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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你……”

厉时宴话没有说完,眼睛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厉时宴,时宴,来人啊!来人……”

——

厉欣悦手里拿着两瓶水,从远处走来。

看到方梨盯着急救室,叹了叹气,走过去说道:“方梨,你别担心,我哥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欣悦,你说是不是我,厉先生才会这么倒霉的?”

之前厉时宴虽然有洁癖,可从来没有让他受伤。

自从认识她之后,不是受伤就是被针对。

她都怀疑是不是她,是不是她太倒霉了,害的厉时宴也跟着倒霉。

“你说什么呢?我哥受伤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特助已经调查过了,那个人是之前参加南边项目斗殴的人。”

“他不服家里的人被判决,才想要报复我哥。”

方梨疑惑地看着厉欣悦,“真是这样吗?”

“我骗你做什么?”

“你不仅没有拉我哥后腿,还帮他很多,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厉欣悦说着把水杯递给了方梨,“喝点水吧。”

方梨接过水杯,急救室门打开来。

“医生,我哥怎么样?”

厉欣悦着急地问道。

医生摘掉口罩,“病人有点轻微脑震荡,问题不是很大,出血已经止住了,一会就送到病房观察。”

话音刚落,护士推着病床出来。

方梨看到厉时宴昏迷着,着急地问道:“不是问题不大吗?怎么还没有醒?”

“病人太疲惫了,最近应该都没有休息好,让他多睡会吧。”

方梨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没有休息好,没有想到厉时宴一样。

厉欣悦心疼地看了眼厉时宴,朝着医生道了谢。

她们帮着护士把厉时宴推到病房。

刚安排好护士,就见孙梦带着林慧赶了过来。

林慧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厉时宴,心疼不行。

“好好的人怎么被打了?你们也不告诉我?”

她最近身子一直不舒服,要不是孙梦跑过去告诉她。

她还被瞒着,厉时宴是她最看重的孙子,见他被人打了,心里很不出滋味。

孙梦阴阳道:“妈,他这次被打都是轻的,上次在工地被人打的都失忆了。”

“失忆?到底怎么回事?”

厉欣悦走过去扶住林慧,“奶奶,你别担心了,我哥他没事,别听人乱说。”

孙梦听到嘲讽地笑了起来,“我乱说?还不知道谁乱说。”

“妈,你不知道,你看上的孙媳妇,她做的事多丢人。”

“她霸占时宴就算了,竟然还去勾引书澈。”

“害的公司股票大跌,吴家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退了这门婚事。”

林慧诧异地看向方梨。

“方梨,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方梨拼命地摇头,“不是,奶奶,我没有,我和书澈只是朋友,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你没有?你没有时宴会打书澈,你没有时宴要和你离婚,去讨好柳家小姐。”

“妈,你不知道外面都传疯了,这个方梨利用手段勾引时宴。”

“现在又勾引书澈,她就是想让我们厉家不和,这样的女人绝对不能留。”

“说不好听一点,那肚子的孩子是不是时宴还不一定。”

方梨被气的浑身发冷,孙梦随意剪辑她的话,让别人怀疑她。

现在竟然诬陷她肚子的孩子,她说什么都不能忍。

“二婶,你还真是卑鄙,要说谁想让这个家不和,那你绝对是第一个人。”

孙梦脸瞬间沉了下来,“方梨,你给我住嘴,再敢乱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说到你心里去了,不然你急什么?”

“尖牙利嘴。”

孙梦说完看向林慧,“妈,不管你信不信,厉时宴都是娶了她方梨,才会处处不顺。”

“之前我们两家就算闹,那也是嘴上说说。”

“可现在有了她方梨,厉时宴处处为难厉国,还把书澈打的半死,这样的人绝对不能留在厉家。”

“不然以后我们厉家就要毁她手上了。”

林慧听到孙梦的话陷入沉思。

方梨走到林慧身边,着急地解释道:“奶奶,我对厉先生感情是真的,没有勾引书澈。”

“至于她说的事,那完全是因为他们的私欲,他们想要更多,才会和厉先生闹成这样。”

林慧抽出自己的胳膊,叹了叹气,“小梨,不是奶奶不信你,只是时宴最近确实不顺,不如……”

“奶奶。”

听到厉时宴的声音,大家朝床上看去。

方梨跑到厉时宴身边,激动地看着他,“厉先生,你醒了,头还疼吗?”

厉时宴看向方梨,眼底温柔似水。

方梨直接愣住了,她好像看到没有失忆的厉时宴。

之前他看向她目光很温柔,就算遇到再大的事。

看到他的目光,都会让她很安心。

林慧心疼地看着厉时宴,“孩子,你怎么不告诉奶奶?”

“要是奶奶知道,绝对不会让人把你逼成这样。”

孙梦听到她的话,脸不自然起来,瞥了一眼林慧。

“妈,你这话说的,好像谁为难他似得。”

厉欣悦瞥她一眼,“是谁谁心里清楚,没事就知道挑事。”

“你要是真闲的慌,不如去查查,你那个好儿媳为人。”

“省的以后娶个母夜叉回去,让你没有好日子过。”

“你……”

孙梦被气的大喘气,咬牙道:“那也比你哥强,娶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整天就知道勾引……”

“啪。”

孙梦震惊地看着方梨,“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方梨眼神冰冷,手心被打的麻麻的。

她一直忍着,没有想到她竟然给脸不要脸。

当着厉时宴的面挑拨是非,那她也不用忍了。

“我打的就是你,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嘴,那我就替你管管。”

“二婶,别以为我叫你一声,你真以为自己是长辈了。”

“要是下次你再敢乱说,我照样打你。”

“啊……”

“方梨,我给你拼了。”

孙梦第一次受这样的屈辱,伸手朝方梨打去。

手还没有碰到方梨,就被一双大手给握住手腕。

厉时宴冷着脸,漆黑眸子如利剑般射向孙梦。

“二婶,我的太太岂是你能欺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