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丑……不对,哥们,怎么称呼?”
杨二狗算是听出来了,老道士说的这哪是很难啊,根本就是毫无信心,也就是说,那个什么金刚尸绝对是强的离谱的那种。
所以,急忙堆起笑脸,再次凑到了酒糟鼻面前。
眼见杨二狗态度转变如此之快,酒糟鼻冷哼一声,鄙夷道:“我叫麻敝笱。”
“卧槽?你怎么骂人呢?”杨二狗脸色瞬间又冷了下来。
“谁骂人了,我叫敝笱,取自诗经,敝笱在梁,其鱼鲂鳏。齐子归止,其从如云。你懂个屁。”
“额……”
杨二狗扭头看向老道士:“这不是他编的吧?”
老道士瞪了他一眼:“没文化真可怕,这是春秋时的一首歌曲。”
“靠!他们家有文化,起这么个名字,还麻敝笱,直接将笱去了叫麻敝多好呢。”杨二狗嘟嘟囔囔道。
“少废话,你们到底放不放我,我告诉你们,等今晚过后,我们麻家将会是潭州第一大家族,得罪了我,到时候你们可想好后果。”麻敝笱冷声说道。
“二狗……”
不等杨二狗回答,丁济世这时从楼里飘了出来:“屋里我们都找遍了,除了几具尸体之外,并没有看见王家那小子。”
“哼!”麻敝笱冷哼一声道:“那小子你们就不用找了,他现在说不定已经被带去王家了。”
“看没看见,不用问,自己就招了。”
杨二狗指着麻敝笱对老道士道:“走吧,把这山炮带上,咱们也去王家。”
“喂,你们居然还敢绑架我……”
“闭嘴!”
杨二狗反手就给麻敝笱大一个嘴巴:“你还真当我怕你们家的那个什么金刚尸啊?草!一个尸体而已,有什么好炫耀的。”
“你们等着,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杨二狗撇了撇嘴,随手将袜子脱下,塞进了麻敝笱的嘴里:“四鬼,控制着他跟上。”
说完,又将所有鬼魂收进丧盆子,随后转身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一院子呆立不动的僵尸。
再看王家别墅,此刻已经被一群僵尸包围,院子里躺满了横七竖八的保镖。
而伊依、云抚琴、云吹箫则是站在别墅门口与这一群僵尸对峙。
“哈哈哈……王牧川,怎么还当起缩头乌龟,让小辈上前面顶着了?”
伴随着一阵大笑,一个猪鼻子老头领着两个地中海男子缓缓走了出来。
这三个家伙一看就是跟麻敝笱同族的,一个个长的就跟近亲结婚的产物一样,没有最丑只有更丑。
只不过,三人身上表现出来的气场却很强大,身上的尸气简直比旁边贴着黄符的僵尸还要重。
“麻司库,就凭你也要吞并王家,也不怕撑死。”
伊依身后飘着骨雕,冷冷看着面前三人。
“哼!小丫头,你以为你背后有擒兽教给你撑腰,我们麻家就会怕么?哈哈……我告诉你,识相的话,就赶紧让你爸出来,把合同签了,从此滚出潭州,不然,我把你们一个个抓回去,都炼成僵尸。”
“废话真多,打不打,我还着急出去找人呢。”
瞧见对面的长相之后,云抚琴是一句话都懒得说,当场便放出了身上所有虫子,虎视眈眈的看向那群尸体。
“找人?”麻司库轻哼道:“你们看看,要找的是他不?”
说着,这老家伙拍拍手,紧接着,一个僵尸便提着昏迷不醒的王言星,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言星!”
下一刻,王牧川冲出别墅,指着麻司库就大骂了起来。
“祸不及家人,你也是潭州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这么不要脸。”
麻司库哈哈大笑:“脸?哈哈……我们赶尸一族还要那东西干嘛,不过你放心,我暂时还没动他,但我可不敢保证,会一直不动他。”
王牧川咬着牙,眼神冰冷的看着麻司库,半晌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道:“好,我同意将公司转让给你,你把我儿子还给我。”
“哈哈……这不就对了,早这样,何必废那么大麻烦。”
说完,麻司库轻轻摇了摇手中铃铛,紧接着,一个浑身长满白毛的行尸,便拿着一份合同走了出来。
“父……父亲……”
看着双眼无神,满身尸气的行尸,王牧川眼眶瞬间湿润:“麻司库,你手段竟如此卑劣。”
“哈哈……放心吧,这白毛僵对我用处不大,等合同签完,我会一并还给你的,不过你们可要小心别被他咬到喔,哈哈……”
看着麻司库那得意的嘴脸,王牧川牙都要咬碎了,但却丝毫没有办法,一时间,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遍全身。
然而,就在他准备伸手去拿合同的时候,突然,地上猛然间冒出一根地刺,瞬间将僵尸手上的王言星给挂到了高处。
随后,不等所有人反应,无数虫子铺天盖地的就朝麻司库冲了过去。
“哼!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麻司库大骂一声,连忙后退躲进尸群,紧接着便摇起了铃铛。
下一刻,院子里的僵尸突然尸气暴涨,将云抚琴的虫子全都抵在了外面。
云抚琴见自己的虫子完全近不了僵尸的身,急忙一甩手,将圣虫给放了出来。
与此同时,伊依也一把将王牧川拽回,指挥着骨雕冲入尸群。
可骨雕对上灵体还好,对上尸体,则是完全无从下手。
倒是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云吹箫,应对起僵尸来,显得格外游刃有余。
只见他指挥着自己的狸力兽,不断对僵尸进行地刺。
只不过郁闷的是,这些僵尸哪怕是被捅穿了菊花,也依然不耽误战斗。
无奈,他只能学着王言星一样,将这些东西一个一个的悬挂起来。
再看魔回虫,不愧是圣虫,尸气对其毫无用处,而且,行动迅速敏捷,每遇上一个僵尸,便会张开菊花一样的大嘴,一口将其脑袋咬爆。
然而,就在它突进尸群,准备对麻司库和他身边的两个男人下嘴的时候。
突然,一个身穿古代官服的尸体从天而降,一巴掌,将它给抽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