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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凤吓得惊叫一声,“珩郎,你吓死我了。”说罢伸手去掰他的手,岂料王珩身醉心不醉,死死地圈着她的腰。

“别闹了,我该走了。”温玉凤拼尽全力都未能撼动他分毫。

挣扎中,王珩笑着说:“好大、好软啊,玉儿,给我看看好吗?”

“珩郎,你醉了,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不会欺负我的......”温玉凤楚楚可怜地说。

王珩粗重地呼吸着:“白天是君子,到了晚上就不是了。”似是没听到温玉凤的拒绝,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扔到床榻上,欺身压了下来。

“不要,珩郎,你答应过我,不强迫我的。”温玉凤急呼。门外的小厮听到后,互相对视了一眼,露出一抹狞笑。阿金还想贴门听,被阿财一把拽走。

温玉凤开始害怕了,她自认为拿捏男人有一套,在这段关系里,她才是主导,如今王珩喝醉了酒,像是发狂的野兽,她怎么也挣脱不开,若是这么轻易地交给他,他不会珍惜的,肯定也不会娶自己。

温玉凤都快要急哭了,胸前一凉,衣服被他粗暴地扯下,密集的吻雨点般落下来。

“不要......”温玉凤屈着双臂撑开王珩,她的拒绝更是激发了王珩的征服欲。

“玉儿......给我,你不喜欢我吗,你忍心看我这么难受?”王珩将温玉凤压在身下,手伸进她的裙子,光洁滑腻的肌肤彻底勾起了他的欲望。

温玉凤这会儿哪还想着掌控王珩,只剩下恐惧。

“玉儿,你身上好滑。”王珩说着握着温玉凤的手去摸他身下的硬物。温玉凤被吓得脸色惨白,使劲地往回抽手。

王珩的唇猛地压上她的唇,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温玉凤只觉得他的舌滑进了她的嘴巴里,霸道的吻让温玉凤直接陷入了被动,身体也软下来。

“玉儿,我们生个孩子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王珩含糊不清地说,手上却一直没闲着,游走在温玉凤的身上,攀上胸前的那对柔软。

“珩郎,不可以,我们还没有成婚,快住手。”

“我会轻轻的,你早晚是我的女人,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喜欢你玉儿。从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要你做我女人。”

温玉凤经过给初一下药那件事后,不会再那么冒进了,虽然此刻在王珩老道的攻势下早已浑身酥软,但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像王珩这样的公子哥,处处留情,等得到了,很快就会忘了她的,他拍拍屁股走人,到时候她的人生就毁了......

想到此处,温玉凤不再犹豫,又开始了强烈挣扎,在王珩肩头咬了下去。

王珩吃痛松开,直接暴躁地把温玉凤推到了一边。“你属狗的啊。”

王珩扫兴地喘着粗气,冷着脸捂着肩膀的被咬的地方。温玉凤被他粗暴地推开,满眼的委屈。

“珩郎,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太害怕了......”温玉凤凑上去,娇滴滴地说道。

“我们都做到这样了,你还在别扭什么?”王珩一脸败兴。

“我们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子,我爹娘会打死我的。”

王珩撇了撇嘴,冷声道:“不是随便的女子,你穿的戴的都是我给你的,跟我回了房间,这会儿又跟我说你不要?”

“我那是看你难受,想先送下你,我再走,谁知道你......”温玉凤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王珩最受不了女人哭了,烦躁地说:“你走吧,我要睡了。把项链留下,还有那些首饰,明天我会派阿财过去取。”

温玉凤不可置信地看向王珩,这送出去的东西还能再要回来?王珩转过脸,手指捏着温玉凤的下颌,“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留下来陪我,要么......你现在走,我把首饰、衣服收回来。”

温玉凤顿时觉得眼前的王珩无比陌生,他怎么做到白天说着喜欢她,这会儿却对她这么冷漠的。原来他只是将她作为此次来清河县巡查时的一个女伴,只做露水夫妻......

温玉凤脸上划过两行清泪,不舍地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我会把首饰还你的。”

温玉凤说着,观察着王珩的表情,她还心存最后的希望,也许王珩会觉得她不是随便的女子,而且不贪恋他的财富,觉得她与众不同,从此对她另眼相看。

王珩接过项链,表情淡淡的,这些珠宝他送过很多女人,这些女人只有使用权,却不能真正拥有,等关系结束后是要收回来的。

王珩收起项链,自顾自躺到床榻上睡了,温玉凤嘤嘤啜泣着:“我该怎么回去。”

连着说了两遍,王珩才不耐烦地回应:“你又不留下!你问我?我不知道!”

温玉凤彻底死了心,穿好衣服哭着跑了出去。王珩毕竟是个商人,对女人出手大方,但也会估么对方的价值,如果超出了他预期的价值,他就会及时收手,不再投入,并且把送出去的贵重首饰要回来,绝不做赔本买卖。

夜色如墨,温玉凤独自走在乡间路上,周围黑漆漆的,月色朦胧,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亮前方的路。

风吹树叶沙沙地响,道路两旁的密林深处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突然一只乌鸦从她头上掠过,惊地跳起来。

温玉凤吓得手心尽是细汗,王公子还真是绝情,竟真让她一个人走回家,这么晚了她一个小姑娘,早知道就在县城客栈住一晚了,但又怕爹娘不见她回来,会担心。

对于不常锻炼的温玉凤来说,从县城走回家不是件简单的事,身上穿着华丽的衣裙,有些拖地,将裙子掀起来扎到腰带里,此时也顾不得淑女形象,赶路要紧。

突然,她看到前面路边的林子里似是有人影晃动,温玉凤顿时吓住了,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屏息凝神看向前方路边的林子。

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温玉凤揉了揉眼睛,长舒了一口气,想来是树影,便继续往前走了。

温玉凤靠近了才看到,竟有三匹马从树林里走出来,正奇怪呢,突然从树林里窜出三个壮汉,带着满身的酒气。

三人年纪都在二三十岁,脸上多少都带着疤,看起来不像是村民,倒像是......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