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清点完后,岑谨言终于有机会问自己的事了。
“爹,娘,在宫里 的时候,皇舅舅说起我的婚事,神神秘秘的,把我吓了一跳,说娘为我的婚事进宫了,我一求饶,又说我到底能不能确定依不依娘的意思,觉得这话有陷阱,所以不敢肯定,就含混说了几句,怕上当”。
“纤纤带两个孩子去玩吧!”
岑大公子知道自己五岁的儿子是个小人精,有些话不能当他面说,没准就记住了,到时候随便一瞎吐噜两句,那可就不妙了。
秦纤纤十分默契地把孩子带走,在这个家,玩笑归玩笑,但个个都是身居高位的人,该商量的正事可来不得半点虚的。
“是这样的,那天宋国公夫人突然乔装打扮上门来......
她生怕我会一时糊涂给答应了,一再说她最后悔的就是让自已的亲侄女也嫁入宋家,看她真不像说假话,看样子是对宋国公失望透顶了,说宋濓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为了心中的那点执念,什么人都可以牺牲,什么事都能干。
因为本宫喊了她一声表妹,她很激动,她的两个儿子死了,心里伤心是正常的事情,当时因为急着进宫,没仔细想,但过后回想起,觉得她话里有话,她明白自己的两个儿子是怎么死的,感觉她对宋国公很失望,甚至是充满了恨意。”
“娘哎!您可太英明了!儿子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到实处了!
这事不可能是宋国公的主意,应该是宁王的主意,他巳已经回到京城了。今天没来得及问,宁王回来他们肯定知道,娘放心吧!出不了大事的。
噢!差点把大事情给忘了,城里会有一家叫永泰酒楼的饭庄,那是我铁杆子朋友开的,友情赠送,爹、娘、大哥,一人点百分之一的股份,吃股,专门用来吃的,和皇舅舅所占份额一样,意思就是你们去吃饭,可以付现银,也可以记账,到年底结账时,如果吃多了,那就得自己掏钱补交,如果吃得少,那就有分红银子”。
“这是什么意思?白吃还有可能得银子?”
“这是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少吃?公主还是提前准备好银子”。
“娘,我肯定也是不可能少吃的,我也要银子,老三肯定也是有的,咱家一下子占了人家这么多大便宜,不好让老三坠了面子”。
“知道不该坠了老三面子,那就别要这吃股,直接谢了人家的好意”。
“这可不行!那永泰酒楼的饭菜可不是一般的美味!拒绝不得,必须要,我那朋友特别意气,她既然给了,那就接受,只是这事不好四处张扬,自己心里记着就行。”
“行,我们就不客气了,收下,但本宫可先说好了,每个人都自己心里有点数,一个月去个一两次就可以,别吃出多的来!
尤其是你俩父子,最好别惹本宫生气,否则后果自负!”
“那是必须的,夫人不允许,为夫绝对不去,老大更不敢,即使他六十岁了,本将军一样揍他!”
“爹!又拿我说事!想讨酒喝就直说,别老拿揍我来讨好我娘,我可是亲生的!”
“嘿嘿!夫人,老大说得对,那酒老三可带回两大坛的,我在宫里尝过,和丁家的不同,滟红色的,香!有劲!
在御书房里,皇上先赏了我这么大一小盅,一仰脖子就喝完了,把皇上给心疼的,连呼“莽夫”,说是那是他从贵妃那里蹭来的,叫玫瑰酒,得小口小口品尝,话都说了,只能又赏我一小盅!”
“今天晚上已经吃过包子了,总不能喝光酒,明天喝,两大坛的,尽够你们喝的”。
“不需要菜饭的,喝光酒才够劲!”
“爹!这两坛子酒可有讲究了,一坛是果酒,不过不是玫瑰酒,是葡萄酒,一坛是白酒,酒劲儿大,烈得很!
皇上得了一大桶葡萄酒,但没有白酒,爹爹这下可不用羡慕了,这白酒太烈了,只适合咱武人喝,两种酒都配有相应的酒盏,等明天喝的时候再拿岀来”。
“老三,现在拿岀来看一眼!”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