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把这些红酒送到陆老爷房里。”
卫叶卫管家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几个女佣连连应声,把酒水送到了对面房间。
突然有人的声音传来,陆今宴竟然被吓了一跳。
他大概是疯了,才会开始遮遮掩掩起来。
他起身拉着任桑躲进客房。
把任桑压在墙角,关上门,任桑整个身子裹挟在陆今宴怀里。
他握拳抵住门,额头的汗顺着下巴滴落到地面。
屋里热得厉害。
任桑浅显的呼吸声喷薄在他脸上,他的脸一点一点升温。
任桑听到门外陆陆续续的声音,也被吓了一跳,睁着大眼睛,看陆今宴的下巴。
滴落的汗水砸在地面上的声音,被她窥探得一览无余。
见陆今宴没有因为她忘记准备礼物而生气,她缓缓松了口气。
看来把自己送出去比送礼物管用多了。
红扑扑地脸蛋漾起笑容来。
高晓惠说过,摸过小狗的头,小狗就是她的。
摸摸荔枝的脑袋,荔枝也只会认她当主人。
只要陆今宴摸摸她的头,她的礼物就送出去了。
陆今宴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消失,呼了口气,准备抬手开灯。
掌心却蹭上来个毛茸茸的脑袋。
任桑踮起脚,像只猫儿似地主动贴上陆今宴的掌心,蹭了又蹭。
蹭完之后,任桑继续讨好。
电流在掌心滋滋流淌。
“摸了头,今晚我就是你的了。”
陆今宴:!
陆今宴忍得太辛苦。
他手臂青筋冒起,顾不得开灯。
垂下眼睑就看见任桑微微闭着眼,唇时不时吐出几个字。
顾不了这么多。
他稍微低头,掐着任桑的下巴,含住令他魂牵梦绕的唇。
“我的……”
任桑也来了酒劲,舌尖一进一退,躲闪又进攻,回应陆今宴的吻。
陆今宴鬼迷心窍,弯腰抱起任桑,从客房快步走到自己的卧室。
软床塌陷。
任桑被放在床上。
她咂咂嘴,觉得嘴角酸酸的。
陆今宴脱了西装外套,解开黑色衬衫的袖扣。
她也学着陆今宴的样子,想脱掉自己的裙子。
可她的动作越急,裙子就越脱不掉。
她气得牙痒痒,迷迷糊糊地盯着陆今宴解扣子。
又抬头看陆今宴身后刺眼的灯,有几分意识。
她盯着陆今宴卧室的天花板看。
任桑散着头发,腾地坐起来,木讷地问:“陆今宴,你带我来你房间干嘛!”
“我还没吃蛋糕,不想睡觉。”
她散着凌乱的头发,醉得不轻。
……
陆今宴满脑子都是任桑说的那句:我是你的。
大脑仿佛被精虫控制。
他把外套放置在一旁,矜贵的动作之间显出几分慌忙得冲动来。
二楼的房间外面时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陆今宴完全置之不理。
他坐到床边,解开禁欲的领带,伸手摩挲任桑的耳垂,又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
他盯着那双迷离的杏眼看,觉察出任桑的不清醒。
她晃着脑袋,感受到陆今宴捧着她脸颊的手,把所有的重心压在陆今宴的手心。
她的下巴重重嗑在陆今宴的掌心。
她吹气,热得想脱衣服。
白里透红的脸蛋,任桑是带着分明的醉意来了。
“帮我脱衣服。”
任桑撒娇道。
陆今宴等不及,捧着她的脸左右亲了几下,带着急躁的莽撞,却吸取了上次的教训。
“等会帮你脱。”
他把任桑作乱地手折在她的身后,整个人欺身抱起任桑,他坐在床边,靴子还未脱,脚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任桑坐在他腿上,礼裙早已经被挤到腰腹。
白皙的腿嵌在黑色的西装裤上。
旖旎又暧昧。
陆今宴托住任桑的腰身,启唇吻上任桑的锁骨。
“好痒……”
任桑痒得往后退,细腰被陆今宴用大手掌控着。
陆今宴的唇慢慢掠过任桑的锁骨。
他动情得粗喘,带着男人浓重的侵略性。
“桑桑,别躲我。”
他想起林菲菲给他看的照片。
任桑和江礼在教室里的亲昵画面。
他其实嫉妒得抓狂。
他恨不得去死。
却想抓着任桑沉沦。
脖颈上碍事的珍珠项链阻隔了陆今宴的吻。
他伸手,一把扯过项链。
噼里啪啦一声,珍珠落了满地。
滚落在陆今宴的脚边,电光石火之间激起惊涛骇浪。
陆今宴握住任桑的嫩手,逼她搭在自己的腰身。
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自己的床上。
任桑的发丝凌乱地贴在枕头上。
她迷离的眼上带着点惊慌。
感觉到脖颈上的空虚,她摸上去,睁着大眼:“陆今宴,我的珍珠呢?”
她摸来摸去,摸上了陆今宴的脖子,使劲摸他的喉结。
“我那么大颗珍珠呢!”
任桑扭着身子满地找珍珠,陆今宴满眼只看到任桑的唇珠。
……
他捉住任桑摸上他喉结的手,噙住任桑的唇。
“嗯……”
任桑一下子安静下来,咂咂嘴,舔了舔嘴唇。
又感觉不够,抬头舔了舔陆今宴的嘴巴。
!
她真是醉了。
陆今宴顺手扯掉任桑身上的礼裙,用领带蒙住任桑的双眼,以求最后的理智。
他缓缓吻上任桑的唇。
万不能像上次书房那般地粗鲁与恶劣。
他忍着躁意,亲着吻着哄着大小姐。
“桑桑,现在吻你的人是谁!”
陆今宴完全情动,这个礼物,他想过无数次,等到能触摸的时候,陆今宴又想要任桑完全的交付。
“陆今宴。”
任桑喊着他的名字。
压住陆今宴理智的闸门终于断了弦。
他一把捞过任桑,想扯掉任桑的最后一层屏障。
感受到任桑颤抖。
他温柔哄道:“桑桑,我会温柔。”
任桑点点头,又摇摇头。
“陆今宴,我饿了。”
陆今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