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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官府的人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为首的捕头看到是武松,心中一惊。

他深知武松的厉害,但职责所在,他还是大声喝道:“武松,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武松看了捕头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们这些官府之人,平日里对李尔新的恶行视而不见,如今却来抓我?”

捕头面露尴尬之色,但还是说道:“不管怎样,你不能在这里私自用刑,跟我们回衙门吧。”

武松想了想,他知道自己不能明面上与官府为敌,而且他已经教训了李尔新,也算为自己家出了一口恶气。

于是,他松开了李尔新,朝着捕头走去:“好,我跟你们走,但你们要好好调查李尔新的罪行,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捕头点了点头,便带着武松离开了酒楼。

而李尔新,被打得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这才敢上前去查看他的情况。

此事在临安城传开后,引起了轩然大波。

百姓们对武松的行为拍手称快,同时也对官府能否公正处理此事充满了期待。

他们希望,正义能够得到伸张,像李尔新这样的恶人能够受到应有的惩罚。

要知道武松之前在临安书院当护卫的时候,没少跟这些捕头打交道。

自从武松上了襄阳战场后,临安书院大护卫的职位已经被杨康交给了,自己另外一个徒弟, 张佳帅。

而武松因为断臂的缘故,在军方也没有任何职位,这也导致了,许多人见人下菜碟,以为武松已经在杨康那里失去了信任,没有了利用价值。

在衙门里,武松被关押在牢房中。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心中并无悔意。

他知道,自己这一行为可能会带来很多麻烦,但他并不害怕。

怕吗?不怕。

第一,魏鲍何许人也!礼部尚书之子,工部尚书的小舅子,除了皇子打他之外,整个临安城基本上没人敢动他。

打了魏鲍,除非是想礼部和工部这两个部门不运转了。

所以,李尔新是皇亲国戚也无所谓。

他相信,真相总会大白,魏鲍和自己家的冤屈终会得到昭雪。

而此时,临安城的局势也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朝廷中的各方势力开始蠢蠢欲动,有人想要借此机会打压国舅爷一派,也有人想要保李尔新,一场围绕着这件事的权力斗争在暗中展开。

魏鲍的家人得知武松为了魏鲍报仇而被抓,心中十分感激。

他们四处奔走,为武松鸣冤,同时也向官府的虞允文施压,要求严惩李尔新。

礼部尚书更是亲自上奏折给皇上,陈述了事情的经过和李尔新平日里的恶行。

表面上是给皇帝写的,实际上,已经把奏折递交给了大司马杨康。

杨康得知此事后,大怒,下令彻查。

“老子在闭关,这么点小事,还来烦自己。”

杨康骂骂咧咧道。

如果不是穆念慈亲自来喊的话,杨康基本上不想出面的。

前几天,才喊了虞允文去处理此事。

看来,这件事已经上升到了,械斗了,如果再不制止。

整个临安城都得乱起来。

杨康直接一纸调令,把虞允文,除了内阁大学士之外,并让他担任临安城令尹。

虞允文,有了权力后

在各方的压力下,不敢懈怠。

命令手下,捕快,捕头们,以及一些禁军们开始认真调查李尔新的罪行,发现他在临安城犯下的恶行数不胜数。

不仅是对魏鲍的残害,还有欺压百姓、贪污受贿等多项罪名。

随着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证据浮出水面,李尔新的罪行昭然若揭。

而武松,在牢房中等待着审判的结果。

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也与这次的调查息息相关。

但他并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只是希望,临安城能够恢复往日的安宁,不再有像魏鲍这样的冤案发生。

他相信,善恶终有报,无论是自己还是李尔新,都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还有就是,这个大宋的天下,目前还是杨康说了算,李尔新为首的皇亲国戚,呵呵!”

最终,审判的日子来临。

公堂上,武松被带到了堂前,李尔新也被抬了过来。

周围挤满了百姓,他们都想看看这场审判的结果。

除了李尔新的几个狐朋狗友之外,就是以岳银瓶为首的岳家军代表 以及礼部尚书的门生故吏,还有工部的几个侍郎。

临安知府虞允文坐在堂上,神情严肃,压力有点大啊!

“虞允文大人 还请你要公正,公平,公开。”礼部侍郎,黄文忠道。

“知府大人,我夫君一个残疾人,在襄阳城战役中,可谓是抛头颅,撒热血,还请大人,不要让流血流汗的将士们寒心。”岳银瓶义正言辞道。

很快 ,虞允文站起身后,

宣读了李尔新的各项罪行,证据确凿,不容辩驳。

李尔新此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他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知府大人宣判,李尔新罪大恶极,被判处斩首示众。

而武松,虽然在酒楼中打伤了人,但念在他是为了朋友报仇,而且其身上还有军功,再加上李尔新作恶多端,从轻发落,罚款500两银子,以充当临安公府的资金运转。

武松听到这个结果,心中并无怨言。他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还好,昨天晚上自己父亲和礼部前尚书魏师逊,两个人来到虞允文的住宿,和他谈了一阵子。” 魏鲍心里安慰道。

原本,虞允文准备把李尔新发配边疆的 ,经过这么一闹,只能是死刑了。

在李尔新被斩首的那一天,临安城的百姓们都涌上街头,欢呼雀跃。

他们看着这个曾经欺压他们的恶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心中充满了喜悦。

菜市口,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李尔新跪在行刑台上,刽子手的大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只待落下便会血溅当场。围观的百姓们心中五味杂陈,有同情者,有好奇者,也有冷漠者。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死亡般的寂静。

郎卫的副统领班子成一马当先,带着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他高举手中的令牌,大声喊道:“传太后娘娘懿旨,刀下留人。”

那声音如洪钟大吕,在菜市口上空回荡。

刽子手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望向监斩官虞允文。

虞允文眉头紧皱,心中虽有不满,却也不敢违抗太后懿旨。

班子成下马,快步走上行刑台,他看着李尔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李尔新则是一脸惊愕,他本已做好赴死的准备,没想到在最后一刻竟等来生机。

“太后娘娘有令,李尔新之案或有冤情,需重新审理。”

班子成宣读着懿旨。

虞允文脸色煞变, 他知道,班子成不可能接受李凤娘的懿旨。

那只有一个可能,是大司马杨康让其刀下留人。

百姓们开始窃窃私语,猜测着李尔新案件背后的真相。

李尔新此时已从生死边缘回过神来,他朝着皇宫的方向重重磕头,口中高呼:“谢太后娘娘圣明。”

而班子成则带着李尔新,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菜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