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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城楼最高处的守卫看的非常清楚,此时的官道上居然有一支马队出现。

这支马队乍一眼看上去,倒是整齐的很,颇有种军队的作风。

这些马好像比他们大燕朝的马还要高大一些,骑在马上的人的块头也要比寻常大燕国的子民大不少。

只是这种地方怎么会出现马队呢?

难道只是绕道的吗?

守卫呵呵笑了两声,对着唐飞摆了摆手:

“校尉大人,我看这只马队并不是进城的,估计就是去其他地方的,在这里绕道而已。”

唐飞心中疑虑,便也想要走到城楼最高处看一看。

那名守卫却指着徐达小声的嘲弄:

“徐达,你也太紧张了吧。

不就是一只马队,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就是个傻……”

“傻”字还没有说出来,一直带着风声的弓箭直接穿透了守卫的脖颈。

守卫睁大了双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若是这支弓箭射中头盔或者身上的软甲,守卫可能也只是受伤而已。

如今弓箭射中了脖颈,几乎是十死无生了。

那么远的距离一击毙命,恐怕不是寻常的流民可以做到的。

就算是军队里面,这样的准头也是射箭的一把好手了。

“快蹲下来!”

唐飞喊了一声,让露头的守卫纷纷弯下身子,不要被当成活靶子了。

“嗖!”

又一支利剑射穿了一个发呆守卫的耳朵。

守卫的脸庞立刻鲜血淋漓。

“啊!”

“大人,我痛死了,救救我啊!”

守卫躺在地上不断的哀嚎。

其他的守卫看到这副情景,也都慌的没了神。

他们这些守卫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平兵,何曾见过这种阵势?

怎么一上来就杀人了?

唐飞一把将那名惨叫的守卫拉到一边,语气中带着冷气:

“快给我住嘴!

不想死的安静一些。”

唐飞心里也被吵的很乱,他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形。

虽然他以前也在战场上待过,不过自己所处的位置属于后勤部,并没有真正的与敌人厮杀过。

徐达快速的爬到了唐飞的面前,大声的喊道:

“大人,是不是要让兄弟们把大门给堵结实了?

这些人来势汹汹,恐怕不会轻易离去。”

“对。”

唐飞深深的看了一眼徐达,看着身后的人大声吩咐道:

“把人全部给我叫出来。

一半人去堵门,一半人上城楼。

他么的,这群都是什么鸟人呐?!”

在短暂的混乱之后,有些大胆的人便立刻行动起来,但也有守卫吓得腿都软了,差点尿裤子。

城门虽然关着,但门栓还没有上。

守卫们立刻将门栓放了下来。

唐飞先是跑到了城门口,看着城门被关上了,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站在一旁的徐达好像察觉出来有些异样,连忙走到门栓旁,小声的问了一句:

“大人,是否要加一层保险?

城门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好好修缮过,也不知道牢不牢固。

万一这只马队冲击的话,不知道这个城门能不能挡住了?”

徐达很是担心。

他在城门口待了这么多年了,自然清楚他的同僚是什么样的作风。

在城门口当了这么多年的闲差,别说维护城门和城楼的相关设备了,每天能准时上岗都已经是了不得的事情了。

唐飞紧锁着眉头,伸手拉了拉门栓。

没想到门栓上的一根木钉居然已经松动了起来。

“嗯?”

唐飞额头不断的冒汗,这就意味着这扇城门根本经不起撞击。

“快快给我拿些木头来,把这扇门能给我顶住。

还有石块、石条全部给我拿过来。

一个个愣着干什么呢?

难道等着被杀吗?”

唐飞对着发呆的官兵们大喊道。

现在都已经是什么时候了,还跟傻子一样呆愣着。

若是城墙被破,他们这些有生力量将会第一个被杀死。

然后就是城里的老百姓,可以说谁都逃不走。

“快快快,都动起来!”

徐达赶紧拿起木块将松动的木钉子给钉进去,其他的守卫也都忙碌了起来。

现在可不是偷懒的时候,他们的一位同僚刚刚从城墙上拖下来。

一支弓箭稳稳的射在脖子里面,连一点儿生还的可能都没有了。

完全是死的透透的。

谁都没想到守城门都能守出性命来。

大家都是有家有口的,谁也不想把性命丢在这儿。

冷静下来的唐飞对着徐达说道:

“赶紧去县衙通知林知县,就说有匪寇靠近,十分凶险。

让林知县多少做好准备。”

目前看来对方是有组织,有纪律,有准备的,很可能也是一支部队。

只是还有一定距离,看的不是十分清楚,也不知道对方的底细。

徐达应声之后立刻向内城跑去。

唐飞穿上了最厚重的护甲,赶紧又跑上了城楼。

其余的守卫拿着盾牌护在他的周边。

匈奴马队前进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刚才那一箭正是他们队伍中的神箭手于顿所射的。

于顿的射箭技术在整个匈奴军队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他们这一支匈奴马队作为一支奇兵插入到燕朝的内部。

最好能搅个天翻地覆。

至于逃生,问题应该不大。

他们完全是以战养战,而且奔袭的速度可谓是相当快的。

想要将他们全歼,在他们看来可比登天还要难。

匈奴马队的队长伊科邪催马来到了于顿的身旁,大笑着说道:

“于顿师傅,你看看这城墙上的傻帽,是不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哪有看到我们还傻愣愣的站着,是想要跟我们打招呼吗?”

于顿原本说话十分谨慎,但此刻也放松了下来。

之前还以为大燕朝的官兵跟张文远一样难缠,没想到却跟陈培希这样的草包差不多。

看来整个大燕朝有能耐的人没几个,没能耐的人却占了大好的位置。

这样的国家怕是用不着他们多费力,他们内部吵的只怕也不可开交了。

“队长,我们要不要一鼓作气冲入县城之内 ,将那群傻帽杀个片甲不留。

至于城里的百姓,呵呵。

兄弟们的刀可锋利的很,就不要留他们活路了。”

整个匈奴马队都狂笑不止。

于顿催动马匹,上前了几步,准备将城墙上的旗帜给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