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的哭声在草屋中回荡,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滑落,打湿了衣襟。
她的心在卫蔺的话语中沉到了谷底,她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冷酷无情。
“卫蔺,我求求你,不要那样做。”
沈禾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卫蔺的衣袖,仿佛那是她最后的希望:
“你不能,不能恩将仇报。”
卫蔺的脸上闪过一丝讥讽的笑容,他的心中既愤怒又觉得好笑。
他看着沈禾那绝望的模样,心中却是止不住地冷笑:
“沈禾,你都能逃走,本侯为什么不能这样做?”
“你说你会乖乖在家等我,可是你做了什么?”
逃跑。
他是什么人,堂堂安武侯,位高权重,人人巴结。
她倒是避之不及。
卫蔺的声音中带着恶笑,笑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
“你既然选择了逃跑,就应该承担起后果。”
沈禾的心中充满了恐惧,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
她知道卫蔺不是在说笑,他真的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卫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沈禾的声音中带着哭腔,眼泪模糊了视线,但她仍旧拼命地摇头:
“我不该逃走的,我再也不会逃了,求你放过宋序吧。”
卫蔺的心中叫嚣着要狠狠地惩罚沈禾,要让她知道逃跑的代价。
“沈禾,你这是自找的。”
卫蔺伸手擦去她的眼泪,这次沈禾不敢再躲。
他声音依旧冷酷:
“你若早些听话,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沈禾的心中一下子充满了悔恨。
为什么?
为什么逃不掉?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宋序的愧疚和对卫蔺的恐惧。
沈禾的心中涌起深深的无力感,她无法反抗卫蔺,她的求饶在他的权力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沈禾,你为什么要逃?”
卫蔺的声音低沉,他看着沈禾,仿佛在寻求一个答案。
沈禾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中充满了无望。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声音颤抖:
“卫蔺,我......”
因为她不想,不想跟他回去啊。
“说。”
卫蔺坚持。
沈禾张张嘴,满心的苦涩。
“如果是本侯不爱听的,趁早不用说了。”
闻言,沈禾扯着嘴角苦笑。
低头不再说话。
见状,卫蔺止不住的发笑,声音在草屋中回荡:
“那这根舌头留着也没用,不如拔了。”
沈禾的身体猛地一震,一双眼睛因为惊恐睁得又大又圆。
她无法相信卫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拔了?
沈禾的心中泛起深深的恐惧。
“你......”
沈禾的话音未落,她的声音再次被卫蔺打断。
“怎么?你还有话说?”
卫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沈禾,仿佛在欣赏她的恐惧和无助。
沈禾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她的眼泪悄然滑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再次哀求:
“卫蔺,我求你,放过我吧。”
卫蔺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紧紧钳制住沈禾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
他的动作虽然粗暴,但却又带着精准,确保沈禾无法逃避他的目光。
“我再说一次,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卫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眼中闪烁着阴郁:
“沈禾,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沈禾眼中含泪,似是没有生机,但仍旧倔强地咬紧了嘴唇。
然而,卫蔺并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
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声音中带着命令的口吻:
“现在,告诉我,求我带你走,求我带你回京城。”
沈禾的眼中充满了坚定的拒绝,她的嘴唇紧抿,尽管身体在卫蔺的钳制下微微颤抖,但她仍旧不肯说出卫蔺想要听到的话。
“卫蔺,我不会说的。”
沈禾的声音虽低,却透着一股坚定:
“你不能这样逼迫我。”
卫蔺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耐心已经达到了极限。
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手指加力,让沈禾的下巴感到一阵疼痛。
“沈禾,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吗?”
卫蔺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双眼气到猩红:
“你不考虑自己,也该为宋序想一想。你是想让他曝尸荒野,还是被鞭尸?”
“你说,你想他怎么样?本侯都能做到。”
沈禾的心中一紧,她对宋序的深情让她无法忍受卫蔺如此卑劣的威胁。
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她仍旧拼命地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卫蔺,你不能这么做,宋序是无辜的。”
卫蔺的眉头紧锁,他看着沈禾那凄惨的模样,心中只有愤怒。
“沈禾,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卫蔺急促的呼吸,他的眼神紧紧地锁定着沈禾,似乎要看透她的内心:
“求我带你走,求我带你回京城。”
“卫蔺,我......”
沈禾的话音未落,却被卫蔺打断。
“够了!”
卫蔺怒吼一声,他的手指松开了沈禾的下巴,他转身离去,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在草屋中回荡:
“沈禾,你会后悔的。”
卫蔺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耐心已经耗尽。
他的眼中冒着着愤怒的火焰,声音提高了几分:
“既然你如此固执,那就别怪本侯不念旧情。”
卫蔺不再看向沈禾,他转身面向门外,声音冷冽地下令:
“去,把姓宋的给本侯挖出来。”
门外的下属领命而去,沈禾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滑落,打湿了衣襟。
“卫蔺,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沈禾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卫蔺的衣袖,仿佛那是她最后的希望:
“宋序已经安息了,你为何还要打扰他?”
“沈禾,这是你逼我的。”
沈禾的心如同被冰雪覆盖,她感到了一种刺骨的寒冷。
她的相公宋序已经入土为安,而现在卫蔺的命令却要将他再次从安宁中挖出,这对他来说是极大的不敬和痛苦。
“卫蔺,求你了,不要这么做。”
沈禾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滑落在地:
“相公已经走了,就让他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