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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不敢置信,盯着镜子许久直到亲眼看到后背伤口结的痂一点点脱落,只留下新的肉粉色的疤痕。

早知道桃源空间很神奇,但每次更深的了解还是会让她惊叹不已。

怀着有些复杂的心情将衣服重新穿好,再把扔在地上带着血迹药膏混合物的纱布丢进外面院里的撮箕中。

不用时时刻刻注意拉扯到后背的伤口,真好!

用力活动了几下双臂,苏宁发出畅然的大笑,“哈哈,遇难成祥必须得好好庆祝一番!”

来了兴致她决定不动用精神力,从本用作储藏后改为工具间的屋内取了渔网和水桶,直奔山间小溪汇成的深水潭。

自从上次知道有这样一个深水潭在两山交接的深处,她就用意念驱赶了不少小鱼苗来这儿安窝。

想知道水潭里长大的鱼是不是真的更加美味。

山涧挂着一帘银白的瀑布,飞溅出的水花荡起水潭圈圈碧绿的涟漪。

或许是山林间没有什么危险的存在,水底的鱼儿过得太安逸不设防,苏宁第一次下网就捞到了好几条巴掌大的鱼。

留下最大的几条,剩余一指长都不到的放回水潭。

将鱼鳞刮掉剖出内脏清洗干净,再在岸边用石头垒出了个圆,捡了些干枝树叶当柴火,支起木头架开始烤鱼。

第一条没有掌握好火候烤得乌漆麻黑,实在找不到一处可以让她下得去嘴的地方。

哭笑不得的只好再尝试第二次,有了次失败的经验,这次明显进步了许多。

整条鱼被她烤得金黄焦脆,加上外公研究又经过她改良出的独家调料包,那散发出的诱人香味能直接馋到人口水狂流。

“唔,好吃!”

拿着串着鱼的木棍送到嘴边,只稍微吹了吹就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大口,哪怕烫了嘴也不舍得吐出来。

直到整条鱼吃完还有些欲犹未尽,不顾形象地嘬了嘬拿过鱼尾的手指头。

满足地抱着小腹平躺在平滑的大石头上,苏宁不禁发出声喟叹,思绪也跟着发散。

经过这次的事,她突然觉得或许今后不用太过在意碰着他人而触发的特殊能力。

不会因为顾虑故意保持距离而惹人生疑。

也是因为哪怕看见了未来,要不要插手改变,选择的权利其实一直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何况她似乎从濒临死亡清醒过来拥有了这个能力后,就已经不知不觉成了最大的变数。

就像这次明明看见的未来画面,只有傅家明与燕北,赶车的那人也不是苏大爷家的长孙苏建民。

因为她,所以所有的一切才发生了改变。

触发预见的未来画面中没有她的存在,可换了赶车的人多加上了一个她还是遇到了那只小黑狗,同样遇到了滚石砸落…

就好像…这是燕北傅家明两人既定的命运,身为变数的她没法避免事发可却能更改结局。

苏宁不知道这究竟代表什么,但是通过这次意外…

她好像隐隐约约有种模糊不清的念头:从生日那天改变身死结局,自己的未来已经不可预见。

“呼~”

晃了晃头用力吸了口气,甩去这些纷乱的想法,起身回到了小院中。

趁着有闲暇时间,她得整理出几份礼物邮寄回京市。

付爷爷好野味这口,上次在胜利公社二队收上来的还有不少。

拖着几个大号的蛇皮袋一路小跑来到地下储藏室。

野兔,野鸡可以熏烤下制作成这边少数民族最喜欢的腊货,还有他们逢年过节必不可少的腊肉腊肠。

味道好极了放在干燥通风的地方能保存许久。

英英和小亭子都喜欢吃甜食,果园的水果可以做成罐头、果脯,多邮寄些让他们俩吃个够。

荷花婶子自从生了他们姐弟俩这对儿龙凤胎大出血,留下了贫血症的病根,得多吃点补血的东西。

葡萄干、黑芝麻…

有机会她还得收些蜂巢进来,弄点蜂蜜。

有了想法后说干就干!

……

在空间里一顿忙碌,熏制腊味做新鲜的水果罐头、果干,所有东西弄好再仔细的密封装袋打包。

看着满满当当的两大包裹,苏宁抹了把脸上的汗,忍不住嘴角上扬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希望付爷爷他们收到东西能喜欢。”

这次赶时间没有做正宗的腊味只是简单的熏烤风干,下回过年前再给他们邮寄真正意义上的腊货。

闻了闻身上浓浓的肉香味儿,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再换身衣服,收拾妥当后闪身出了空间。

在桃源里没有时间概念,出来才发现窗外已经从东升晨光变成了落日余晖。

瞄了一眼手表,下午五点三十六分,邮局离得不远赶赶的话应该来得及?

得亏身上的伤都好了,不然就拖拽这么重的两个蛇皮袋,她得从新躺医院不可。

“呼呼~同志你好,麻烦邮寄一下东西。”

不到百米的路,她却累得气喘吁吁,双手十指都勒得发紫酥麻。

邮局的工作人员是位热心肠的大姐,看见临近下班赶过来的苏宁也不生气,照着惯例仔细检查完东西后再认真地打包。

等全部弄好,苏宁道过谢买了沓新的信封信纸以及邮票,又给厂里运输队预约好的司机确定好明天的接货位置,这才一身轻松地走出邮局。

傍晚的小镇正热闹着,有下工忙着回家的工人,也有进城买生活用品赶着去队里牛车的乡亲。

有那吃饭早的人家,家里的孩子正抱着大碗向隔壁邻居炫耀难得吃一回的炒鸡蛋。

几个吸溜着大青鼻涕嘴馋的娃子们追着卖冰棍的二八大杠,眼神不离后座的泡沫箱。

引得坐在门槛前一起择菜闲聊的妇女们阵阵笑骂。

“苏宁?!”

傅家明伸出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露出一口大白牙,“看什么呢这么认真,叫你也不应?你怎么还在县里没回古市?”

正欣赏着市井烟火气息,被人突然伸手拦住去路,吓了一跳的苏宁瞥见这张本该在医院却突然出现在这的脸,没好气地怼了句,“大路上截停女同志你想干嘛?耍流氓?”

“嗬!苏宁咱们可是好朋友,不带这么坑我的啊,再说我是那种人吗?”

傅家明单手捧着胸口,脸上写满不敢置信,一副原来你是这样的苏宁的模样。

被这夸张表情给生生给逗乐,才发现他另只手半圈半搂着只小黑狗。

一眼就认出来它就是昨天晚上那只‘拦路狗’,因为实在是太好认浑身黑毛再加一只小白爪,苏宁微抬下巴不解地问道,“这是?”

“它啊,刚刚我想给燕七去国营饭店打份好菜,就莫名和这家伙给遇上了。”

瞧着那一身黄泥巴,也不知道这四只短腿儿跑了多久才跟到镇上。

方才鬼使神差地傅家明没有多想就将它给抱上了,直到这时才苦恼:难道对象还没着,倒是得先顾上这狗东西了?

瞄了眼面前的人,眼珠子一转,傅家明嘿嘿嘿地笑出声,“那个苏宁啊,你看这小狗多可爱昨夜也算是我们共患难的一员,你…要不要养?”

“咳,主要是我一个大男人,实在是怕照顾不好这么个小东西啊!”

小黑狗似乎很有灵性,听见他的话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苏宁,嘴里还发出奶奶的呜咽声。

能有只小狗陪着似乎…也不错?

不论是在古市的小院还是偌大的桃源里。

“行,给我吧!”

“真的?”

虽然嘴里发出的是疑问,可手下却半点不含糊,傅家明飞快地一手揪住它的后脖颈直接塞进她的怀中。

“既然决定养它,那苏宁你就给它取个名儿!”

“那就小圆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