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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城里出事了,白荀立马从碎嘴老父亲变为不怒自威的城主,“什么?花妖害人?重昭,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大事,容不得马虎。”

“白叔,此事是我亲眼所见。”

“当时,我就在门外看着,若不是出现一仙人,驱赶花妖,说不定,我已经出事了。”

重昭说完,看着若有所思的白荀,暗道:白叔,对不起了,兰陵有门规,在外不得暴露身份,我只能用这种方法告知您了。

其实,重昭也知道,当自己提到仙人时,他已经触犯门规了。

师父总说仙不该插手人的命运,他却认为不该如此,他们是仙,可也是由人修炼而成。

所谓的仙,不过是修炼了仙法,与妖有了一战之力罢了。

师父说,为避免引起恐慌,确实不应该将仙妖之事告知普通凡人。可是,也应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如今宁安城中花妖作乱,他看到有七人中毒了,可他没看到的呢?

重昭不敢想!

普通凡人遇见此等“怪病”,为了不被驱赶,他们只会隐瞒。

但若是有了白叔的帮助,这一切都会不同。白叔在宁安城中的威望不说是一呼百应,也差不多了,他只要下令家中有“怪病”之人必须送往城中府,百姓们一定会听从的。

“白叔,我说的都是真的,您一定要相信我。”

白荀还在犹豫,而白烁已经快要跳起来了,“阿昭,你真的看见仙人了,她现在在哪儿?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呢?”

白荀看着张口闭口“寻仙问道”的白烁,怒从心起,“白烁,你给我闭嘴!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仙人,重昭看到的不过一起大宗凶杀案。”

“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对了,这几日就不要出府了。”

白烁见老头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信任自己,顿时失望不已,“知道了!”

白荀听着白烁有气无力的回答,明显没把自己的话没放在心上,若是往日里,他就随她了,可如今,不行,宁安城怕是要乱了啊!

“白烁,这一次我是认真的,若你敢私自出府,我就断了你的银钱供应,我看你还怎么去找那些江湖骗子。”

白烁听到自己没钱了,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真当她今日之白烁,还是往日之白烁吗?

只要她体内有那块神石在,就不怕不羁楼主拒绝自己,真当她傻,有钱没处花吗?有现成的机会不用,反而主动送上门,被那些徒有其表、秀而不实的江湖道士骗?

哼,她白烁是有钱,可也不是冤大头!

白荀以为有了断钱警告,白烁会待在府里,老实一阵子。殊不知,孩子若是安静下来,一定在偷偷搞事情。

重昭看向白烁的目光中充满了担忧,他能感受到无念石就在白烁体内,但是,却没有第一时间将宁安城之事没有上报回兰陵。因为,他不想阿烁出事,不想自己得来不易的家散了。

白荀不知重昭心中所想,“阿昭,我这么做也是为了阿烁好,不然,她整日在外面疯跑,难保不会出事。”

“我知道,白叔,我会看着阿烁的。”

白荀拍着重昭的肩膀,“好,有你看看阿烁,白叔放心。”

“白叔,我刚才说的事都是真的,现在城中已然不安全了,你千万要小心,若遇到那花妖,记住赶紧逃。”

“臭小子,你白叔做了这么多年的城主,还需要你教。”

同时,白荀心里已打定主意,若能护住城中百姓,他虽死无悔。

—————— 我是分界线

不羁楼

梵樾看着翻窗而入的重昭,眼中闪过一抹恶趣味,“仙君再次来我这小小的不羁楼,难不成是看上楼里的妖了?”

重昭没时间、更没心情跟梵樾说笑,“梵樾,你将无念石放入阿烁体内,到底有何阴谋诡计?”

一想到此事,梵樾的脸色便阴沉下来,想他堂堂的皓月殿主,极域妖王,居然在一小小凡人身上吃了亏,真是丢脸丢大了啊!

“那是本殿主的事,与你无关。”

重昭正色道:“阿烁的事就是我的事。”

梵樾听着这句话,心里烦躁非常,言语间竟带了几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酸意,“你们兰陵仙君不是最忌讳扰乱人间之事了吗?你如此明目张胆护着一个人族,难道连宗门规矩都不顾了吗?”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好,确实与本殿无关,那我们就来说些与本殿有关的事。重昭,你想自己解决花妖投毒之事,保住白烁,本殿可以帮你。”

重昭可不会认为梵樾会好心帮自己,只是,仅凭他一人之力,确实难了些,“你想要什么?若是违背道义之事,我不会做。”

梵樾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跟我合作,你的宗门规矩呢?不要了?”

“等花妖事件了结,我自会回禀师父领罚。”

这时候的重昭还不知冥毒之危到底有多大,他只是想先稳住梵樾,等他处理完花妖,再谈其他。

后来,他不止一次的庆幸与梵樾合作,解了宁安灭城之危。

梵樾见过的仙数不胜数,其中也有些心怀大义的,选择给未做恶事的妖一条生路。可是,像重昭这般矛盾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在他眼里,重昭张口闭口的宗门规矩,可是,一旦触及他所在意的人和事,他会明知故犯。同时,他不会像那些道貌岸然的仙一样,找各种理由掩盖自己的错,而是选择承担错处。

“好,爽快,本殿喜欢。放心,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这段时间时刻待在本殿身边就可以了。”

重昭本以为梵樾会提出什么令自己为难的事,结果,就这......,待在他身边,这是什么条件?难道梵樾是想羞辱自己?

他心生警惕,再次确认道:“我什么都不用做?”

梵樾面带笑意,他笃定重昭不会拒绝的,“对,你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你需要住到不羁楼中,放心,本殿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只要在需要的时候,能看到你人就行了。”

重昭直觉好像中计了,但到底初出茅庐,又没感受到梵樾的恶意,思考再三,还是同意了。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