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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奇案奇事,闻所未闻!1981年栾川县供销社女营业员被害案

1981年1月9日(农历腊月初4日),河南省洛阳市栾川县公安局刑侦队的副队长杜灵敏接报:位于栾川县冷水镇的供销社女营业员郭珍被杀家中。

杜灵敏接报后,迅速向主管副局长史铁汇报,史铁接报后立即带领刑警队长郭官福、杜灵敏等侦技人员赶赴现场展开工作。

侦技人员在死者郭珍家中看到了现场,只见死者郭珍浑身是血,脑浆迸裂,床上、被单上、墙上、地上有大量的喷溅状血迹和血泊,农村常用的马扎子(木凳一种)上沿有大量脑浆,惨不忍睹。死者头南脚北躺在地上,室内无翻动现象,靠南窗下有一大床,两边是木柜、桌椅、北边是一套小沙发……

作案手段十分残忍,经法医鉴定,死者系被人用马扎子打死。专案人员立刻对现场和冷水镇展开了排查工作。

经查:郭珍,女,31岁,系冷水供销社经营处会计兼服务员。她长得丰满合度,容貌美丽,服饰虽不太讲究,但仍显得娉娉婷婷,楚楚动人,是冷水镇出名的美人。她因前夫经常赌博,在5年前与同村的丈夫离婚后,又嫁给了在供销社上班的程甲为妻。程甲相貌平平,为人忠厚老实,在单位人缘极佳。但不知为什么,程甲和妻子郭珍关系总是若即若离,不甚和睦。但从群众中访问得知郭珍与斜对面上班的邮电局职工王志金关系极好,二人时有来往。

王志金:男,36岁,身高1.65米,微胖体壮,家有一妻二个孩子。平时因与郭珍同住镇上,相互熟悉,来往较为频繁,但无其它异常。

据办案人员反映,在现场还曾见到过王志金。王志金面对被杀的郭珍,曾流露出十分愤慨的表示。叹息着说:“这是那个王八蛋,下手恁狠,手段恁恶,对一个女人下此毒手,真是做死哩!”

经过几天的排查和走访,并无发现任何线索,但是据镇上人反映,王志金与郭珍关系确非一般,似有男女关系之嫌。

专案干警即对王志金进行了更加全面而细致的调查。从郭珍的丈夫程甲处得知,因程甲有早泄疾病,故夫妻二人若即若离,感情不和。程甲也知道自己无法满足妻子的要求,而屡屡住在五金公司自己的会计宿舍里不愿回家,只有郭珍及孩子单独住在家里。

得此信息后,专案人员分析认为,此案情杀可能性极大。那么,与郭珍关系极好的王志金有可能就是郭珍的情人。

有了这种判断后,专案组经过一天一夜的走访证实,王志金正值壮年,,其妻又不在身边,并时常与单位的女性打得火热。有人经常看到,晚上王志金多次进入郭珍住室长谈,并有人看见清早起来王志金从郭珍房中出来的奇怪现象,而且二人来往比较亲密,形同夫妻。

至此,王志金作案的可能性急剧上升。

专案组经过认真研究布置,决定正面解除王志金。

在当地派出所的临时审讯室里,专案人员与王志金展开了正面的接触谈话。但王志金自始至终对此案予以否认,非他所为。

专案人员在久审不下时,就来到外面碰头商量对策,王志金一人在审讯室里,一个小时后,当专案人员再次走进审讯室时,门却突然打开开了。专案干警情知有变,待想方设法打开门后,却发现王志金已吊死在门后的暗锁上,他用鞋带作绳而死。

刑侦人员见状火速将他送到县人民医院抢救,至此,专案人员已断定王志金有作案嫌疑。

一夜的抢救,使王志金恢复了健康。

专案人员在王志金单身宿舍内发现王志金匆匆洗干的衣服,在他穿过的解放鞋上发现有血迹。专案人员又从医院王志金身上的衣服上发现了污点,并对细微处的袜子进行了仔细勘查。尽管这是一双棕色袜子,与干后的血迹十分相似,专案人员还是耐心地对着灯光,在袜子上细心地找到了二、三滴血迹。很快,将这些物证送到省厅化验,竟与死者血型十分相似,验后确定与郭珍血型完全一致。

至此,王志金杀人嫌疑被确定。

心中有底的专案干警再次审问王志金时,他痛悔地沉默良久,才无奈而绝望地交代了杀害郭珍的全部经过:

原来,王志金杀害郭珍没有任何其它原因,只为了一个“情”字。

王志金的家境并不十分富裕,他的妻子长相一般,且有些丑。这使他常常不愿回家,就常常住在单位,借以与单位的女性打闹厮混。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温柔善良、极爱风月的郭珍。二人从眉目多情到言语颇亵,从你有意我有情的频繁来往到卿卿我我的不忍离别,他爱郭珍的漂亮美色,郭珍爱他的年青风流。王志金因经济不宽裕,就经常借故到郭珍处借钱,以便能经常看到郭珍,聊慰情思。

这一切郭珍自然心明眼亮。她见王志金常来借钱,有时二人就说说话,王志金每次见了她就常和她打情骂俏,她故意在他面前软语呢喃,张狂做势。

一天,他又到郭珍住处以借钱为由去闲谈,说话中,他就拉住了郭珍的手,郭珍红着脸将其打开了。

“人家都说你男人不行?”

“谁说的?”

“这你就别管了。”

“人家都说咱俩恁好,说咱俩像……”

“像什么?”

“像恩恩爱爱的小两口子。”

“滚你的,胡说八道。”郭珍虽然口里这么说,但郭珍脸上却明显流露出了十分鲜亮的红晕。

王志金看在眼里就走上来不失时机地抱住了郭珍,郭珍并没有推开他,反倒红着脸嘻笑着歪在了王志金怀里……

从此后,二人时常来往,每月多达到十五次相会宿奸。那一段时光二人几乎疯了似的,双双牵手,狂笑,奔波在冷水镇的山坡上,草丛中,田野里……或者二人相约来到县城、洛阳漫步街头,像小夫妻似的说笑着,流连在商店里、公园里和霓虹灯下的大街上……二人犹如新婚一般,几日不见,就如三秋,一旦相见那种似新婚远别的离爱情愁,就把二人烧得成了一对相爱至深的火鸟……

然二人无法尽快结合的忧郁常常萦绕在王志金的心头,令他心如火焚,身似油煎……

杀她前一天,王志金又去郭珍的门市部转悠,并小声告诉她,晚上让她去自己住处。郭珍小声笑着说:“不去。”

“为啥?”

“你那里靠路边住,太明了,人来人去的。”

“那你说去哪?”王志金马上赔着笑脸说。

“到我那儿,7点吧!”郭珍斜睨着他说。

王志金看看左右没人,挑逗地说:“那你男人……”

“管他哩,一个没用的死鬼,看见也是白看见……”

“珍,你对我真好!”王志金说着就想去摸她那双白嫩的小手,郭珍一笑把手缩回去了。

“快走吧,看有人。这是啥地方,你恁胆大……”郭珍说着羞红了脸颊,分外多情地看着他。

此刻,店内来了顾客,王志金笑着看了郭珍一眼,就乐滋滋地走了。

郭珍望着他的背影走出店门,才回身接待那位顾客。

1981年1月8日,王志金6点半在单位吃过晚饭,天色尚早。王志金就在街上转来转去,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离7点还有10分钟,他就再也忍不住了,就急匆匆来到郭珍的住处,他把院子门推开后,还未来得及关紧,就直扑里屋。刚要撩开门帘,却听见郭珍正和男人说话,他悄悄地闪在暗处,听着屋里的动静。

“我今黑住这吧,咱俩多天没在一起啦……”郭珍丈夫这样多情地说着就紧紧抱住郭珍要往床上推。

郭珍红着脸,明白丈夫的心思,就嗔笑着劝丈夫:“你是五金公司会计,你还是过去看门吧,咱亲着哩,你想办那事还不是现成的。”

丈夫见妻子不愿意,也就不再勉强,只好拿起外套,悻悻地走出门去。当他走出门口,见门没关,就用手电照照,也没发现有人。其时,王志金已藏在门里的暗处。丈夫转了一圈,见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就关上门出去了。

此刻,院里静悄悄的,单位的职工都已下班了。王志金立在窗下朝里看了一眼,见郭珍正坐在缝纫机前哼着欢快的小曲在做着一件新衣裳。王志金一下子推开门,就走了过来,一见她正聚精会神地做衣裳,反手就抱住了她,并蒙住了她的眼睛。郭珍将头靠在他的怀里,无限柔情地掰着他的手说:“志金,我猜就是你,你别再闹了,看门关了没有?”

王志金就松开手,跑到门口把院门关上。返身快步跑回屋里,又一把抱住郭珍,口里说:“老着急呀,真受不了了,啥时才能到一块呢?”

女人红着脸看着他,仍然坐在缝纫机前说:“没出息,你老着急呀?来到我跟前了,你还急啥?急死你哩……”

“啊,咱结婚吧……”他说着,双手捧着腹部,在屋里不停地转着跳着,唏嘘不已。

郭珍见状,就从缝纫机上站了起来,笑着他,无限柔情地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亲昵地叫着说:“金哥,金哥,你别这样,你不是来了吗?……”

王志金亲了一阵,把她整个抱了起来,在屋里转了起来,倍加温柔地郭珍像个姑娘似的咯咯笑着勾住了他的脖子,娇怯不胜地叫道:“金哥、金哥……我爱你……”

王志金望着郭珍那美丽的面庞,突然,松开了手,郭珍愣怔地望着他,王志金急切地盯着郭珍,伸手就拿起身旁地上的马扎子(凳子一种)往郭珍头上砸去,口里说:“想死我啦……”

郭珍被他砸中头部,满屋转着,口里连连叫着:“金哥,金哥,你别这样,我是郭珍啊!你咋啦?打我哩。”

王志金抱住郭珍来到床上,把他压在床上时,他又跳了起来,说“想死我啦!想死我啦!”说着又抓起马扎子朝郭头上砸起来,郭珍被他砸倒在地上转磨着,身子弯着,口里还哀声叫着:“金哥……金哥……”

他并没有理会郭珍的哀鸣,就又挥着马扎子不停地朝她砸去,直到把郭珍砸的脑浆迸裂,鲜血四溅,王志金口里还叫着:“郭珍,郭珍,这真美哩……”

过了许久,王志金这才发现,把郭珍打死了。望着曾经深爱过他的娇美女人,倒在一片血泊中,白嫩的脸上一片苍白,这他才害怕地逃出了郭家。回到家里,慌忙把血衣服脱下洗了,又把解放鞋刷了刷,才坐在屋里呆想起来。

发案后,第二天一早郭的丈夫归来,见妻子被杀大吃一惊,才慌忙报了案。报案后,王志金又故意到现场查看公安局的侦查情况,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王志金,做梦也没想到,作案后的第三天他就落入了法网……

面对此案,以此等奸情而作恶,实属少见。奇案奇事,闻所未闻,然未闻的案件又孕育着世人皆十分明了的道理,种豆得豆,种瓜得瓜。以情为鉴,洁身自好,是每个正常人必备的品质;以情为鉴,放纵自己的后果必然被情所累,被情所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