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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子重新开张以后,三哥的加入给场子注入了新鲜的血液,靠着他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场子的发展越来越好。

有刚子的管理,加上三哥的开拓,这左膀右臂让我如虎添翼。

唯一让我头痛的就是狗子那家伙,太桀骜不驯了。

有想法有能力,他出身好,更不缺手段,就是喜欢跟我对着干,有时候跟我一吵架能消失好几天。

让我很是头痛。

狗子提出子代理的那年,场子正在飞速发展,我没有多余的心思分给他,答应给他拨款项拨人手,让他自己去搞。

谁知道他怪我不够重视,搞一半丢下一个摊子跑了。

木头是这时候出现的,他那时说自己已经有十八岁了,在场子里当个杂货小工,找到我的时候眼神特别凶狠,就像一头离开了狼群的孤狼,对谁都是防备着的。

他那个眼神我一眼就爱上了,他说那个计划他很感兴趣,也跟着稿子实施了一部分,希望我把剩下的交给他。

虽然他的眼神我很喜欢,但是也觉得他有些不自量力,决定试探几句。

“你一个杂役小工,凭什么我会觉得把这么大一个摊子交给你呢?万一你卷了钱逃跑,我岂不是一分钱都回不来?做人啊还是脚踏实地的比较好。”

他似乎被激怒了,眼神里的狠意越发明显,但却一再忍耐,“老板,那个摊子你不管交给谁都会全赔进去,现在除非狗子哥回来,否则的话你只能交给我,交给我,我能让你由亏损转盈利,否则的话你才是1分都回不来。”

倒是有几分志气,也懂得隐忍,就是这隐藏内敛的功夫还不到家,到底是年纪还小。

“行啊。”我把玩着手中的笔,“但是我有个要求,你得交一份计划给我,跟狗子原先的计划重合率不能高于一半,要是你直接按照他的计划去做,那谁都能做,最终的利润,不能低于百分之五十。”

我以为听到这个条件,这小男生该退缩了,毕竟还是挺难的,一个从来没有铺开过的新项目,刚开始不说亏钱就已经很好了,我还直接要求利润不能低于一半,狗子听了估计都得打退堂鼓。

哪知道他听完之后只略微思索了一下,立马就说:“行,我有信心能做到。”

士气倒是不弱。

“那就去做计划吧,计划在我这里通过了,那个摊子就交给你,对于一半利润的要求,你要立下军令状,如果不能完成,后果很严重。”

他两边腮帮明显鼓了起来,这是咬着后牙槽了,拳头也捏的紧紧的,眼神坚定的说:“可以!感谢老板给我机会。”

总感觉他后面那一句是不想加的,说的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这小子还挺可爱的。

我媳妇儿要是有他一丁点的狠劲儿,估计都不会被陈盼盼糊弄的团团转吧。

唉!又想到她了,也不知道她在水里冷不冷,身体有没有被鱼虾啃食,会不会痛?

后来不管再遇到什么事情,我总会想到她,忘掉她好像根本不可能。

木头的计划做的还行,虽然明显可以看得出来很稚嫩,但可行性还是比较高的,可我感觉按照这个计划,他的利润达不到一半。

但是如果不让他放手去做的话,他怎么可能成长的起来呢?

“如果你觉得这个计划可行的话,那我就给你通过,我觉得是能盈利的,但是不会超过一半。”

他依旧是一副不服输的眼神,“我不信,我的利润一定可以超过一半的,我立军令状,如果不能超过一半,我免费给你打五年工,如果超过一半了,你给我跟狗子哥一样的待遇。”

“就这点志气?”我撇了他一眼,“你实施完如果能超过一半的利润,你的待遇只会比狗子更好,但是我觉得,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打五年白工吧,我管你吃,管你住,你只管卖力。”

后来他确实全身心的扑在那个狗子丢下的烂摊子上,经常不吃不喝的忙活,酒局饭局也越来越多,我没有经常关心那个摊子怎么样,却知道木头的身体越来越差。

这孩子,为了证明自己还真是拼命啊。

在一次员工会议的时候,我故意跟刚子说,“咱们公司虽然业绩为先,但员工的身体也是重中之重,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没有健康的身体,又怎么做的出来业绩呢?从本年度开始,所有员工每半年去医院做一次体检,体检费用公司全出。”

刚子面无表情的答应下来,表示立马去安排。

员工会议结束之后,刚子找到我,无奈的说,“哥,你是为了这个木头,又给咱们公司增加了一笔不小的支出啊。”

“什么叫为了他呢?”我摇了摇头,“我每次看到他的时候,总能想到我妻子,如果当初能有个人拉她一把,她应该就不会那么无助了吧?”

刚子无奈的冲着我笑,“哥,听说人去了之后都是会投胎的,说不定嫂子现在已经投胎到了一个稳定富足的家庭,她会有一个更好的人生呢。”

或许吧。

这次体检查出了木头的肠胃有很严重的炎症,胃里面已经有溃疡了。

他平日里肚子都不会痛的吗?

不只是木头,公司很多比较偏核心一点的员工都检查出了大大小小的病灶。

为此,我在公司里特别成立了一个疾病无息借贷基金。

凡是公司员工,体检出毛病之后,均可在基金里贷款去治病,而贷款的钱则从他们每个月的工资里面扣除一部分来还。

既不影响他们的正常生活,也不影响公司的正常运作。

成立了这一项基金之后,我发现木头那小子更拼命了,每次拉业务都是不要命一样的去拉,身体体检一出问题,立马在基金里贷款去治病。

只可惜最后结果出来,他还是没有达到既定的目标,只差一点点就过了一半的线。

执行军令状的那天,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不甘和更加昂扬的斗志。

就这样,虽然木头没有完成定下的军令状,跟我签订了五年免费的合同,可也因为这个烂摊子,他进入了公司的中心,成为了我新的得力助手。

后来的他,身体越来越好,也不像刚开始我看到他时的那么瘦弱,身边的人都在调侃我,说是我把这小伙子养的越来越好的。

木头对我很是死心塌地,除了我以外,其他人谁的话他都不听,虽然给我打了五年的白工,也在五年之后变得更加优秀,成为了商场叱咤风云的人物。

之后狗子家里出现了一些问题,走投无路之下跟我低了头。

我早就在关注他们家的动向,毕竟跟他兄弟感情一场,他哥哥还是我过命的战友,怎么可能不多关心呢?

看狗子的姿态放的那么低,我其实心里还是挺难受的,原本那么桀骜不驯的一个人,这一次回来收敛了所有的锋芒。

他没有要求回到原本的位置,只是从基层干起,一步一步又爬了上来。

至此,我公司的几大核心人物就奠定了基础。

刚子的腿我有心帮他治,但由于拖的太久了,根本没有办法根治,只能尽可能的去帮他寻医问药,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让他在慢慢走路的时候看起来跟正常人无异而已。

动作稍微大一点,还是能看出不同来的。

他的腿伤是当初在当兵的时候就留下来了的,那时候的医疗条件有限,而且她家里的条件也并不是很好,没有一直坚持治疗。

能到那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我把他调到身边,做我的助理,只听命于我一人。

其实就相当于是公司的大总管,后勤都归他管,木头、狗子、三哥就是事业上的三大干将。

有他们在,无论公司处在一个怎样风雨飘摇的环境里,他们总能让公司更加的稳固,不但没有后退,还能在逆境中更上一层楼。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总感觉有一道视线似有似无的盯着我。

当兵人的敏锐在我身上从来没有消退过,从很早的时候开始,我就能感受到那个视线。

可是我从来没有怀疑过那道视线是他人的盯梢。

因为它对我从来都没有恶意,有时是好奇,有时是温暖,有时还带着些气愤,但无论是什么样的视线,对我而言,都是很友好的。

“你到底是谁呢?”

我时常自言自语,有时在泡澡的时候,我总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触碰。

刚开始它给我的感觉是垂涎的,好像很想摸我身上的肌肉,胸口跟腹部总感觉有一只手在轻轻的摸过,好像是在占我便宜一般。

子不语怪力乱神,这种迷信的思想还是要不得的。

后来我总感觉是因为工作太忙了,才出现了这样的幻觉,应该是幻觉吧,毕竟我身边也从来没有什么人出现,不单单没有女人,连男人都没有。

也有些女人想要故意接近我,可我对她们一点那方面的感觉都没有,在她们接近我的时候,我只觉得恶心。

为什么总会有女人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每次拒绝一个女人的时候,我总好像能产生一种幻听,一个细微的声音在我耳边疑惑的说:“他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后来因为事情越来越多,有几年时间我疏于锻炼,肌肉就不如以前好看了。

我有时候也想挽回一下,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一方面是上了年纪了,力量和坚持都不如年轻的时候。

另一方面则是由于公司的事太多了。

事业发展到某个地步的时候,就不单单只是为了成就自己了,更多的是为底下的员工提供一个稳定的岗位,提供一个可上升的空间。

每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它”好像看穿了我一般,总会唾弃我,“呸!就是自己坚持不下来,还找借口!”

我总觉得“它”是真的存在的,经常自言自语,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它”听。

有时候做了某项决策之后,我会在空闲时间说给“它”听,给“它”分析这项决策的利弊,像教学生一样教“它”。

我能感觉得到,“它”有时候会听的很认真,因为“它”的视线在某个时候会完完全全的集中在我的身上。

而有的时候,“它”就好像在神游一样,我讲那么多,感觉“它”好像根本没有听进去。

我还是挺无奈的,我是真心把“它”当成学生来教了,也算是给我自己无聊的人生找了一点乐趣。

“它”对我的教学有时感兴趣,有时不感兴趣,主打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呀?是人还是鬼呢?或者说是一些传奇志异当中的奇怪生物吗?我对你还挺感兴趣的,要不找个道士给你显显形?看看你到底是什么。”

有一次我对着空中这样说,“它”好像着急了,说了一句,“不行!”

我听的很清楚,确实是有声音的,还是个挺好听的女人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我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我身边居然一直跟着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垂涎我的身子,经常在我洗澡的时候摸我,她怎么这么不要脸?!

之后我被膈应的几天都没洗澡,感觉身上都散发着一股臭味了。

我听到那个声音又在说,“哎呀,你怎么这么不要好呀?身上都臭了,你不知道我跟在你身边是能闻得到的吗?真是太过分了,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跟在你身边呀?难道就因为跟你有了一次夫妻之实领了个结婚证,我就跑不了了吗?”

她……说什么?

是我听到的那个样子吗?

我失神的四处张望,可我却什么都看不到。

“念念?是你吗?媳妇儿?是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吗?”

我对着空气中大喊,可是却没有人回应我,而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也再没有听到那个声音。

难道真的是我的错觉吗?

因为忘不了她,所以才会听到疑似她的声音嘛?或许就连内容都是我自己虚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