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尼姑们虽然满心不乐意,但还是不敢不遵命,只能乖乖地返回去抬人。
赵希悦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疑惑。
她不知道这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自然不是普通的尼姑,为什么要将这些女子带到这里来?这个地方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赵希悦决定继续观察下去,看看能否找到答案,并且听到那几名尼姑的低喃。
“又是咱们去抬,每次都这样,不就是看咱们不如她们几个会讨好师太吗!”
一旁其他的小尼姑赶紧提醒她噤声。
“你可闭嘴吧,若是让师太听到,我们也得受连累,赶紧去把那两个女人搬过来交差吧”
几名尼姑嘟嘟囔囔地走远后,赵希悦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尚未关闭的暗门。
虽然心里清楚这扇门背后可能隐藏着未知的危险,但强烈的好奇心让她难以抑制想要去探究一番的冲动。
几番挣扎之后,她终于还是决定冒险一试,心中暗自思忖: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又怎能错过这个机会?富贵险中求,越是凶险越有可能得到意外的收获。
于是,想到此处,赵希悦咬紧牙关,毅然决然地快步潜入暗门。
刚进入暗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条悠长的甬道,不知通向何处。
墙壁上点着照明用的灯火,由于暗门是径直向下的,甬道内弥漫着一股潮湿且怪异的味道。
赵希悦不禁皱起眉头,觉得这股气味十分难闻,又腥又臭,好在她事先准备了面巾,可以多少抵挡一些异味。
她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前行,一路上精神紧张的落下每一步,不过却并未遇到预想中的机关陷阱。
然而,就在她刚刚松了口气时,暗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似乎是之前折返抬人的那几名尼姑回来了。
“哎呦,累死我了!总算是抬过来,看起来也不胖啊,怎么那么重呢”
赵希悦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如果被这些尼姑发现自己,后果将不堪设想,谁知道这尼姑庵里有没有武艺高强之人。
但她并未惊慌失措,而是迅速环顾四周寻找藏身之所。
恰巧此时,她注意到身旁有一扇门,来不及多想便快步走了进去。
屋内同样有着微弱的烛光摇曳,四周摆放着文房四宝,而在正前方的墙上,有一个小小的洞眼。
赵希悦心生好奇,缓缓凑近那个洞口,往里窥视,瞬间,她感到无比震撼。
透过小孔,她清晰地看见刚刚被抬进来的女子们,她们整齐地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仍旧处于昏迷状态。
尽管她渴望更深入地观察,但门口的脚步声已经停止,她没有时间思考这些人在做什么。
左右张望后,她匆忙躲藏在桌子底下。
幸运的是,房间内的光线不佳,她身着夜行衣,若不是有人特意查看,很难察觉到她的存在。
“等会给我仔细地描绘,不能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那位冷面师太,随后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并笑着回应道。
“您就放心吧!”
赵希悦趴在桌子底下,正巧发现下方墙壁处有一个小小的裂缝,她心中一喜,小心掏出匕首,轻轻的在那接缝处刮着。
此时隔壁的房间内,已经传出不少的男人的笑声,还有那师太咯咯咯的回应,似乎是相谈甚欢。
也正因为有他们的声音的掩护,赵希悦刮那条裂缝的声音,倒是没被上方之人发现。
好不容易赵希悦将那条裂缝扩大,勉强能看到那屋子里的场景,仅仅一眼,她就惊住了。
只见刚才还穿着着素色僧袍的那些女子此时的衣服已经被人解开,春光一片,她们却根本不知情。
刚才还冰冰冷冷的那位师太,此时笑面如花,还在与其他好几名男人说笑,尽显媚态。
她一边和男人们调笑着,一边伸出手抚摸着一名男子的胸膛,然后慢慢向下滑去……赵希悦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这些师太竟然如此不知羞耻,公然在众人面前做出这种行为,她的笑容和举动完全颠覆了之前的形象。
赵希悦皱眉内心感到一阵恶心,但又好奇地想要继续观察下去。
她紧盯着那个缝隙,试图看清更多细节,那师太再次传来软绵绵诱惑性十足的声音。
“大人,这个妇人啊,您看细皮嫩肉的,您可满意?”
“还有这位,刚成亲三个月,可是如同少女呢!”
那几名女子,完全不知道,此时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猪肉,被人肆意践踏。
“嗯,不错,不错”
那师太一看他们一个个如狼似虎恨不得过去撕了这几名人事不省的女子的样子,也没有过多打扰,笑着离开。
接下来的画面,直接震惊的赵希悦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从小小的缝隙中,她看到房间内颠鸾倒凤,那几名昏睡的女子,毫不知情。
要知道这些女子可都是良家妇女,求的不过是为夫家开枝散叶,想不到所谓的求子灵验的尼姑庵,竟然是背后做着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此时,赵希悦听到,上方之人似乎在也极速的画着什么,口中还在喃喃自语,记录着人家身上的特征。
他似乎在把屋内淫乱不堪的场景画下来,赵希悦更为糊涂,画下来做什么?难不成当做淫书卖吗?
就在赵希悦都听不下去之时,屋里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终于结束了,只不过没想到,那群衣冠禽兽离开后,又进来了一群看起来像是随从之人,继续刚才的恶应,只不过这一次,上方画画之人停笔了。
收了收画好的画,便开门离开,直到所有人都发泄过后,又出现几个小尼姑,将那几名被折腾的一身浪迹的女人们收拾了一番,而后再次抬了出去。
直到这时,赵希悦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桌子下爬出来,在看桌上,好多张不堪入目的画,那些画中,着重的画出了刚才行恶男人们的容貌与身上的标记,当然被侵犯的女子也被描绘其中,惟妙惟肖甚至连一颗痣一个胎记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