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那女人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我也不知道,反正这个年轻女人看上去脾气挺厉害的,你瞧瞧她那一副不罢休的模样,叫人反感。”
身后响起的议论声让林依然恍然,没想到这女人手段不少啊,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摆出来,立马让周围不知缘由的船客们站到了她的那边。
眼下的自己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转身跟大家解释吧,有没有必要不说,单论自己是因为人家看了眼自己的丈夫,便过来质询,难免会被人诟病喜欢争风吃醋,是个醋坛子,可这女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对张文彻几次三番的有勾引行为,刚才又被自己发现,其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男人,这可叫人如何受得了?
并且,这女人还滑头的很,虽然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引人同情,可她刚才的话语中,却又实实在在的跟自己道歉了,被对方这么一套组合拳搞下来,哪怕是曾经仙域大神的依然仙子,也怔愣在当场,一时没了应对的方法。
“娘子,我对她真没什么想法,是她缠着我的。”
正当林依然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张文彻的声音,他虽然没看到丰韵女子注视自己,可林依然走过去,以及二人的对话,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林依然他是了解的,不可能没有任何缘由便跑过去质询对方,想来,二人之间应该是发生了点什么事,这才至使她忍无可忍,走过去质问,之后再看到那女人换了满是委屈的模样,引的周围之人同情,张文彻心里也有数了。
他与丰韵女子也有过几次简单接触,其从未展现过这般柔弱的一面,眼下这副样子,显然是为了让林依然下不来台。
林依然是自己的老婆,他张文彻哪能让别人欺负自己老婆?
遂立马起身,说出了刚才的那番话。
他的话一出口,周围的船客们都吸了口凉气,还以为那丰满妇人被欺负了,挺可怜人的,哪曾想,这里面还有这么个瓜可以吃,遂一个个打起精神,竖起耳朵,大气不喘的公然偷听起来。
丰韵女子对张文彻突然开口,显然也很意外,她一脸委屈的盯着张文彻,眼眶中隐隐的有泪光闪烁,这副模样可把站在其对面的夫妻二人给吓的心一哆嗦。
因为两个老油条看的清楚,那种情绪可不是演的,而是真的心痛......
林依然回头看了眼张文彻,又摇了摇头,假如张文彻真的跟其发生了什么,应该不会此时站出来替自己说话。
而张文彻更是懵逼又心惊,要不要玩这么大,老子特么可没动过你一个手指头,这么情真意切的,是要干嘛?
丰韵女子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没让泪水落下来,她沉默了会儿,缓缓开口:
“罢了。”
说完这句话,她起身冲着二人鞠了一躬,便出了船室,回船舱去了。
而她走后,除了几个吃瓜群众外,另有三个大汉盯着夫妻二人,目光极为不善,他们正是在之前那座小城里,跟随女子上船的新船客。
夫妻俩实力强劲,这些普通的小货色,他们并不放在眼里,遂旁若无人的坐在窗边继续开始赏景,不理会对方。
今天夜里的风比较大,原本暖融融的温度,被萧瑟的风一吹,让人身上少了些凉爽,多了些寒意,船室里的人越来越少,该下船的,在刚才的码头已经下了船,剩下的几个人,都是要夜宿在船上的客人。
丰韵女子离开之后,便再没回来过,而她带上来的三人,似乎也没有下船的打算,船舱里的那间小屋子,且不说男女混住合不合适,单论住,也住不下四人。
张文彻估计,这仨人就准备在这船室里夜宿了,到时候四周没人,他们找个地方依靠着,也能睡上一会儿。
一想到晚上睡觉,他就头大,昨天一夜未眠,今天难道还要继续吗?
若是再跟昨晚那般,来这么一夜摩擦,自己还能不能把持的住,委实难讲。
其实他心里所想的,也是林依然的烦恼,两人干柴烈火的磨蹭在一起,一晚上不出事,不代表第二天还能坚持。
关键是,她有时候实在难以自持了,却羞于主动,而憋的难受,另外,她始终相信,若是男人有想法,绝对不可能一夜没动作,所以,昨夜什么都没发生,其实对她是很受打击的。
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没有魅力......
不对,若不是对自己有抵触心理,干柴烈火的情况下,是个女人,只要能解决问题,男人应该都不会拒绝,可昨天晚上,张文彻却坚持住了,没做出任何越轨的行为,这说明什么?
说明在他的心里,是非常抵触跟自己越界发生关系的!
一想到这里,林依然就会很沮丧,不知道为什么,原来自己只会因为修炼不顺利,或者是晋级不成功而沮丧,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男人对自己的态度,为了一个男人对自己没有非分之想而沮丧,这样的心态从前的她是不敢想象的,以至于她自己都难以理解自己的行为。
可无论她如何调整心态,始终无法解决,就是很沮丧.....
“要不然......还是你先去睡一会儿?”
张文彻转头看向了垮着脸,盯着窗外的林依然,声音很轻。
林依然没回应,只是翻了个白眼,心里恨恨的骂了他十几句脏话,而后才转过脸盯着对方的眼睛看着,也不吭声。
张文彻被她看的有些发毛。
“什么意思?”
他搞不明白对方的意图,总感觉自己需要对其防范一些才合适。
“走,睡觉去!”
林依然的话,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她想明白了,不是不喜欢老娘么?
老娘还偏不放过你!
让我心里不爽,那你也别想舒服了!
今晚,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就这样,张文彻在林依然的半拉半拽之下,与其一同进了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