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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初,地面上只是零星散布着几根细若发丝的骨骼,它们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幽白的光芒。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细微的骨骼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它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生长、蔓延....

就在这时刻,辉夜一族的族长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声音洪亮而狂妄:“哈哈哈哈!这就是我辉夜一族最强忍术——尸骨脉·早蕨之舞!在这片骨林的见证下,你们都将化为尘土,成为我族荣耀的祭品!”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为之凝固。那些原本只是静默矗立的骨骼仿佛响应了他的召唤,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发出阵阵刺耳的摩擦声。

紧接着,整个骨林仿佛活了过来,无数的骨刺如同雨后春笋般,直接从地上快速伸出,每一根骨头都尖锐异常,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仿佛能割裂空气。

起初,当辉夜族长看到君麻吕使用出‘早蕨之舞’的时候,他满怀信心,以为能借此将照美冥他们能彻底埋葬于无尽的白骨之下。

然而,随着骨林如疯长的荆棘般蔓延,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悄然爬上了他的脊背。

照美冥跟忍刀众们,非但没有在森然的白骨间倒下,反而变成了辉夜一族自我毁灭的序曲。

四周,是族人们绝望的呼喊与挣扎,他们的身影在骨林的缝隙中若隐若现,最终,一个个生命之火在无情的锐骨穿刺下黯然熄灭。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不甘,仿佛连风都为之呜咽。

辉夜族长的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惊恐与愤怒,他颤抖着伸出双手,想要触及那个正被骨林保护着的身影——君麻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的流逝都伴随着无数生命的消逝与痛苦的加剧。

片刻后,骨林停止了它无情的扩张,但那些矗立的锐骨上,依旧挂着族人的残影,让这片战场成为了一个活生生的地狱画卷,既血腥又诡异,令人不寒而栗。

看到眼前这密不透风、如同一座白骨森林般的景象,刚刚慌忙退后的照美冥等人不禁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更是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液……

这就是辉夜一族最强的忍术吗?而且发动这个忍术的似乎是那个孩子?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离得较远,恐怕也会像那些辉夜族人一样,被那骨林无情绞杀。

率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照美冥,立刻对着自己的部下大喊道:“赶快去把那孩子抢回来!”

她刚才与辉夜族长激烈缠斗,对辉夜族长的一举一动看得最为清楚。

她清晰地看到,那个孩子是在遭受辉夜族长的虐打后,才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这意味着,这种力量并非那孩子能够自如控制,而是一种自我保护似的爆发。

然而,就在她下达命令的瞬间,站在君麻吕身旁的辉夜族长同样迅速做出了反应。

造反已经不可能成功了!

眨眼间,族人们全部丧命,他瞬间变成了孤家寡人,只能选择逃跑。

这个念头一出现,他本想立刻离开,但目光却落在了被骨头包裹的君麻吕身上……

毫不犹豫地,他折断了君麻吕身上的骨头,伸出手将他拎出来。

此刻的君麻吕,身体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骨头支撑,全身湿透,胸前还有一大片血迹。

显然,发动刚才那招忍术,即使是天赋异禀的君麻吕也无法毫发无损。

辉夜族长又看了一眼远处的照美冥等人,然后拎起君麻吕,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他带走君麻吕,并非出于善心,而是看中了君麻吕近乎完美的天赋。

只要他有君麻吕在手,那辉夜一族就能够再次被他发扬光大!

目光紧盯着辉夜族长拎着君麻吕离去的背影,照美冥心急如焚。她不能就这样放走敌人把那个天赋异禀的孩子带走!

她焦急地呼喊着自己的部下,命令他们立刻追赶上去。就连她自己她自己也准备亲自去追。

但就在她刚要动身时,身边的西瓜山河豚鬼却拦住了她,并意味深长地说:“虽然辉夜一族的主谋已被消灭,但他们的从犯仍在等待我们去处理。因此,我们应该继续去做事了。”

然而,此时的照美冥一心只想追回君麻吕,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她急切地摆了摆手,表示道:“随便,随便!”,接着便迫不及待地推开西瓜山河豚鬼,朝着辉夜族长离开的方向疾驰而去。

看着照美冥渐行渐远的身影,西瓜山河豚鬼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转头对着身后的众人下达命令:“所有人……去解决掉从犯水无月一族……”

水无月一族的血继乃是由风属性与水属性交融而成的冰系,虽称不上顶级血继,却也属稀有之列。

他们一族宛如置身于雾隐村的外来之客,对任何政治斗争都漠不关心,对任何人都持中立态度。

他们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自给自足,与外界几乎毫无往来。

再加上他们一族人丁稀少,又无特别出众的强者,这使得水无月一族在忍界中毫无存在感,哪怕在雾隐村中,也仿若透明人一般。

夜色如墨,月光如水,忍刀众与暗部人员如鬼魅般杀入水无月族地。

他们如入无人之境,几乎未遭遇任何有效抵抗,便将水无月一族杀得几近灭族。

一名妙龄少女,目睹着族人被一个个残忍杀害,惊慌失措地望着这血腥的一幕。

她本是出来如厕,却侥幸逃过一劫。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丝声响,直到四周寂静无声,她才战战兢兢地从草丛中慢慢爬出。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本能地朝着家中飞奔而去。然而,当她踏入家门,映入眼帘的却是父母和弟弟早已冰冷的尸体。

就在这时,一阵戏谑而冷冽的笑声,犹如夜空中突降的惊雷,骤然炸响于静谧之中,“呵,竟还藏着一只小老鼠!”

少女闻言,心头一颤,那双慌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惧,缓缓转过身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满身血污、面容扭曲的身影,正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凝视着她,仿佛在看待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不由自主地后退,直至脊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再无退路。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她,那双惊恐万分的眼睛死死盯着步步紧逼的敌人,心跳如鼓,几乎要跃出胸膛。

而那人,丝毫不加掩饰地露出了嗜血的意图,手中寒光闪烁的刀刃猛然挥出,划破空气,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死亡气息,直逼少女而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绝望一击,少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在紧闭的眼帘下无声滑落。

然而,预料中的剧痛并未降临,空气中只余下一股浓郁得令人窒息的血腥味,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