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蹬!
马锡道喘着粗气,迈着沉重的步伐跑了过来。
他的胳膊上还有一道口子,正用手捂着,血滋呼啦的往下滴。
刚过拐角处的时候,他就看见张谦被捆着瘫坐在垃圾堆里,陷入了婴儿般的沉睡,脸上还有一个四十二码的大鞋印!
“这是.....什么呀?”马锡道惊疑不定的看着这个场景,然后看向了一边没事人一样的方言,满脸疑惑,“忙内,你干的吗?”
方言点点头,平静的答道:“嗯,刚刚看见他慌慌张张的想要跑,我就阻止了一下。”
“哇哈哈哈哈~~~”马锡道的脸上满是惊叹,一会儿看向了方言,一会儿又看向了张谦,口中不住赞叹道:“大发!忙内呀,做的好!!!
啊哈哈哈哈!”
说着,他还不解气的用脚踹了一下垃圾堆里的张谦。
好巧不巧的是,他刚好踹在了张谦那被方言踩断的脚踝上,剧烈的疼痛让张谦一下子就惊醒过来,扭曲着脸庞发出痛苦的嘶吼。
“呀,狗崽子吓我一跳!”马锡道一个激灵,随后又是一脚踹在了张谦的小腿上,“不就踢了一下,至于这么狼哭鬼嚎的吗?”
这时候,朴秉值也刚好赶了过来,看见了底下的张谦,脸上也是露出了笑容:“啊哈哈哈啊,大哥,你抓住这个狗崽子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跑上来,扯着张谦的头发将他的头拎起来,辨认相貌:“啊哈哈哈哈哈,大发!
大哥,我们抓到张谦了,可以结案了!!!
啊哈哈哈哈哈!!!”
随后,他一把拽起了戴着痛苦面具的张谦,想要把他拽到车子上带回警署,可是张谦的脚踝被踩断,别说是走路,就连站立也很难办到,直接就面朝下摔了个狗吃屎。
朴秉值踹了几脚,张谦只是不断地说“腿断了腿断了”,怎么都起不来。
他蹲下身子,这才看见张谦脚踝那不自然的扭曲。
“呀,大哥!”朴秉值转过头来,哭丧着一张脸对马锡道抱怨道,“大哥你下手不能轻一点吗,他脚都断了,我们又要挨骂了!”
“呀,不是我,是忙内......”
马锡道刚想辩解,却被朴秉值打断道,“算了吧大哥,你下手多重我还不知道吗,这么严重的伤势怎么可能是忙内这个刚来两天的义务警察能造成的?”
马锡道听到朴秉值的话后也是一愣,难道真的是我刚才愤怒之下没有控制好力道?!!
摇摇头,也不想这个,马锡道臭着脸走上去,单手拎着张谦的头发,拽着他就往车上拖,拖得张谦不断的哀嚎。
不一会儿,面包车上塞着三个嫌疑人,还有马锡道等四个警察,坐的满满当当的。
马锡道坐在副驾驶上摇下车窗,对着方言歉意的说道:“忙内啊,对不住,这里真的坐不下了!
这样,我们先带这几个狗崽子回警署审讯,你自己先打车回家吧!”
刚好方言也懒得和他们挤一辆臭烘烘的面包车,于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自行离开。
等到车灯消失在方言的视野中的时候,系统提示音响起:
“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请注意查收!”
随后,方言的脑海中就多出了一套试卷和一本图册。
方言乐呵呵的打开图册,慢慢走到了附近的街道上,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返回了自己租住的公寓中。
文同垠,今天我学会了一些新的知识,快点和我一起巩固一下!
......
次日清晨,方言依旧正常起床上班。
文同垠的身体还没好太利索,所以昨天晚上他只解锁了“千鸟曲”,“雁首”,“立花菱”等寥寥数个招式,体验虽然新奇但是并不能很好的宣泄精力。
不过反正时间还长,等文同垠的身体好了,自然也就可以解锁更多的知识。
来到警署之后,发现一群老刑警正东倒西歪的在睡觉。
看来他们昨天晚上连夜审讯,录完口供之后,今天一早就把这三个人渣送到看守所里去了。
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是检察官的起诉和法庭的宣判。
不过鉴于他们三个是偷渡者的身份,大概率还是会被引渡回华国。
这样也好,毕竟棒子国没有死刑,只是关监狱的话,太便宜这三个人渣了。
送回华国的话,他们仨最低也是个无期,为首的那个张谦,故意杀人,故意伤人,涉黑,抢劫,数罪并罚之下,估计得吃一颗花生米。
接下来的几天,方言日常跟着几个警察外出巡街。
至于张谦一案的报告,方言也早就写好提交上去了。
报告被署长修改过,着重提及了方言在本案中发挥的重要功劳。
虽然不知道有木有用,但是他觉得这对于他今后的检察官升迁之路来说,也是一份不错的履历。
“啪!”
这天,马锡道刚刚巡街回来,就气愤的把手中的手机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西八,打倒张谦一伙人后,街面上反而变得更加混乱了!”马锡道恶狠狠的说道,“呀,你们几个都给我过来,我们开会讨论一下,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忙内,做好会议记录!”
“内!”方言连忙抱着笔记本跟上。
“都说说吧,这几天你们发现的情况!”
会议室里,马锡道双手抱胸,面色阴沉的盯着手下的一众刑警。
朴秉值开口道:“确实,这几天街面上乱了不少,我们也抓了一些闹事的小混混。
根据我的判断,应该是张谦一伙人被抓了之后,他手下的那些原毒蛇帮成员没人管束,所以才会那么不安分!”
“不仅仅是没人管,这伙人应该在忙着选出一个新老大,所以这些天的暴力事件才会激增!”吴东钧补充道。
金明道说:“除了这些,毒蛇帮原来的地盘也空出来了,我这边收到线人的情报,说春值帮和夷帅帮也想把手伸进来。
这两天他们也在暗地里做过了几场!”
“还有,张谦原来还做了赌博的生意,虽然他倒了,但是那些赌馆还在,最近有一伙人看上了这里,在这里赌花牌,数额听说十分巨大!”崔勇说道。
(注:花牌,棒子国的一种纸牌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