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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人离得很远,但目光还是不自觉偏向这边。

没想到维希娅阁下看着像是那种娇软的贵族少女,但气势全然不像,即使面对王室和教会,姿态依旧从容。

王后命人搬了椅子过来,而后一同在这银杏树下“对峙”。

居然还带上这些王子公主们,想早点培养吗?许意晚略微扫了眼。

有几个小孩还不能掩藏自己的情绪,对着教会的人横眉冷眼的。

应该是教会暗自扶持二王子的事被暴露了。

教会的人先前可是花了很大功夫,不能让王室察觉,悄悄在人群当中扩大二王子的影响力。

没想到乔丁神父居然跟王说了,明明就差一点了,就在这舞会上可以确定的。

大公主率先温和而有礼地询问了许意晚:“维希娅阁下觉得这舞会可还算有意思?”

大公主其实也知晓教会对于二王兄的支持,只是在她的立场不好揭露,父王说不定还会责怪她。

幸好乔丁神父过来了,不然恐怕真要让二王兄得势了,教会那边也将插手王室。

她也知道,大王兄和三王兄也同样清楚这件事,但是都隐忍不出声。

若是谁出声揭露了,大概也会被父王训斥的……

许意晚浅笑,“甚好,不知王后和几位殿下何事过来?”

她又看向教会的人,“还有这几位主教?”

她这般行事,对比其他伯爵可以说是非常嚣张了。

但是她必须这样子,表明立场。

若是对王室恭敬,听之任之,教会那边就不会这样忌惮她的。

教会能和二王子达成交易,也能和王室别的人暗通,以此掌握她……

那几个小孩当场就嘀咕起来了,“什么态度?”

王后轻轻拍了下他们,他们就不敢嘀咕了。

王后笑道:“维希娅你喜欢就好,我们就是过来找你说说话,你在东方待那么久,我怕你不习惯舞会。”

“没有,很好。”许意晚的姿态摆得倒是轻松。

树上落了片银杏叶,在降落到她头顶前被该隐挥去了。

她朝他笑了笑,比先前对这些人真诚得多了。

他当着这些人的面握住了她的手,她也很乖地让他握手手。

在场的人: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嘴什么?

其中有一位主教忍不住开口道:“维希娅阁下,您在禁域那边做了什么?还有,这个男子我听说您从禁域出来时带着,您是不是和血族……”

他还想问她到底和乔丁说了什么,那家伙原本是安分当个神父的。

“你在质问我?”她淡淡地看了眼那名主教。

该隐的目光也跟着看过去。

那名主教只觉得仿佛被掐住了般,说不出话来。

马卡斯大主教迅速训斥了那名主教一番,而后又绅士地和许意晚表达歉意,以及明日再送上赔礼。

许意晚冷眼看着,别以为她看不出来,那名主教不正是在马卡斯的授意下行事吗?

既然她不会被王室掌控,教会的人就让她同样被王室忌惮。

果然王后这边的人听到“血族”的字眼,都有些不淡定,小心打量着该隐。

舞会开始前,天还没黑,若这金发男子真是血族,那应该是高级血族……

维希娅居然和血族勾结吗?

还是教会为了不让王室亲近维希娅?

许意晚抬手掩了下嘴,似乎是打了个呵欠,“有点困了。”

该隐马上道:“我抱你回去。”

然而许意晚其实是装的,今天相互试探够了,也应该够他们相互烧脑一段时间了,她打算离场了。

王后犹豫了下,才道:“不如便在王城休息?”

“多谢王后美意,不过我有些认床,所以……”

许意晚可不想再折腾了,今天配合的戏也够了,还是早点把她的继承人培养出来,让他应付吧。

马卡斯大主教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该隐,而后又看了眼许意晚,闭嘴不言。

他身旁几位主教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大主教没示意,他们不好开口。

许意晚以为戏快结束了,没想到走了几步,迎面就走过来一个侍官。

侍官忽然掏出了一把短剑朝她刺来。

哦豁,又一出。

该隐上前一步,直接捏住了那名侍官手腕,咔嚓一声,腕骨似乎碎裂,剑也落了地。

侍官也极其狠厉,强忍疼痛,另一只手执着一把短匕朝该隐进攻。

该隐将他整个人都翻转狠狠摔在了地上,侍官呕了一口血,目光仍旧凶狠。

下一秒,该隐就踩在他胸口上,侍官口中不停在溢血,极其惨烈。

参加舞会的贵族们放声尖叫起来,场面非常不稳定。

当然,也有些人赞赏该隐护主的能力。

明明是个小白脸,居然还这么厉害!

稍等一下,会不会是他们误会了,这“小白脸”该不会真单纯是维希娅伯爵的护卫吧……

王室和教会的人都飞快靠了过来。

王后的脸色有丝慌张,但基本淡定。

马卡斯大主教亦是变了下脸色,也很快恢复。

大公主抢先过去安抚了舞会上的客人。

王后赶忙表示歉意,说没想到这侍官心术不正居然想杀她,明明禁止武器……啰嗦了一堆。

大王子三王子也飞快表态,而那几个小孩已被仆从拉走。

要不是为了维持一下形象,许意晚真想翻个白眼。

果然,舞会当中有人“恰好”说了句“这不是教会的莫雷执事吗?”

马卡斯脸色如常,“莫雷平日一向温和,我实在不知他为何会混入王城来刺杀维希娅阁下您。”

人群当中又有人嘀咕了句“是不是教会觉得维希娅阁下威胁太大?”

“怎么可能?教会那边不是一直给维希娅阁下送礼吗?”

“哎说不定就是迫于维希娅阁下的威胁力,要不然莫雷怎么会来刺杀?”

这当然是王室的操作咯。许意晚揉揉眉心,这一晚上可真是。

教会那边忌惮她手上的把柄,不会动手杀她。

她一死,就会有人传播出去,这样来只能是两败俱伤。

王室不知道把柄是什么,但是知道教会忌惮她。

这又是三方人都心知肚明的戏。

不过,许意晚看了眼地上那把剑,王室是动真格的,要是她和教会两败俱伤最好。

但是技术有些粗鄙,太容易被看透了。

所以,是王室的哪位自作主张呢?

她一般有仇必报的。

该隐此时周遭的气息变得凌厉,他只觉得这些人都该死,脚底那人已无了气息。

而他也清楚,这刺杀的人曾与谁接触过,他嗅得到那点气息。

他把目光转向大王子,大王子被他的目光震住了,似乎无法呼吸。

许意晚抬手安抚了下该隐,而后朝王后道:“此事就拜托王后替我查查了,今天真是有些累了。”

“……好。”

许意晚拉着该隐就离开了这里。

她当然不会就这样简单饶过策划人,死了也太简单了。

该隐一直处于怒气状态,她哄了半夜保证让他出手教训才消停的,床也被该隐占了一半。

第二日,她就从暗处得知了大王子被训斥自作主张的消息。

这点怎么够?

大王子还倒霉地被摔断了腿,手也被摔折了,并且难以治愈。

这都是该隐做的。

他如今也觉得让这人死去太简单了。

大王子成了这模样,继承王的位置是不可能的了。

许意晚又让人搅合了大王子的经济来源……

如此,才算报了仇。

这一趟王都,也结束了。

可以回蔷薇城堡,和他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