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任桑睡得很不舒服,她额头冒着细汗,拧着眉毛,做起来噩梦。
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手无缚鸡之力得小白兔,被凶恶的大灰狼追赶。
她不管怎么卖力的求救与逃跑,还是逃不出大灰狼的手掌心。
她成了大灰狼的囊中之物。
那只大灰狼红着眼睛,凶残可怕地逼近她。
慢慢地,慢慢地,张嘴……
“啊啊啊啊……”
“救命。”
她的恐惧在此刻成了大灰狼的兴奋剂,任桑再从迷雾中一探究竟,那只大灰狼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了陆今宴。
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压低着眼皮逼近她。
“不要!”
任桑猛然惊醒。
“唔……”
“不要什么?”
任桑睁开朦胧的双眼,一道阴影压在她身上。
陆今宴在密密麻麻的吻她。
“陆……陆今宴,你要做什么!”
她推开陆今宴,滚到了床脚,跌坐在地毯上。
陆今宴看见这样慌乱的任桑,冷笑几声。
他反倒慢条斯理起来。
单手捞起任桑的腰肢,任桑想跑,觉察出陆今宴的危险。
“要你。”
?
他说什么?
要她?
她没反应过来,眼睛却睁大很大
陆今宴强硬的抱着她的腰,逼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刚刚陷入情欲的眼神更加炽热。
他扣住任桑作乱的手。
咬住任桑的唇。
啊啊啊!妈呀!
任桑被陆今宴吓到。
“陆今宴,你这是要强迫我吗?”
“混蛋!放开我。”
陈霖被逼疯的样子闪现在她脑海,她更加不能理智判断,嘴上的话更加得理不饶人。
“不放。”
陆今宴掌控住她整个身子,今天的他绝对不正常。
陆今宴大掌捏着她的细腰,任桑挣扎着。
“混蛋,放开我,我要告诉奶奶你强迫我!”
强迫?
如果他非要不择手段的强迫她,就不会哄她哄到现在。
他冷笑:“别怪我没提醒你,任桑,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这些事都是理所当然的。”
“你想着别的男人才是万万不能。”
任桑气急败坏。
只听到陆今宴强势的命令她,没了方法,只能声嘶力竭道。
“那分手!”
“分手好了。”
!
陆今宴听到分手,浑身一抖。
任桑趁机抽身。
“你要和我分手?”
任桑退后几步:“我是不会和杀人凶手谈恋爱的。”
任桑说完,立马跑去陆今宴床边的衣橱,翻看着他衣橱里的一件黑色衬衫。
这件衬衫任桑只见陆今宴穿过两次,一次是高一新生见面会时,另一次,是在他的生日宴那天。
她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件掉了一颗纽扣的衬衫。
慌乱之下,她转身。
“你找这件衬衫?”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今宴手里多了一件黑色衬衫。
衬衫上,掉了一颗纽扣。
和陈霖手上抓的那颗纽扣一模一样。
!
任桑煞白了脸。
没想到陆今宴竟然丝毫不掩饰。
看到任桑连连退后,陆今宴算是知道这些天任桑躲着他的原因了。
他眸子里浮着一层冰霜,视线落在她煞白的脸蛋上。
“你怕我?”
任桑说不出话来。
“你这些天不就一直在找我把陈霖逼疯的证据吗?”
陆今宴把衣服塞在任桑的手中。
任桑深吸一口气:“你离我远一点。”
哼……
……
“陆今宴,我要告你,你杀了人。”
陆今宴抿唇坏笑。
“告我?”
任桑咬牙,点点头:“你……做得不对,我就要去告你。”
真是个没心眼的公主。
“我只是他关在厕所,随便吓唬了几下,哪里知道他这么没骨气,竟然疯了。”
陆今宴依旧淡淡的说话,他把一个生命说的一无是处。
任桑哆嗦着嘴唇。
听见陆今宴继续说。
“他在厕所碰了你,早就该死了。”
“可惜他这种无知的人,不值得我亲自动手。”
“只需要断了陈家的财路,陈家知道陈霖得罪的是陆家,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出面讨好。”
“比如,主动葬送陈霖的生命。”
任桑:!
“我其实只是想吓唬吓唬陈霖而已,送出国就好了,是陈家做得太绝。”
“陈霖只是陈家众多继承人中的一个,是陈家无足轻重的弃子。”
任桑没想过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她退后,陆今宴就逼近。
直到把她逼至角落。
“在江林,陆家,就是法。”
陆今宴说话之际,已经把任桑圈住:“桑桑,你上哪里去告我?”
“就凭这颗纽扣?”
“不自量力。”
“分手,你做梦!”
“告我?还不如想想怎么在床上讨好我。”
!
任桑身子颤抖,刚要抬起头与他对峙,就被陆今宴紧紧箍住身子。
陆今宴圈住她的身子,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