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凤和孙影荷在看完日出后,来到了山顶的寺庙进行上香祈福。这座寺庙虽小,却透露出一种宁静和素净之美。清晨时分,寺庙里除了少数几位僧人外,几乎没有其他香客。两人从僧人手中接过香,恭敬地跪拜并上香,口中默念着对家人和未来丈夫的祈愿。
就在两人完成祈福后,一个貌不惊人的僧人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悠然地问道:“两位女施主,要看相吗?老夫的看相很灵的。”
慕婉凤立刻警觉地回绝道:“不用了,你也不要用看相很灵的话来骗我们的钱,这种话我听多了!”说完,她拉着孙影荷准备离开。
见到慕婉凤的反应,僧人并未生气,反而呵呵一笑:“施主误会了,老夫为你们两个贵人免费看相,不收一分钱。”
这一回答让慕婉凤和孙影荷都大吃一惊,不解这素不相识的僧人为何愿意为她们免费看相。
孙影荷率先按捺不住好奇心,她问道:“大师好,小女是孙家庄的孙影荷,请问大师,我会有什么命运?”
僧人认真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你是个好女孩,听话孝顺、善良大方。然而,由于你生于没落的武林世家,你的命运注定要为他人而活。以前是为了父亲而活,以后可能会为了爱人而活。你最大的弱点是不会保护自己,总以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却可能因此害了自己。唉,你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如果不属于你,终究还是会失去。”
孙影荷听后陷入沉思,感到有些迷茫。
此时,僧人转向慕婉凤,带着神秘的微笑说道:“女施主,到你了。”
“哼,我倒是要听听你的高见,如果不灵验,我日后见你一次就教训你一次!”慕婉凤冷笑回应,若非僧人是免费看相,她恐怕连听的兴趣都没有。
她坚信人的命运是自己创造的,与算命的无关,如果算命能改变命运,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命运不公的人。
尽管对僧人抱有警惕和敌意,慕婉凤却疏忽了一个重要问题:僧人居然能叫出她的名字。
“慕婉凤,你是名门正派的千金,对是非对错有着自己的见解,然而,这世间并不总是接受你的判断。无论是你的丈夫,还是你的心爱之人,都可能将你卷入是非之中,直到你屈服,才能获得内心的宁静。”僧人缓缓说道。
“老秃驴,你给我听清楚,我还没成亲呢!哪里冒出来的丈夫?!”慕婉凤越听越怒。
“施主请息怒,”僧人平静地笑了笑,“现在能自由表达情绪是你的福气,但你的命运注定不凡。恐怕将来你会身不由己,喜怒哀乐都将被未来的丈夫所左右。”
“笑话,我慕婉凤岂是轻易被男人摆布的女人,你这么说,未免太小看我了!”慕婉凤不屑一顾。
“信与不信,取决于你的内心,更在于你的行动。”僧人平静地回答。
孙影荷还在沉思僧人的话,感到十分困惑,于是她问:“请问大师,我要怎么做才能过上我想要的生活?”
“同样的话,取决于你的内心,更在于你的行动。”僧人说完后双手合十告别,转身离去,却又回过头来对她们微微一笑,“我提醒两位女施主,今天不宜出门,回去的路上千万小心,否则恐有血光之灾。”
话音刚落,僧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寺庙深处,其速度之快让两个女孩瞠目结舌。
“哼,又在装神弄鬼,哪里会有什么血光之灾。”慕婉凤嗤之以鼻,拉着孙影荷就要离开。
“婉凤,我觉得大师说得有道理啊,他还知道我们的名字,这不是很神奇吗?”孙影荷显然对僧人的话深信不疑。
“那是因为我们的消息被泄露了!”慕婉凤生气地说道,“那个秃驴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我们的个人情况,然后故弄玄虚地出现在我们面前,自称为我们算命,实际上是在骗我们!”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孙影荷困惑地问,“他并没有向我们收钱,而且他的分析也不完全像是从别人那里打听来的。”
“影荷,你醒醒吧!”慕婉凤振振有词地说道,“那种分析其实是谁都会说的。无论我们日后怎么发展,他的话都能搭上边。他说的‘取决于你的内心,更在于你的行动’,就是一句百搭的套话。如果他的话灵验了,那就是你没有做到他的提醒;如果他的话没有灵验,那就是你做到了他的提醒。”
“那我就尽力按照大师的提醒去努力!我相信未来是由我自己掌握的。”孙影荷笑着,显得干劲十足。
慕婉凤翻了个白眼:“好吧,但他的话对我没用。我不可能是他所说的那种人,什么过不了平凡的生活,什么卷入是非黑白中,什么任由男人摆布,这些都不符合我的情况。他的话只是在自打嘴巴!”
“好了,婉凤,何必和一个萍水相逢的僧人斗气呢。”孙影荷笑着劝慰道,“我们赶快回去吧,明天就要启程参加品剑大会了。”
“好!明天的大会上我们一定会取胜!”慕婉凤也恢复了斗志,信心满满地说道。
紫雾帮堂主沈应和独自一人骑马走在林间草地上,他奉帮主的密令把情报送到天道会,只要过了林间草地,就能换船前往定风镇。
但是他总觉得不对劲,感觉有人跟踪他,仔细观察周围的景象,却发现周围一片宁静,只有树林随风响起沙沙声,他努力安慰自己,只是自己太过于疑神疑鬼了,大白天的,怎么可能出事呢。
还是放轻松点出发吧,沈应和安慰着自己,他最近吃坏了肚子,身体比较虚弱,对风吹草动经受不起,不过定风镇也不远了,只要把情报安全地送到天道会就完成任务了。
“沈堂主,别来无恙。”一个男声骤然响起。
“你是谁!”沈应和喝道,他的声音略带惊慌。
“无日神教,”一个蒙面男子走了出来,“特来取你性命。”
蒙面男子的直白让沈应和愤怒,他拔出剑,“狂妄小人,你还没有资格取我性命!”
“紫雾帮为天道会马首是瞻,是对付我们无日神教的马前卒,个个都该死,你是第一个该死。”男子的声音不大,口吻淡淡的,却充满威胁和杀机。
“你去死吧!”沈应和愤怒地拔剑率先杀了过去,既然猝不及防,那就先发制人,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过了一会,沈应和倒在血泊里,眼睛一直怒睁着,他死得不瞑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坏肚子而丧失一部分战斗力而死得不瞑目。
蒙面男子割掉了沈应和的头颅正准备回去复命,他突然听到了树枝异动的响声,那是人为出来的响声!他立即喝道:“谁!”
“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你们!”蒙面男子举着滴血的刀,向树枝异动的地方走去。
这时候,两个蒙面女子从树丛里走了出来,神情既害怕又愤怒。
上午,早餐过后,任昆山匆匆携宋秋璃策马离开镇子。他表面上说是要带宋秋璃进城游玩,实际上却怀揣着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为自己的妻子寻找另一个男人借种。
当宋秋璃主动提出愿意牺牲自己,以助他稳固堡主之位时,任昆山震惊且难以置信。经过内心的激烈挣扎,他不得不承认这可能是当前唯一的解决办法。只要能让秋璃尽快怀孕,他就能保住堡主之位,而无需娶其他女子,从而避免让无辜者受到牵连。
两人坐在马上,默默无言,彼此没有主动开口说话。任昆山紧紧地从后面抱住妻子,而宋秋璃也紧紧地握住丈夫的手,试图通过触感来传达彼此的情意和颤抖。
“秋璃,你还记得那年的那场大雨吗?”任昆山突然打破了沉默。
“当然记得,那年你在水沟里,是我救了你。”宋秋璃回答道。
“那时我闭关修炼,但最终失败了,心中充满了绝望和崩溃。我冒着大雨冲了出去,不顾一切地向前跑,直到体力不支跌入水沟。那一刻,我真的想到了死,想要用死亡来解脱自己的痛苦。”
宋秋璃静静地听着,思绪飘回了那个雨夜。
“水淹没了我的脸,让我无法呼吸,我以为自己就要这么窝囊地死去。但是,就在我放弃挣扎的时候,你出现了,是你救了我,给了我重生的机会!”任昆山激动地说。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彼此都感到震惊。
任昆山深情地抱住宋秋璃,“你说的这句话,一直是我前进的动力。我之所以能够练成千军万马第九重,也是因为有你的鼓励和支持。你是我的希望,你知道吗?”
“我一直都明白你的心。”宋秋璃也深情地回应道。
“我们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为何还要为了大局而牺牲自己的爱情呢?我任昆山难道非要通过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吗?”任昆山问道。
“昆山,我们说好要一起走这条路的。”宋秋璃伤感而坚定地说,“你一直为我不惜一切代价,我也很想回报你的真情。这次的选择,就是我对你的回报。只要你永远不嫌弃我,愿意给我一个家就足够了。”
“我永远不会嫌弃你!”任昆山泪流满面地说,“我任昆山爱的人只有你一个,宋秋璃,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也是我心目中的正室夫人!”
夫妻俩抱头痛哭,太阳照在他们身上,带来了温暖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