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呢?”陆今宴问魏岩。
魏岩:“少夫人上楼先休息了。\"
“去喊她下来,就说我醉了,需要人伺候。\"
魏岩看了一眼陆今宴,丝毫没有醉意,为什么要装醉呢?
陆今宴察觉到魏岩的目光:\"嗯?\"
魏岩立即点头应声,上楼去找任桑。任桑正在房间里踱步,听到敲门声,便打开了门。
“少夫人,少爷他喝醉了,需要人伺候。”
魏岩说道。
任桑皱了皱眉,她想起魏岩刚才的话,陆今宴因为她偷偷溜出医院的事,似乎很生气,再加上祁安哥的突然表白,她现在心情有点糟糕。
”少夫人,我去伺候少爷吧,您休息。“在旁边伺候的女佣上前来。
这女佣是前段时间陆老太太送来伺候任桑的,陆老太太怕任桑不好好吃饭,特意安排女佣来给任桑准备一日三餐。
这女佣叫小苏,聪明伶俐还听话。
任桑想了想,陆今宴现在正在气头上,她下去万一更加惹怒陆今宴,那就糟糕了,再说了,她现在真的脑子很乱,需要清静清静。
她摸着心脏,被人绑架的后怕还萦绕在脑海,任桑点点头:“好吧,你跟魏岩下去,一定要好好伺候陆今宴,他不喜欢吃醒酒药,你给他煮点醒酒汤。”
魏岩还想再说什么,小苏就先下了楼。
“那……少夫人,您休息。”
任桑胸口闷,堵住一口气,格外沉重。
怎么办?祁安哥竟然喜欢她?
他这样公然的说了出来,陆今宴会怎么想,沈宁又该怎么办?
好烦。
她一直把谢祁安当成哥哥,若是拒绝了,谢祁安和她是不是连兄妹也不能当了。
任桑难受极了。现在谁都不想见。
她钻进被子里,在床上翻来覆去。
客厅里,陆今宴听到有脚步声,便假装醉酒倒在沙发上。
“少爷,你要喝水吗,我给你倒一杯水。”小苏走到陆今宴身边。
魏岩一句话也不敢说,
小苏正打算给陆今宴倒水,却被陆今宴一把抓住了手,小苏吓了一跳,陆今宴脸色难看极了,又恶狠狠得松开她的手,问道,“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小苏吓了一跳,“少爷,我是新来的佣人,我叫小苏,是少夫人让我来照顾你的。”
陆今宴坐了起来,脸色阴翳,“我不是让任桑来照顾我么?她人呢?”
“太太她说她不舒服,先休息了。”小苏低着头说道。
陆今宴皱起了眉头,忽然扯唇,轻笑一声,又看向楼上,语气淡淡:
“出去吧,我不需要你的照顾。”
小苏如释重负地离开了客厅。
魏岩走了过来,有些心虚,“少爷,要不我再上去找一下少夫人?”
陆今宴没看魏岩,揉着太阳穴,自顾自地上了楼。
陆今宴走到楼梯口,回头看站在原地的魏岩:“还愣着做什么?自己回去面壁思过。”
魏岩立即点头,却不懂自己的错处:“少爷,我………”
陆今宴没什么好脾气:“再问就扣你一个月工资。”
魏岩立即闭嘴,出了公寓。
楼上,任桑想起来看看楼下的情况,这会儿功夫,陆今宴应该喝下醒酒汤了。
她起身刚走到门外,就听到有脚步声,不一会儿,有人打开了她的门,一道又高又大的身影堵在门口,任桑吓了一跳,见到是陆今宴,竟然也连连退了几步,退后的动作被陆今宴尽收眼底。
陆今宴哼了一声。
进了房间。
掐着任桑的下巴,又盯着她的眉眼:“怎么,听到谢祁安的高调表白,是不是开心得不行。”
“开心得,把老公都给忘了!”
任桑使劲挣脱开陆今宴的手,“你别胡说!我和祁安哥只是兄妹关系。”
陆今宴冷笑一声,“兄妹?你们当我是傻子吗?”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任桑转过头去,不想再看陆今宴。
陆今宴干嘛这么凶,祁安哥喜欢她,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怎么搞得像是她背叛了他。
她本来就闷着口气,现在也不打算理会陆今宴了。
陆今宴见状,心中更是恼怒,“任桑,你是我的妻子,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你把我置于何地?”
任桑咬了咬嘴唇,“我没有……”
“没有?”陆今宴打断了任桑的话,“那你为何又这么急着给我塞女人?”
任桑被陆今宴一把提起,陆今宴捏着她的腰,把她抵在桌子旁。
任桑:”塞女人?”
“什么塞女人?”
陆今宴压迫地摸了摸任桑的脸:“今天是什么小苏,明天又是谁?”
“不是,我只是让她来伺候你。”
陆今宴听到伺候二字,再也容不下其他。
他把任桑往怀里轻轻一带:\"想让别的女人来伺候我,你在跑?休想!”
任桑又害怕又疑惑:“你在说什么……啊……”
陆今宴捏上她的耳垂,又掐着她的下巴,她尖叫出声,陆今宴咬住她的舌尖。
任桑疼得想死,她抬手推开暴戾的陆今宴,被陆今宴握住手,往下面移。
任桑不断挣扎,却无法逃脱陆今宴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