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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她这么老实,怎会海我 > 第428章 姐姐我啊,是有故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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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姐姐我啊,是有故事的女人

当看到叶晓曼完好无缺,就算是情绪比较内敛的嘉应,也忍不住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月慕山进村后,他为了不引起凡人的骚动,他的脑袋上包裹着一条叶晓曼的碎花围巾,遮住了他的猫耳。

他高兴地扯下碎花围巾,两只猫耳高兴地竖立起来,拉起了叶晓曼的手。

“姐姐,我在破阵的时候紧张得很,一直想着万一失败了我被反噬而死,再也无法见到你怎么办。”

“……没事了,只要能见到你,一切的担心害怕都是值得的。”

叶晓曼淡淡地:“嗯。”

嘉应却是不屑地垂下眼眸。

月慕山弱小无用,诚然他对法阵的研究帮上一点小忙,但是能够闯进来最大的功臣是他。

他在身体变异后尚且虚弱的时候,耗费了大量的灵气,拼尽全力打开了樊笼,月慕山蹭着他的东风,才能够与叶晓曼相会。

月慕山跟叶晓曼邀功的时候,却只强调月慕山自己微不足道的牺牲,是半点没提到他的功劳。

嘉应懒得拆穿月慕山的真面目。

他只是将他带了伤痕的雪白蛇尾,从衣摆下出来,放在叶晓曼的眼皮底下。

可惜叶晓曼无暇他顾。

她一点也不喜欢月慕山和嘉应给她的惊喜。

她现在正在全心全意跟筑吹灯搞暧昧,他们两个人来了,四个人挤在小小的空间,以为嘉应的敏锐,月慕山的黏人,请问她要如何施展手段。

她第一时间是苦苦思索,如何将这两个便宜男人赶走。

月慕山半天等不到叶晓曼的回应,他疑惑地问:“姐姐,你见到我不高兴吗?”

叶晓曼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只是太意外了而已,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嘉应的蛇尾若即若离地挨着叶晓曼的绣花鞋,“你为何在这里?”

他看着眼前的筑家农居,在月慕山敲门的时候,他已经放出神识扫描了周遭,感到了屋子藏着两个成年男子的气息。

叶晓曼为何与他们同住。

叶晓曼找不到将两人赶走的理由。

她只能见一步行一步,看到过往的村人对月慕山的猫耳投来猜疑害怕的眼神,她给了嘉应一个“稍后再说”的眼神,先将两人迎进屋子。

一天的开始,筑吹灯没有像往日一样早早起来务农、参与修筑村子防御妖兽的工事,他大概还没有从昨天的打击里走出去,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叶晓曼,今天起得很晚,日晒三竿依旧呆在柴房里。

荆追在沉睡。

院子里没有人,是一个很好的谈话空间。

叶晓曼支撑起屏蔽法阵,防止说话的内容被外人听到。

“阿慕,你先回避一下,我跟嘉应大师谈谈事。”

月慕山听闻,乖巧地移开脚步,走到几步远的地方,面对着贴墙垒高的柴薪,背对着他们,唯有妖族灵敏的兽耳转向了他们。

叶晓曼必须先搞定嘉应。

月慕山见过荆追,他在叶晓曼的忽悠下,知道荆追是她的雇主,她暂时帮荆追做事。

她决定将同样的信息同步给嘉应。

“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嘉应,我这次来鬼界,是接到了一个客户的委托,帮助他寻找一件东西。”

嘉应忽然打断她,“你一见我就与我谈公事,你难道不想我吗?”

“你失踪后,我日思夜想,一刻钟,两刻钟,我计算时间,度日如年。”

叶晓曼:“……”说好的偷呢,你别每天在月慕山面前深情告白啊!

她的后背开始冒汗,眼尾的余光瞥到月慕山的猫耳立刻绷直了。

“我当然是想好朋友的……”

她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瞅着嘉应,稍微加重了“好朋友”的关键词稳住月慕山,一面移动身体,挡住月慕山的视线。

紧接着,以微不可察的动作,悄悄牵起了嘉应的手,用指甲亲昵地刮了刮他的手心,传达她无法言说的爱意。

果然只需她稍微哄一哄,嘉应的脸色立刻好看了许多。

叶晓曼柔声说:“我也知道你们寻我辛苦了,你们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我不知多感激呢。”

“一见面就拉你谈事,并非我寡情,而是我这次遇到的麻烦非同小可,无暇他顾。”

叶晓曼没有墨叽,直接把本地的机密透露给嘉应知道。

“我客户委托寻找的家传宝藏,就藏在鬼主的记忆之中。”

“而这里,就是鬼主的记忆。”

嘉应听完,有些诧异。

诚然能以上古妖兽守护的东西,绝非凡物。

但他没想到,会直面鬼主的怨念。

若是遭遇了鬼主,了尘法师会身死道消,一切在情理之间。

嘉应虽然爱吃醋,但一旦牵扯到了叶晓曼的安危,立刻站在她的立场替她考虑。

“你为何要接如此危险的委托?”

叶晓曼灵感上心头,张口就来。

她根据面前的人,开局一张嘴,事情全靠掰,信口开河道:“我曾经为了一个旧人,欠了一笔巨债。”

“我曾经答应一个人,要带他去远方,带他逃出樊笼,给他幸福的生活,因此需要很多的银钱,这笔钱,对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负担。”

“但我还是为了他,去借了外债,债务利滚利,压弯了我瘦弱的双肩。”

“所以呢,我就需要格外努力工作来偿还债务。”

叶晓曼眼神惆怅,嘴角带着怀念的笑意,表情温柔又无奈。

让听故事的人,不由得发散思维,多想了几步。

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叶晓曼的心里有着如何的地位,他们又在一起经历了什么,让叶晓曼愿意为他付出所有?

她为他这么的义无反顾……她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嘉应心尖轻颤,“他呢?”

他不忍地问道:“他把债务留给了你,他人又在哪?”

叶晓曼摇摇头,没有再多说下去。

“他忘记了我。”

嘉应的语调有些急促:“为什么?”

叶晓曼依旧是轻笑着摇头,她好像被残酷的世道麻木了心灵,却依旧善良,对那辜负了她的人没有多余的责备。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说了。”

嘉应忽然问道:“那个人,与我相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