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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铭霄走江南他们旁边后,江西又凑了过来,扯着林昂背后的衣服问:“这你媳妇儿?”

“怪不得走的这么急,招呼都不跟我们打,原来是跑这儿成亲啊。”

林昂一脸黑线:“滚。”

“装什么高冷?”

“死龙,都这么多年交情了,谁还不知道你那点德行,装什么装。”江西捅向林昂的胳肢窝。

“死老虎。”

“死龙。”

两人的嘴都是只露出一个小缝,压着嗓子说话,“迫”在眉睫,暗中互掐。

虽然林昂跟江南也经常互损,来点小打小闹什么的,但都不会板着脸互骂。

但江西这个虎呢,林昂也说不上来,仿佛自己跟他只有这样才相处的下去。

也可以说是没有比这样更适合他们交流的方法了。

“没成亲。”

林昂略显躁意地揉揉脖子:“连关系还没确定,何来成亲一说,天方夜谭。”

“那为什么我弟说这是你媳妇儿?”

“……”

这一次,林昂非常郑重地开口。

“我觉得,你可以修理修理阿南的脑子,看看他的神经哪条搭错了,给他扯回来。”

“我允许你说我弟了?”

“滚!”

人赃俱获,那么接下来的事儿,就该交给秦铭霄这个专业的人来处理,用不着他们操心了。

要走的时候,林昂不知道突然抽什么风,非要跟在秦铭霄身边,拗都拗不过,秦铭霄只能无奈妥协了,就剩江南他们仨打道回府。

可是这一路上,江西都觉得自己亮亮的。

江西:好奇怪哦(`_′)ゞ

三人行,必有一秀。

此时这个秀儿卡在他们三个中间,挽着裴禹胳膊不断地巴拉巴拉。

至于说的啥玩意,好像都是一堆废话。

而且,江西还有一种感觉。

就是裴禹貌似不太喜欢他。

他又想到江南说的自己这个分身嘴有点臭,喜欢得罪人。

难道……

江西断断续续地吸了一口气。

我没惹任何人。

“林昂带你出来干什么了?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遇到那种人。”

“他带我出来干什么,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周宇嘴上寡寡淡淡,但跟江南牵着的手却偷偷用指甲扎他一下:“回去再说吧。”

江南低头,“你抠我干什么?”

周宇:“?”

江西:“!”

他正搁这脑补自己分身又干了什么不讨喜的事儿呢,江南这句话直接给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朝他后门看去。

然后又淡笑着摇头。

自己可真是爱多想。

弟弟还没长大呢,怎么会说出这种荒诞话语。

等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江西与江南道了别。

他需要去江城见江父江母。

也跟江南约好,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就来找他。

临走之前,江西深深地看了周宇一眼,留下了一句“好久不见”。

他挥手离去。

走的潇洒。走的自在。

这是一个很贱的做法,别说是周宇了,连江南都不知道他哥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玩意好久不见?

难道老哥之前跟裴禹见过??

“好好说一下吧。”

周宇勾住江南的手:“林昂,都跟我讲的差不多了。”

“——!”

顿时,江南全身紧绷。

“小宇……”

“你若接受不了就——”

“不会。”

周宇微微踮起脚尖,伸出食指抵在他唇前。

“比起托人传达,我更想听你告诉我。”

他凑的越来越近。

“我们现在的关系,在你那里算什么?”

“……道侣。”

“仅仅是这个吗?”

“不是。”

“那其他的,是什么?”

一抹炙热爬上耳根,这个整日大大咧咧说话荤素不忌的混家子,此时居然脸红到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

就好像,这个所谓的“其他”很难开口般。

“。。夫……君。”

“嗯?”

江南说话声音太小,小到周宇什么都听不见。

只能看见他嘴唇动了动,便什么也没有了。

“我说……夫君。”

周宇有些茫然地点头,“我记得电视剧里不都是喊相公吗?”

“……”

江南又不说话了。

但能感觉的到,他的心窝在狂跳。

快的吓人。

思考完,周宇也不再准备继续想这个话题,可能是每个地方的叫法不同。

“今天的事别跟我哥说了。”

“晚一点知道没什么,但现在,让他有个过渡期吧。”

“哦,知道了。”

江南闷闷地应了一声,耳根红韵犹在:“为什么总是担心别人,你什么时候学着在意一下自己。”

周宇刚转过去的身被这句话困住。

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一样。

他回眸。

这一眼,像极了书中描写的眼盛三千满桃花。

“我可以跟你学。”

“在你在意我的时候,我可以跟你学着如何在意我自己。”

这瞬间,江南仿佛透过此时看见了长大后的裴禹。

幼年时埋下的种子,至成人后盛开。

“林昂说,那个世界的我已经死了。”

周宇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双目定定地看着江南:“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像曾经那样叫我。”

他歪头,“毕竟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吧?”

这一回,总是单方面喋喋不休吐露太多的江南再也说不出来一句长话。

心中每凝聚出一句,便会被周宇的目光打散。

散的他无话可说。

散的他喉头发哽。

“裴、禹。”

有了这个开头,接下来的东西,便由不得江南自已了。

“裴、小、禹。”

“阿禹。”

“小老师……”

不知为何,这些字一个一个接连从他口中蹦出来,像极了把重锤。

江南每说一字,锤便在他心头敲上一次。

一字,一锤。

一锤,一字。

一次比一次重,却一次比一次释然。

“挺好听的。”

周宇听着,眼底情绪翻涌,像拍岸海浪,又像滚滚浪潮,如此,他也只是拉过江南的手腕,看着那所缠红绳。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小老师这个称呼,但那也是曾经的事儿了。”

“江南,这辈子,你是我的老师。”

他低头,轻吻了一下江南无名指的指关节。

圆没有尽头,缘也没有。

若尽了,那便舍命续前缘。

我的故人,当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