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等会,我加载一下大荒纪事……哦……哦,周蕴刚刚说是乾元初年是吧,那不得是九千六百年前?天灾不断,妖魔横行,生灵涂炭。整个大荒很乱,额,非常的乱。
即墨衍舟:九千六百年前?小蕴儿怎么一点也不惊讶,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她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
系统:周小妹天双城天之骄女,玲珑剔透,从小就重点培养,熟读过《大荒纪事》也不奇怪啊。
即墨衍舟:行,行,行啊,就我爹不疼,娘不爱,不仅如此,我还是个炮灰。
系统突然开口:有没有可能,这次秘境事件的衍生条件与周小妹有关?秘境会自动选择意志最强之人衍生秘境事件。
即墨衍舟心想,是这样吗?不应该是林不凡吗?林不凡可是最后得到大荒神祝的。
系统哈哈一笑:林不凡意志强?他见一个爱一个,后宫的女人每一个身份都不简单,若不是有金手指,他就是一个毫无担当,遇到困难就打退堂鼓的无赖。
倒也没这么夸张吧,即墨衍舟闷闷地想着,总觉得这系统越来越看不起,越来越嫌弃他了。
即墨衍舟跟在周蕴的身后,和光连正眼都没有看他一眼,这让即墨衍舟怀疑这个叫和光的是不是根本看不到他。
和光带着两人来到一个古朴的府邸,然后,走了进去。
怎么一上来就把人带回家的?即墨衍舟担忧地看了一眼周蕴。
一路上,周蕴都很安静,她在脑海里搜索着有限的信息,乾元初年,天灾不断,妖魔横行、皇朝混乱,整个天下弥漫着浓浓的死气,最后这场危机是怎么化解的呢?
和光将她领到了一个小院,说道:”长公主就在里面等您。“
和光的话将周蕴的思绪拉回,先不管那么多了,看看再说。
周蕴抬脚迈入院中。
即墨衍舟见此,也紧跟其后。
和光面色冷肃,手中的长剑横到了即墨衍舟的面前,即墨衍舟只觉得脖子一凉,惊得后退了一步,恼道:”哎!你剑别抬这么高好嘛,抹到老子脖子了,啊!“
即墨衍舟捂着脖子,手心有粘腻的触感:系统啊,你看看我是不是流血了?
系统:你这炮灰命啊……真是一点儿主角光环都蹭不到。
和光瞟了一眼即墨衍舟,面色冷肃:“郡主与长公主在谈事情,闲杂人等在外面等着。”
“我不是闲杂人等,我是小蕴儿的兄长,我……”
和光那剑发出一道锐利的剑鸣声。
呜,差点没命!即墨衍舟后退了一步。
和光打断了他的话,眼底有着不屑的光芒:“不过区区面首而已,郡主让你跟着她,是你的福分,你可别仗着自己有张谪仙的脸,就不知好歹。”
“什么!”即墨衍舟那张脸僵住了,“你刚说我什么身份?”什么身份?我这就被代入身份啦?
和光声音不卑不亢,淡淡地开口:“面首。”
即墨衍舟急急的开口:“不是,我怎么成面首了?你怎么看不起人呢?”我就不能是随从,或者兄长吗?
系统:他刚还夸你谪仙,算看得起你了。
即墨衍舟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说道:”我跟在小蕴儿身边就是面首,那你呢,你跟着长公主身边,不也是面首吗?咱俩谁也别看不起谁。“
和光白了他一眼:”我是皇城禁军护卫统领。“少拿你个卖弄色相的人跟本统领比。
所以啊,本统领跟你这个靠脸的家伙是不一样的。
即墨衍舟一撸袖子,”你这么说,我就要跟你说道说道了……“
“峥!”一道剑气削掉了即墨衍舟一缕发丝,和光一脸不屑的哼了一声。
即墨衍舟面色一白,弱弱的开口:”君子动口……不……不动手。“
院内,周蕴看到一个身着宫庭冠服的女子正坐在树下的石桌处,女子身边侍茶的是两个年轻的宫人。
女子不过二十岁的样子,相貌瑰丽,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威严之感,女子见到周蕴,便朝她抬手,蛾眉舒展,目光温和:”阿蕴快来,阿姐等你许久了。“
周蕴心底一怔,不知为何,看这女子有着浓烈的熟悉感,相貌明明与周雪如完全不一样,但她还是走了过去,嗓音清软:”阿姐?”
女子脸上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略有些僵硬的称呼有异样,站起来拉着她坐下,“阿蕴,你刚刚从外面回来,先喝点水。”
周蕴依着她拉着坐下,心底在回忆大荒纪事上的内容:大荒纪事记载:乾元三年,皇朝长公主望舒,以身祭天,才换得天下太平。纪事上不过短短几个字,就概括了她的一生,关于长公主的其他叙述却一概没有,后世的很多人都在猜测那一段历史,但是并没有任何资料遗留下来,这就很奇怪。
“阿姐,整个大荒的形势如此恶劣,现在应该怎么办?”周蕴开口,大荒纪事其实记录了很多的内容,她举一反三,估摸着事情的发展趋向。
望舒叹了一口气,说道:“整个大荒如今生灵涂炭,天灾不断、妖魔肆虐,我去过大荒问神台,请战神出马的,可是我到那里之后,战神殿的小侍卫说战神下凡历情劫了。”
“那可知他现下在何方位?”周蕴问道。
望舒拿出一块玉简,那玉简上有着繁琐的图案,她说:”战神殿的侍卫说拿着这个就可以找到战神的转世,到时候便可以请战神出马,拯救大荒。“
周蕴将伸手望舒手中的玉简拿了过来,细细的打量着。
望舒倒了一杯茶递到了周蕴的面前:“战神殿在前方朔风城,战神下凡的地方也在那里,不过现下那里风雪肆虐,多年寸草不生,百姓民不聊生,朝廷的供给已经发放了下去,可还是死了不少的百姓,皇兄前年去请神台,请战神出山,听说是大触犯了神明,被埋雪山,之后北边的风雪便更加肆虐起来了。”
周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盯着茶中的茶汤,眼底的渐渐的幽深起来:“只能求神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