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叫忠诚,干净,你懂什么?”
“非得我跟周应似的才是正常人了?以前胡天海底的搞女人,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喜欢的了,人家嫌他脏了。”
温瑾有些奇怪:“他喜欢谁?”
“你小蜜啊!还能有谁?”
谁不知道周应对林晓可能是上头了,沈寻舟将他踢出去这么大的事儿都没解决,去搞林晓,这要是以前,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周杉最近因为周应的事儿,怨气冲天。
“晦气!”温瑾丢出两个字:“一个种马,他也有脸!”
“温小姐,”周进站在沈寻舟身侧,看着人忍痛忍的冷汗涔涔,温瑾在一旁跟黎会打嘴炮,一脸无奈地喊了声。
温瑾目光望过去,见周应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沈寻舟。
想装不懂,黎会胳膊肘捅了捅她:“唉,喊你过去呢!”
温瑾:嘴真贱!!!!!!
她缓缓起身朝着沈寻舟去,周进拉了把椅子让她坐在沈寻舟对面,薅着黎会的肩膀出了病房。
走廊里,黎公子吊儿郎当的倚着墙,时不时地透过门缝看看里面的进度。
周进想起今晚的事情,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温小姐,心真硬!”
黎会轻飘飘地觑了他一眼:“心不硬等着被人搞死?”
“你真以为你家沈总夫人的位置,是个什么好地方呢?”
正常世家小姐上去都得脱一层皮,何况温瑾这种野惯了的人。
“当你们家沈总得老婆和当你老婆的人,都是上辈子造孽了。”
周进:.............“怎么说?”
“这个月都月底了,每天回家睡了几个小时?夫妻生活三十比几?”
周进脸色一阵清白,黎会有些野性地勾着唇笑了声:“看你这样,是没有了。”
“你说,多惨?”
病房里,沈寻舟冷汗顺着鬓角下来,临近十月的天,也不算很热,医院里还开着恒温空调,可他身上的汗一茬茬地冒出来。
显然在极度隐忍。
温瑾扯出纸巾帮他擦着汗。
柔软洁白的纸巾碰上他冷硬的面庞时,男人倏然睁开眼,如猎鹰般,眼神强势逼人。
逼得温瑾不敢直视他,躲闪着移开脸。
“好了,沈总这边最好能挂完消炎水再回去,防止伤口感染。”
“好,”男人开口,嗓音破碎。
护士和医生拿着东西出去的瞬间,门口的二人让开身子,正准备进来时。
忽见沈寻舟微微弯着身子,一手撑着床沿,一手伸过去摁在温瑾的后脑勺上,将人拉近。
急切地吻了上去。
黎会:“卧槽!虐狗!!!!!”
周进:“黎总,关门。”
黎会眼看着门被带上,周进挡在门口,阴阳怪气地丢出一句:“周进,你还真是个好秘书啊!”
“黎总,这是我的工作。”
“老板打炮你看门是不是!!!!”黎会咬牙切齿开口,刚被温瑾嘲笑完是万年老寡,他俩就在自己的医院里搞上了。
日!!!!!!
温瑾被沈寻舟疯狂掠夺,浑身僵硬得像一块刚从炼钢炉里捞起来浇了冷水的钢板。
良久,沈寻舟松开她,额头相抵,耳鬓厮磨时又哑又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炸开:“小瑾,做一次吧!”
“我快要疯掉了。”
温瑾浑身一颤,最早看见他低头的那些酸爽感被胸闷难受取而代之。
他们都是在现实旋涡里苦苦挣扎的异类。
温瑾微微闭眼,忍住眼底流露出来的情绪:“你 有伤。”
“后背的伤远不及我心里的伤重,你追出去的时候,仿佛让我回到了当年,眼睁睁地看着你从天台跳下来,落在我跟前,七窍流血,我们的孩子,化成一滩滩的血水流散出来,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
“我像个疯子一样冲过去,试图唤醒你,可回应我的是无声的沉睡。”
“小瑾,我已经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想囚禁你的冲动了,我怕你死,很怕!”
温瑾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一滴清泪砸在沈寻舟的膝盖上。
世界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紧接着。
他双手捧起温瑾的脸,强硬吻了上去。
耳鬓厮磨间,病房里的灯被关上。
紧随而来的,是阵阵喘息和轻呼声。
隐忍克制的外衣被撕开,沈寻舟像疯了一样想占有她的每一处。
压抑一旦找到了突破口,便会化成洪水猛兽去冲击路边的娇花..........
.......................
晨光熹微,洒在病床上。
温瑾轻手推开沈寻舟的胳膊,刚坐起来,男人指尖就落在了腰间:“醒了?”
“恩,”她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我去隔壁商场买身衣服换上,你呢?”
“车里有,”沈寻舟趴在床上,后背上的伤,密密麻麻的,昨晚这么一闹,没好反而严重了。
“早点回来,让人陪你去。”
温瑾换好衣服出来,推开病房的窗子,刚打开新风系统,就听见门口有说话声。
沈长泽的声音她还是听得出来了。
周进挡在门口有些为难,一时间让进不好,不让进也不好。
昨晚病房里那么激烈,万一进去看见温小姐跟沈总躺在一起。
多难堪?
啪嗒...........周进正纠结着,身后的门开了,温瑾跨步出来。
朝着沈长泽点了点头。
..........
病房里,消毒水味儿盖住了昨晚的旖旎。
沈寻舟裸着上半身趴在病床上。
脸色不佳。
“怎么回事?”沈长泽看了眼他后背的伤口,关心询问。
“遇到仇家了。”
“沈家的仇家?”沈长泽后半句话没问出来。
沈寻舟嗯了声:“最近开源大刀阔斧囊括了几个重型工程,自然有人眼红。”
“我看温瑾在这里,她一大早就过来看你?”
“昨晚出了事,她正好在余市出差,路过看见了,帮我捡了条命回来。”
沈长泽没有深究沈寻舟这句话,几分真几分假,他认定了,假可能是真,真也可能是假。
自家儿子是什么德行,他还是清楚的。
“你们二人商量好,确定好了就带回家吃饭,你妈那边我来解决。”
“谢谢爸。”
沈长泽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一段好的关系能长久下去,必然是多方努力,你始终是我们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