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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秀兰巴掌伺候:

“你小子闭嘴,怎么不长记性,现在你记住,你没有大姐,那不是你姐,你只有这么一位亲姐姐,那个房间以后是你姐和你的书房。

一天天的把心思多放在学习上,我都没脸见你老师了,你老师来家访我都害怕,很严肃的给你说的话,学习记不到心上我不怪你,但这事你必须给我记牢靠。”

“她都不耐烦和你相处,你还惦记着叫姐。”

“她还带我出去玩呢,怎么就不耐烦了。”秦越梗着脖子犟嘴道。

夏秀兰:“那是带你玩吗?那是带你逃课,害你知不知道,瞧你现在的成绩,你好意思给你姐说你考多少分?”

这句绝杀,秦越瞬间低下头,之前丢的脸怎么就过不去了,老是提,嘀咕道:“揭人不揭短。”

“你还知道这是短,走,我给你说说这你姐这中间的情况,免得你一天天惦记不该惦记的人,反正现在你记住一句话,你就只有这么一个亲姐,我也只生了这么一个。”夏秀兰揪着他的耳朵往外牵走。

“你生一个,那我呢?”

“你是垃圾堆捡的。”

秦越:……

要不是很多人都对他说长得像他爹,他就信了。

只是他很不理解为什么叫了这么多年的姐姐,在他亲姐回来后爸妈会这么说,大舅娘也不让他随便提,不过瞧着妈妈一脸严肃的表情,说的话如此坚决,他愿意暂时答应,等妈妈告诉他事情真相再决定。

“嗯,知道了,你先放手,妈,痛!”秦越对秦以安求救:“姐,姐,救命,我现在可是你的小跟班。”

“现在想起我来了。”秦以安朝他挑眉一笑。

秦越双手合十求着,耳朵被揪得他满脸痛苦表情。

行吧,看在你是小跟班的份上,救你狗命一条。

“妈,不用这么严肃,秦思甜嘛,没什么不可提的,我不介意。”

秦以安去把秦越从夏母的手上救下,瞧着那个房间笑着:

“不过我瞧着那个房间拿来做杂物间还是挺不错的,比我以前居住的杂物间都还适合,咱客厅旁边的那个房间才适合做书房,要不这件事就交给秦越去收拾。”

“行,听闺女的。”夏秀兰忙点头,把秦越放开,对他说:“你去把那房间收拾出来,收拾好了后我再和你好好说说,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免得你里外不分,胳膊肘往外拐。”

她见秦越还有点纠结,又伸手去揪耳朵,厉声道:

“听见了吗?没听见那就继续打一顿,凉拌猪耳朵也很不错,过后再给你说事情,听完你再去收拾。”

“明白明白,我这就去收,保证把家里所有的杂物都放进去。”

秦越一个弯腰躲避掉,小命得保,麻溜的往那个房间跑去收拾。

夏秀兰去搬了两个板凳放到门口,拉着秦以安坐在外面监督,她嗑着瓜子对里面的秦越喊道:

“小越,东西收好你就去把暂时不用,或者放在外面碍事的东西都搬进来,以后所有杂物就放这里了,你负责。”

“你...你们干什么?妈,你怎么能把我房间拿来装杂物,秦越不准动我东西,放下。”

偷偷摸摸溜回来看情况的秦思甜见到这一幕,心态炸裂,焦急的怒喊道。

闻声,秦以安嗑瓜子的手停顿了一下,转头看过去,一个穿着白底碎花布拉吉裙子,小白花长相的人站在面前。

这嘴、鼻子、眼睛和轮廓,一瞧就能瞧到秦大贵和刘桂芳的影子,和秦念念果然是异卵双胞胎,长得只有一两分相似。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该准备准备是否虐渣了?不急,再看看她老妈,吃吃瓜再说。

“秦越,继续收拾,不准停。”

夏秀兰瞧见来人,仿佛瞧见了那天杀的人贩子,这才发现这个养女居然和那两口子有六七分相似,这让她怎么不迁怒,怎么能心平气和相处,她的脸立即冷了下来。

“好几天前就给你发电报回来让你把剩下的东西收拾走,还给你写了信,你以为是在给你说笑话吗?

既然要搬出去就给我搬干净,以后你也别回来了,这里已经不是你家了,现在我给你说清楚,以后也别喊我妈了,我不是你妈。”

“妈,你就是我妈,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你不能不认我,我永远是你的女儿,这里就是我家,妈,我和言之哥哥是真心相爱的,你就成全我们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

咚的一声,秦思甜跪到地上磕头求着。

嚯,这声够响亮,下血本了,还整上苦肉计了。

秦以安继续嗑瓜子看着她表演,这表演痕迹确实重,眼神戏不到位,让人没代入,哭戏不到位,没见一滴眼泪滚下来。

“这位就是以安妹妹吧,欢迎你回来,你帮我劝劝妈妈,我不会和你抢家里任何东西的,只是言之哥哥对我太重要了,我确实不能让给你,我们俩彼此爱着对方,对不起妹妹,我真的离不开言之哥哥,家里一切都留给你,言之哥哥他……”

秦以安正看着戏,突然被表演人q到,她成功的被恶心到了,啥男人,怎么就扯到男人身上去了,谁稀罕和她抢男人。

秦以安一鞋底抽到她的脸上,打断她的恶心人。

“闭嘴吧你,你爱谁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是你妹妹,我妈确实只生了我一个女儿,别和我演姐妹深情,我不吃这套,我替你吃了20年苦,你替我享受了20年,你还给我说这些,你说合不合适,再说我抽死你。”

秦思甜捂着脸,眼底一丝狠意稍纵即逝,垂下眼帘以换成一副楚楚可怜:

“妹妹,你打我能让你高兴一些,就打我吧,我什么都不和你抢,只要言之哥哥,妈妈你就原谅我吧,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别不要我!”

“啧,你这是有多大的袋子啊,这么能装。”

秦以安看到了那一丝狠,总感觉这人不是简单的小白花,也是能活到最后拿下秦家家产的人怎么都不是心眼少的人,那一家为了自身利益都是狠到极致的人。

她得防备着。

可惜当初看的是短篇,篇幅小,很多细节都没有,不过她也不怕,谁搞事弄死谁。

她可没忘,原主姐的死她也有一份。

“闭嘴。”这些小把戏夏秀兰平时不在意她耍,但带上她闺女就是不行了。“收起你脸上的表演,果然是老鼠的孩子会打洞,你的孝敬我受不起,我们家的东西本来就是安安的,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要你让。”

夏秀兰转头又把炮火对向儿子:“秦越你摸蛆吗?收拾个东西都收拾这么慢,以后少吃点,白吃干饭长这么高。”

不是,他都已经被他亲姐叫小矮子了,还不让他多吃点长高,少吃点饭何时才能长到一米七,超过亲姐,他不想再被倒着吊打。

秦越不敢回嘴,只敢加快速度,并在心里蛐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