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倒数第二排传至前排,那声音是竞拍没错,但那可是一个女声。
“磨~镜之好?”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绝色佳人,站在楼柱旁,气质淡雅,神色冷凝。
眼看着到嘴的鸭子被抢,文铭浩不大高兴。
他听着那叫价的声音是从后面传出的,还是个女子。
“呵!”
他倒没想到,会有位女子抢他看上的女人。
前排有一扇屏风遮住,文铭浩让人掀开屏风。
他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他抢女人,哪怕抢人的是个“女人”。
屏风缓缓拉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冷若冰霜、倾国倾城的脸。
文铭浩看愣了,他的第一反应是一定要得到她,再一瞧,这人不是处子之身。
但他也不介意,美妇不是更好吗?
倘若能品尝上几~晚,定是销魂锁骨,不知是何等的美味佳肴。
得亏苏璃现在和萧瑾桦传音商量着计划,没注意到文铭浩淫~秽的眼神,不然得恶心死,郁闷一整天。
萧瑾桦察觉到有恶意的视线往苏璃而去,不悦地皱起眉头, 上前挡住文铭浩的视野。
她不喜欢别人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自家妻子,特别是文铭浩现在毫不掩饰的贪恋眼神。
文铭浩看到美妇被她的夫君挡住了,恼怒不已,正欲上前。
身旁的杂役提醒道:“少主,圣子回来了,我们需要低调行事。”
“林逸,怎么又是林逸,本公子怕他吗?”文铭浩怒不可遏,咬牙切齿道。
“林逸那家伙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就是个会舔圣女的废物罢了!如果不是适~用血魔大法,他会被太上长老看上。”文铭浩一脸不屑。
“可是圣子快渡劫期了……”杂役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文铭浩打断。
“没有什么可是,本公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管不着!”文铭浩嚣张地说道。
“这……”杂役有些犹豫。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文铭浩瞪了一眼杂役,吓得对方话憋了回去。。
“哼!等本公子把这美妇弄到手,再好好收拾林逸那个混蛋!”文铭浩恶狠狠地道。
“少主,三长老也不允许现阶段挑事啊!那行人一看非富即贵。”杂役两头难,要是少主出了什么事,他只有跟着陪葬的份。
文铭浩精虫上脑,横了杂役一眼后,便没有再去理会他。
只见他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到了后排座位处,对着苏璃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帅气迷人的笑。
然而,苏璃却毫不留情地回敬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并在心里暗暗吐槽道:“真是令人作呕!简直就是一堆地沟油!”甚至觉得有些恶心,差点就要吐出来了。
文铭浩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苏璃的反感,继续摇着手中的折扇,挑了挑眉说道:“夫人要那花魁干嘛呢?难道是想送给你夫君吗?
不过,夫人不如将你和那花魁一同送给我吧。毕竟本公子可是有钱又有势力,比你那夫君可强太多了。”
听到这话,苏璃心中不禁暗骂道:“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刚好可以废物利用一下,一点也不会感到心虚啊!”
苏璃不耐烦地回应道:“阁下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些!”
而此时,萧瑾桦一直在旁边强忍着不说话,因为她生怕一开口就忍不住灭掉文铭浩,那样会破坏掉璃儿精心布置的局面。
文铭浩却越发觉得有趣,心想这女子竟然如此高冷,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
于是,他收起了折扇,伸出手想要勾起苏璃的下巴。
就在这时,一旁的绿芙顿时飞起一脚,直接将文铭浩踹倒在地,让他狠狠地摔了个狗吃屎。
杂役立马上前扶起文铭浩,“少主你没事吧!”
文铭浩摆摆手,“本公子腰闪了,快扶本公子回西巷。”临走前又势在必得的看了苏璃几眼,带着一群杂役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老鸨见状,连忙上前催促道:“哎哟,夫人啊!快些走吧,趁着夜色还没散去,赶紧到码头上去,尽快离开北域吧。”
华葶焦急地说道,“文铭浩那混蛋肯定盯上你们了,他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前排看戏的宾客们一时交头接耳,面露担忧之色。得罪了幽冥宗的小霸王,后果不堪设想。
“唉,可怜那位绝色佳人啊!”有人叹息道。
“是啊!却要遭受那样的命运。”另一个人附和道。
“如此佳人,怎么就被贼人惦记上了呢?”又有一人感慨道。
“慎言慎行啊,这位兄台。”旁边的人提醒道。
“多谢提醒!”那人赶忙回应。
……
“无妨,绿芙给灵石。”苏璃一脸淡定,同时紧紧拉住萧瑾桦的手腕,用食指轻轻刮过她的手背,试图安抚她暴怒的情绪。
“是,夫人。”绿芙毫不犹豫地将一个储物戒指递到老鸨手中,“这里面有二十万灵石,一分不少。”
老鸨接过储物戒指,心中不禁一惊,这些人竟然真的愿意出二十万灵石来买紫苏。
其实,她原本只是想抬高价格,安排了一些托儿而已。但没想到会遇到文铭浩这个麻烦人物。
“夫人,凤仪院的花魁卖艺不卖身!实话告诉你,我只是想抬高价格,安排一些托罢了。”老鸨苦着脸,想要解释清楚。
“现在别无他法,紫苏姑娘也只能跟着我们走了,不然恐怕……”苏璃没有把话说完,但老鸨已经猜到了后果,如果不跟着他们走,紫苏可能会遭遇不幸。
听到这里,紫苏心中一惊,连忙说道:“妈妈,我愿意跟绿姑娘她们走!”
紫苏怯生生地站在老鸨身后,手指搅成一团,显得十分忐忑不安。
她偷偷抬起双眸,望着绿芙,当与绿芙的视线相对时,又赶忙低下头去。
按理说,买下自己的人应该是夫人和老爷,可是不知为何,每当看到绿芙的时候,她的心就忍不住“砰砰砰”乱跳起来。
“紫苏,妈妈舍不得你啊!”老鸨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当女儿养了你二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