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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文永报出他的名字,风与行并不感觉得奇怪,他只是好奇,来人为什么不是巴维青,而是荆文永。

在省城,年轻一代比较活跃的就是荆文永和巴维青,都是比较能装逼的,一个自封“隐海公子”,一个自封“巴海公子”,都一路货色,口碑也不怎么好!

风与行也很不客气,看着荆文永,说道:“听说过,隐海公子嘛!咱们之间,可不少隔空交手。咋说?想直接交手!”

风与行的确没有跟荆文永见过面,也就是花弄影的关系,荆文永曾经和巴维青设计风与行,都吃了瘪。

他没有问荆文永来此所为何事,也没有必要,他大概也能猜到荆文永到来的目的。

风与行的话,让荆文永脸上略显尴尬,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他没接着风与行的话题。

荆文永脸上满是傲慢,说道:

“风少校,像这样年轻上了县委书记,全国我说不准,但在隐海,你属于首屈一指了,你应该珍惜得来不易的位置;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只要风少校理解其中含义,再上个两三步,是没有问题的!”

“哟!荆少还能代表省委组织部长呢?这事我还真是孤陋寡闻了?”风与行说话时,脸色很平淡。

“风少校,你也来自于省城,应该知道荆家和巴家在省城的能量,对于官场上的领导,关系还是不错的,可以坐在一起喝茶开玩笑,那是家常便饭的事!”

荆文永脸上展露出来的神情,满满的优越感,“荆家和巴家能把家业做这么大,在官场上没有支撑点,是做不大的!”

荆文永脸上的表情很讨厌,不过他说的也算是实话,这是也社会一种最大的不公平。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话是商界比较流行的行话,也得到社会各界人士的认可,可凡事总有特例,比如像我,就是这个特例!”

风与行严肃的说道,

“我在任职的时候就说过,但凡祸害老百姓的人,在我的范围内,我就是他们‘宇宙的尽头’!当然,我也是依法办事,我也没法做超越法律范围之事!”

“这么说来,风少校是想把巴维特的事,追究到底了?”荆文永脸色越发阴沉。

“不是想!而是依法办事,谁来都不好使!这是党领导下的天下,不是某个家族或某个人的‘王国’,言尽于此;

还有一点,你是第三个闯我办公室的人,只是对我有影响,对其他老百姓没有影响,不然,你今天未必就能全身而退!”

风与行的话,直截了当,就是告诉荆文永,他还没真把荆家和巴家当回事!

“风少校,你当真不惧怕荆家和巴家联手,不但你的安全得不得保障,也会连累你的家人吗?”

一向为所欲为的荆文永此时,被风与行话给激怒了,直接拿出他的杀手锏,算是对风与行最大的恐吓!

荆文永在隐海,从来就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想法,风与行算是第一个;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这话,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后果。

“荆少,我风与行现在可以告诉你,如果你胆敢动我家人一根头发,我的行为,会让你很意外,套用曾经轰动一时的风云人物楚东恒的话:

如果‘自己做事不讲规则时,轮到自己时候,就别强求别人讲规则’,因为别人也不会跟你讲规则,我就是其中的那一个!希望荆少能理解我这一句话的真谛!”

风与行的这番话,无疑也是一种赤裸裸的反威胁。然而,真正令人感到不寒而栗的是,他在这一刻展现出来的表情,竟然是一副和蔼可亲,甚至还带着些许笑意的模样。

这种矛盾的态度,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意图,也让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气息。

荆文永看着风与行那风和日暖般的容颜,却感觉不得春风拂面,而是心底却有些发毛。

但他的极度优越感支撑着他原本的傲慢,他站了起来,看着风与行,阴恻恻的说道:“风少校,你好自为之!告辞!”

“好走!不送!”风与行回应道。

荆文永离开后,风与行得重新捋一捋头绪。

“巴家的成员已经被逮捕了,而站出来处理这件事的,竟然是荆家的荆文永。

显然,开发区的复杂性远比我们原先设想的要深得多。看来,之前的判断还是有不小的出入!”

他心中不禁有些震惊,对于这次事件背后的真相,以及开发区内部错综复杂的借助权力形成的‘王国’,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以省城这些大少的秉性,以及荆文永离开的那份愤怒,他们必定在常明这地界上掀起一番大风浪。

毕竟,没有点动静,怎能叫我这个对手头疼以及形成巨大的压力呢?荆文永和巴家,会联手整点什么事呢?又是哪方面的呢?。。。”

风与行脑瓜子里飞速的思考着,“看来我得让轩辕常啸把他的工作再做扎实点,要确保一击命中,让他们没有还手之力!”

他并没有小瞧荆家和巴家在隐海省的能量,而是不断的推测着各种可能发生的事。

毕竟,荆家和巴家都是隐海省的大家族,他们之间有争斗也有利益合作。这种关系也一直在继续着,但这两个家族联手起来对付他,那么他将会面临巨大的压力和挑战。

此外,他还需要考虑到其他因素,比如荆家和巴家是否会利用自己在隐海省官场上的人脉关系来对付他,或者他们是否会通过其他方式来制约他等等。

这些都是他必须要面对的问题,而解决这些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应对荆家和巴家的联合行动。

连续五天,风平浪静,让风与行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

他办公室来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是舟容市峤呦县原县长,风与行的老上级柯启强。

“启强同志,你是常明县的人?”风与行很惊讶的问道。

“与行同志!你说对了,我是常明县的人,退休后,就在常明县养老!”柯启强不好意思的说道。

原来,柯启强被免职后,舟容市委也再安排他一个市里面的职管部门的岗位;

但他是一个从政几十年的干部,政治嗅觉还是有的,他干脆来个病退,市委考虑再三,最后同意了他的决定。

正是因为他选择了提前病退,因此当龚宜兵的事件东窗事发时,他并没有受到牵连。

如果不是如此,他很可能将会在任期内面临着严厉的处理,而那时候,他连基本的退休养老保障都有可能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