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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炭治郎按照纸条上所描述的方向,来到了锖兔和富冈义勇的训练场。

但还未靠近时,就听见了里面传来木刀剧烈的撞击声。

富冈义勇和不死川实弥在一次猛烈的交手过后分别站在训练场的两端,目光如刀般锋利,彼此凝视着对方。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连风都停滞了。

“终于可以把你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打到满地找牙了!”不死川实弥嘴角扬起一抹挑衅的笑容,眼中燃烧着战意。

富冈义勇神色平静,没有任何回应。

话音未落,不死川已如疾风般冲了过来,刀锋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风之呼吸·一之型·尘旋风·削斩!”

富冈义勇迅速侧身,刀锋擦着他的衣角而过。他反手一挥,刀光如流水般柔和却迅捷,直逼不死川的侧腹。

不死川实弥冷哼一声,身形一转,刀锋迎上富冈义勇的攻击。两刀相撞,火花四溅,碰撞的清脆声响回荡在训练场上。

实弥的攻势凶猛如狂风骤雨,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杀意,仿佛要将对手彻底击溃。

义勇则稳如止水,刀法流畅而精准,每一次挥刀都恰到好处地化解了不死川的攻势,他的眼神冷静,仿佛在等待最佳的时机。

“喂喂,你就只会防守吗?”不死川实弥嘲讽道,刀锋再次劈下,力道更甚。

「水之呼吸·四之型·打击之潮。」

富冈义勇不语,不退反进,刀锋斜挑,巧妙地卸去了不死川的力道。

两人再次交锋,刀光剑影中,他们的身影快速交错,仿佛化作了两道残影。

“太慢了!”不死川实弥舔了舔嘴唇,眼中战意更盛,他猛然跃起,刀锋自上而下劈下,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地面劈裂。

“五之型·寒秋落山风!”

「七之型·雫波纹击刺。」

富冈义勇眼眸微微一沉,矮下身体,刀光如闪电般刺向不死川的胸口。

水流与狂风相碰,爆发出一阵气流裹挟着大量烟尘。

也是在此刻,两人手中的木刀纷纷应声而断。

不死川实弥看着手中的断刀,嗤笑一声扔在地上,随后捏着拳头表情凶恶,“很好!接下来就空手打个你死我活吧!”

听到这话,灶门炭治郎神色一变,一边大声喊着一边挡到富冈义勇面前,“请等一下!!!”

“怎么能你死我活呢?”

见到来人,不死川实弥眼睛眯了起来,心情越发糟糕,“你小子烦死人了!”

“而且不是禁止你跟我接触吗!?居然偷看了这么久,你个渣滓!”

看着不爽的不死川实弥,灶门炭治郎福至心灵,“你们是在抢萩饼吗?”

“是的话我多做点,让你们吃饱就是了。”

闻言,不死川实弥的表情更加狰狞,咬牙切齿道,“你在逗我吗!?”

“不不不,我是认真的!不死川先生你最喜欢萩饼了吧?在你那边训练的时候,一直能隐约闻到糯米和豆馅的香味!”

“你每次回来都有抹茶和萩饼的味道,我还以为……”

听到萩饼这两个字,富冈义勇像是被触发了关键词一样,头上冒出了个灯泡。

他伸出手摁住慌张解释的灶门炭治郎,随后带着真挚的眼神看向不死川实弥,并且从怀中拿出来了一份用油纸包好的萩饼递到了他面前。

“不死川,我知道你喜欢萩饼,这个给你。”

不死川收下这个的话,他们的关系就能变好了吧?

接收到面前同僚那“令人恶心”的眼神以及他手上的萩饼后,不死川实弥眉头紧蹙,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给你的。”

不死川实弥冷笑一声,手抓过萩饼,力度几乎要将它捏碎,然后高高扬起手想要把它甩到富冈义勇脸上,“你以为我会接受这种东西?还是说,你觉得我需要你的——”

“是阿萤做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好像被按下了静止键。

不死川实弥的动作就那么僵在那里,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灶门炭治郎听到,表情变得艳羡了起来,“诶~是浅川小姐做的吗!真好啊……我也好想尝尝。”

“如果不死川先生不要的话可以给我尝尝吗?”

不死川实弥:……(捏着萩饼的力度更大了些)

他很想把东西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两脚,可是这是萤做的,他……啧!富冈义勇这个狗东西!量准了他舍不得是吧!!?

“你也配拿!?”

卡在进退两难之中,实弥越想越气,但还是按耐住了自己的暴脾气,拿着萩饼吼了一句灶门炭治郎后气冲冲地走了。

看着萩饼被拿走,富冈义勇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不死川接受了他的礼物了!

他们的关系是不是也变好了?

——

蝶屋。

一位矮小的老人站在狯岳的房门前,微微停顿了一下,手指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回应,他推门而入,房间里光线昏暗,狯岳正坐在床边,低着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狯岳。”

桑岛慈悟郎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狯岳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露出一个微笑,“师父,您怎么来了?”

桑岛慈悟郎走近几步,目光落在狯岳身上,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他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我来看看你。”

少年低下头,避开师父的目光,声音有些沙哑:“我……让您失望了吧。”

他对上上弦之一,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桑岛慈悟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让外面的阳光洒进来。他背对着狯岳,声线有些颤抖,“能活着回来,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您说的对。”狯岳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什么,转而提起一些轻松的事情来。

“师傅您看,我的手臂和腿都被接回去了。而且我已经能下地做康复训练了,明天大概就能重新挥刀了!”

看着他那两处狰狞的伤疤,那个一直严厉的小老头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

“狯岳……我的孩子,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

少年呆愣在那,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泪水却无意识地悄悄滑落。

半晌,他扬唇笑道,“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