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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

“宁宁,宁宁!”

伴随着急切的敲门声,来人朝着门内大声呼喊着。

已经准备歇下的苏宁听着动静心没来由的一悸,抓起床脚木架上的外套边披边往外快速走去。

见着门被打开苏建群呼出口气,神色焦急地开口道,“宁宁有电话找你说是京市那边出了什么事,让你立马回电,爷爷还在办公室等着你快过去吧!”

“什么?”

京市出了什么事?是付家?付爷爷出事了?

怎么会!

但转念一想提前事发的燕家,她的脑子里顿时嗡嗡作响,再顾不上多说拔腿就往村中心跑。

“欸,宁宁…”

苏建群话刚起个头,就已经只见她的后脑勺且以飞快的速度没入黑夜中,将她家的院门给虚掩上。

因为不放心,紧跟在她的后头追了上去。

一路摸黑不知道怎么跑到村委办公室的,当她握起电话时大脑都还在空白中,直到听见对面熟悉又有些失真的声音响起,神魂才逐渐回拢。

“喂宁宁?是宁宁吗?”

“是我,付叔,发生什么事了?”

“你说什么?”

握住听筒的手指不禁用力,苏宁满眼的担心焦虑急转急下,随着付新国的话落瞬间换成了冰冷刺骨的寒意。

“付叔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赶回去。”

一旁的苏青山与苏建群看了看面色阴沉如水的人,又望了眼被她大力挂上的电话。

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询问。

“大爷,京市出了些事我得回去趟,又得麻烦您帮我开下证明还有担待下卫生室的事…”

“嗳,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你这是有紧急的事儿村里大伙都能谅解。”

摆了摆手苏青山二话不说给她开了出行证明再利落地盖上队里的公章红印,“喏给,我没填具体日期,到时你自个看着来。”

“谢谢大爷。”

“瞎客套,那事有没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有事就说别看大爷老胳膊老腿的还能陪你跑的动!”

摇摇头苏宁笑着拒绝表示自己可以,再次道过谢后转身离开。

心下还在琢磨着的苏青山,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无声叹了口气,瞥见旁边还傻傻呆愣着不知道想什么的小孙子。

没好气地抬起手,一烟杆子敲到他的头上,“愣着干嘛天这么黑,还不去送宁宁回去,坐等开席呢!”

“哦哦哦,我这就去!”

捂住头也不敢呼痛,苏建群立马乖顺地转身抬腿追了上去。

等回到老宅不远处的陡坡,谢过一路护送自己的小哥,苏宁朝着他挥挥手,“就这里好了,小哥天不早了你快赶紧回去,我这也就几步路就到了。”

“那…也行,宁宁明天一早小哥再去送你上县城。”

明儿也不是赶集日,可没有专门去到县城里的牛车了。

两人约定好明早出发的时间,道完别苏宁这才继续往院门走。

不出意外的,听见苏建群之前的阵仗可不止她一个。

出来慢了一步就没见了她的人影,没办法傅家明与罗双双两人也只能焦急地等在大门口,边等边来回走动张望着。

“宁宝盖!”“苏宁!”

“出什么事了?”

罗双双见着她先是一喜,紧跟着快步上前握住她的手关心地连连发问道,“是谁家有什么急事?”

“京市那边打来的电话。”

京市?

回头看了眼傅家明,他回了个同样不清楚的神色。

对于京市家里的事她很少提及,就他们知道的也不过是她自己愿意说的那些。

“我明天准备回去一趟。”

“需要我陪你一起吗?”

“不用了,你不是说罗叔已经办好了学校的事?先顾着学校的事要紧。”

“苏宁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也可以帮你…”

“我知道,如果有地方有需要我不会客气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傅家明与罗双双也只能暂时收起担心放弃继续追问。

……

翌日,简单收拾了个行李箱苏宁便急匆匆地赶去与苏建群约定好的地方,甚至没来得及跟燕北碰个头当面说一声。

当她坐车到了古市,收到消息提前买好票的张泽已经早早在火车站入口等着与她汇合。

两人上了火车踏上回京市的路。

……

四天后,当再次回到京市,明明只是过了不到半年却让她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宁宁,是先去医院还是先回老首长那?”

“先去医院吧。”

估计这事付叔都没敢告诉给付爷爷,所以自己回来除了付新国其他付家人都应该还不曾知晓。

既然这样,当然是先解决了那边的事再回去,免得影响了他们见面团聚的心情。

对此张泽没有什么异议,提上她和自己的行李,一起出了站台坐上去往医院的车。

按照付叔给的信息,苏宁找到了徐自新一家所在的病房。

“苏宁,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看见推门而入的她徐自新先是一愣,后才反应过来地立马站起身,满脸厉色再不复从前半分慈父的模样。

几月不见,因为那次险些小产钱慧如这胎就不见轻松,临近生产时更是差点一尸两命。

这段时间不仅得顾着医院还得忙于工作那头,徐自新整个人都觉得心力交瘁。

从前梳得一丝不苟如今油光发亮胡乱垂散着的头发,下巴上竖起的胡渣,还有满是褶皱甚至带有一丝丝异味的衣服,都是没有点心思和精力打理。

再看见这个已经跟仇人一样的亲女儿,哪还能有那个力气继续维持慈父的面具?

“你赶紧的先去抽血化验…”

“我回来可不是来听你说这个。”

冷声打断他这理所当言还带着丝命令口吻的要求,苏宁握紧身侧的包包,“要想我的血可以,先把有关母亲的事全都告诉我!”

“不行!你先去化验等结果出来…”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现在是你有求于我,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继续瞒着,我自己能慢慢往下查。”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躺在那的也是你的亲弟弟,你这个做大姐的救他难道不应该吗?!”

“那是你徐家的儿子,徐珊珊的亲弟弟,与我这个姓苏的外人有什么关系?我的亲弟弟从来只有一个,就钱慧如生的凭他也配?”

“你!混账!苏宁啊苏宁你如今怎么成了这样?我今天非得教教你什么叫…”

张泽眼底闪过抹寒光,动作矫捷地将旁边的人扯向自己的身后,“徐副厂长,哦不,现在应该是徐主任我奉劝你动手前先考虑清楚。”

“你…你是付家的人?”

“上次那一巴掌,老首长的怒火可到现在都还没消呢,难道是嫌主任的位置坐得也烫屁股?”

听着这赤果果的威胁徐自新努力压下暴怒的情绪,将举起的手缓缓地放下。

好啊,好好好,好一个付家…

他倒是要看看付成功那老东西还能得意多久!

用力地吸气呼气,好几个来回才堪堪压抑住的徐自新再抬起头,面上竟又挂起了熟悉的笑容。

“宁宁…”

这笑容,这唤声都不禁让苏宁觉得恶心到反胃,“要么说,要么就什么也别说。”

“行,但是你得保证听完后立马去抽血化验。”

不置可否地看向他,既不承诺保证也不出声拒绝。

焦急不已的钱慧如快步走到他身后,悄悄扯了扯他的手袖。

见他们俩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再开口,恨恨跺了跺脚,什么都没有她儿子重要,不就是苏静蕾那贱女人死时的情况吗!

“你妈妈当初出了事被人紧急送到当地的医院,直到生下死婴受了刺激引发了血崩人这才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