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瑞芳听说自己哥哥肖占光被军阀团长马蹄印误会,还被打得半死送进监狱,气得火冒三丈。在乌鸟县,他们肖家向来是有头有脸、备受尊崇的人家,何时受过这种憋屈的窝囊气!
她风风火火地赶到县警察局,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能瞬间把警局的屋顶给掀翻。黄刚见到肖瑞芳来势汹汹,心里顿时一阵发怵,额头都不自觉地冒出了冷汗。
“黄局长,今天你要是不放了我哥哥,我跟你没完!”肖瑞芳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声音尖锐而愤怒。
黄刚一脸苦相,连忙摆手说道:“肖小姐,这是马团长的命令,我也是没办法啊。您也知道,我这小局长,哪敢违抗马团长的意思。”
“少跟我来这套!我不管什么团长,今天你必须把我哥哥交给我,我要带他去我的医院治疗。我哥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肖瑞芳丝毫不退让,双手叉腰,步步紧逼。
黄刚面露难色,结结巴巴地说:“肖小姐,您别为难我了。这马团长的脾气您也不是不知道,我要是擅自放人,我这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肖瑞芳怒喝道:“黄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肖家在乌鸟县的地位你心里清楚,你今天要是不放人,以后就别想在这乌鸟县有好日子过!”
黄刚知道肖瑞芳的脾气,更清楚肖家在乌鸟县的庞大势力,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让人把肖占光交给了肖瑞芳。
肖瑞芳看着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哥哥,心疼得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她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哥哥的脸庞,哽咽着说:“哥哥,你放心,妹妹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随后,她立刻安排人小心翼翼地将哥哥送往自己的医院。
安顿好哥哥后,肖瑞芳转身直奔马团长和柳眉的私密住所。到了地方,她连门都没敲,直接用力推开门冲了进去。马蹄印和柳眉正在屋内商量着事情,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吓了一跳。
“好你个马蹄印,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肖瑞芳指着马蹄印的鼻子,大声怒骂。
马蹄印一脸怒容,猛地站起身来,呵斥道:“肖小姐,你这是擅闯民宅,别太放肆!我马蹄印可不是好惹的。”
“放肆?你把我哥哥打成那样,我还不能来找你算账了?你这军阀恶霸,仗着自己有点权力就为非作歹!”肖瑞芳毫不畏惧,怒视着马蹄印。
柳眉赶忙走上前,试图劝解:“肖小姐,这是个误会,团长他当时也是气急了,才会冲动行事。”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我哥哥能遭这罪?你别在这假惺惺的!”肖瑞芳瞪了柳眉一眼,眼中满是厌恶。
肖瑞芳接着对马蹄印说:“这个事情必须有一个了断,要不,我让你在乌鸟县臭名远扬!你这军阀的恶行,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让大家看清你的真面目。”
马蹄印心中也有些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但身为团长的面子让他不肯轻易低头,强硬地说道:“你别威胁我,肖家在乌鸟县虽然有些势力,但我也不是好惹的。我马蹄印在战场上杀敌无数,还会怕你一个小丫头片子?”
“好啊,那咱们就走着瞧!”肖瑞芳说完,转身就走,那决绝的背影让马蹄印和柳眉都感到一阵不安。
肖瑞芳可不是说说而已,回到家后,她立刻动用了肖家的各种关系,四处散播马蹄印的恶行。一时间,乌鸟县上下议论纷纷,对马蹄印的指责声不绝于耳。
“这马蹄印也太过分了,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就是,肖家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这简直是欺负人嘛!”
马蹄印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而且他也担心他老婆知道这个事情后大闹。他在屋里来回踱步,烦躁不已。
“这可怎么办?这肖瑞芳还真是不好对付。”马蹄印自言自语道。
无奈之下,马蹄印只好派人去和肖瑞芳商量,愿意花钱消灾。
来人小心翼翼地对肖瑞芳说:“肖小姐,我们团长知道错了,愿意出一笔钱,希望能平息此事。”
肖瑞芳却不为所动,冷笑一声:“钱?我肖家不缺这点钱,我要的是你家团长公开向我哥哥道歉,还他一个清白。”
马蹄印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公开道歉意味着自己的颜面扫地,但如果不这样做,事情可能会越闹越大。
就在这时,柳眉站了出来。她找到肖瑞芳,声泪俱下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一再强调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
“肖小姐,我知道您心疼您哥哥,可这真的是一场误会。那天马团长刚从战场下来,心情本就不好,看到我和您哥哥在一起,就误会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柳眉哀求道。
肖瑞芳看着柳眉诚恳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但她还是坚定地说:“不行,这件事必须有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最终,马蹄印在众人面前向肖占光道了歉,并承诺给予一定的赔偿。肖瑞芳这才罢休。
经过这件事,马蹄印在乌鸟县的威望大不如前,而肖家的名声则更加响亮。肖瑞芳的勇敢和坚决也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佳话。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马蹄印心中对肖家怀恨在心,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
“肖家,你们给我等着,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的。”马蹄印咬牙切齿地说道。
而肖瑞芳也深知马蹄印不会善罢甘休,时刻保持着警惕。乌鸟县的局势变得更加复杂,一场更大的风波似乎正在酝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