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看着鬼鲛所带领的不少人,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一时之间竟有些犹豫不决。
沉默片刻之后,他率先开口道:“木叶!”随着来人自报家门,三方人的归属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然而,鬼鲛却对木叶的人毫不理睬,反而将目光投向面前那个被自己斩断手臂的人,语气沉重地说道:“我们都曾深陷无尽的黑暗之中,被迫执行那残忍的杀死同伴的任务。但我是幸运的,我被光明中的大人从深渊中拉了出来,而你……”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木叶方的人再次发问,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和疑惑。
由于此次任务需要秘密潜入,鬼鲛等人早已摘下了护额,因此木叶的人并不清楚他们的真实身份。
这一次,鬼鲛没有再继续无视木叶方的人,他缓缓转过头,凝视着对面的为首者。
那人一脸严肃,脸上还有着一道长长的伤疤,从脸颊一直延伸到脖子,这给他那本就十分严肃的脸上,竟徒增几分威严。
“我知道你,木叶暗部,拷问刑讯部队的专家,森乃伊比喜!”鬼鲛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缓缓地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听到鬼鲛直接报出自己的名号,森乃伊比喜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他紧紧盯着鬼鲛,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地回应道:“既然你知道我,那就还请阁下把你们的来历说一下,不然我们会把你们当成敌人对待。”说话间,他把手伸向身后,做出一个手势,示意周围的暗部成员做好战斗准备。
然而,与森乃伊比喜的紧张相比,鬼鲛却显得格外从容。他轻轻一笑,语气平静地说道:“十分抱歉,没有自我介绍,雨之国不知处,一处队长鬼鲛,请多关照。”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了自己的雨之国护额,展示给众人看。
闻言,森乃伊比喜的眼神一缩,心中涌起一股疑惑。他从未听说过鬼鲛这个名字,更是没有听说过雨之国有这样一个叫做不知处的部门。
沉默片刻后,他继续问道:“你们还有什么能够证明的吗?仅仅是一个护额跟一个我们并不清楚的部门,并不能代表阁下就是我们木叶盟友雨之国的人。”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充满了质疑。
“呐!”鬼鲛那独特的声音这时再次响起,“我要这个女子,你带走这个男人,你们木叶不是可以探查人脑海中的情报吗?他知道我的身份,更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成为了半藏大人的部下。这个提议如何?”
说完这些,鬼鲛似笑非笑地看着森乃伊比喜,眼神冷漠的看着他,似乎在等着看他的反应。
“鬼鲛!你竟然真的背叛了西瓜山河豚鬼大人!你是个叛徒!”断臂之人捂着自己的肩膀,冲着鬼鲛呵斥道,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然而,鬼鲛对此却充耳不闻,仿佛对方说的话对他毫无影响。他甚至连面部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冷漠得如同一块坚冰。
森乃伊比喜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仔细地权衡着利弊。如果在这里直接与鬼鲛开战,他们是否能够战胜这个叫鬼鲛的男人?
即使胜利了,又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呢?会不会引起更多的麻烦?
首先,他并没有十足的信心能将鬼鲛和他的同伴们一网打尽,如果冒险行动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其次,他们的这次的任务只要抓到任何一个敌人就够了,至于这个人是谁并不重要。
此外,如果鬼鲛确实来自雨之国,那么与他们发生冲突可能会影响两国之间的同盟关系,要是现在两国的联盟因为他出了问题,那他自杀谢罪都来不及!
最后,鬼鲛刚才提到的半藏,被誉为忍界的半神,不仅实力超群,而且以护短着称。
他身为暗部成员,了解许多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虽然人们只知道半神为了替弟子复仇而消灭了一个忍村,但实际上,最近更是因为一个医疗部长的缘故,他直接下令把刚刚占领的砂隐村杀血流成河。
而且,他还听说,这个医疗忍者似乎曾经是他们木叶的人.....
单论在护短这一点上,这忍界无人能出其右。
因此,综合这些因素,他似乎都没有跟鬼鲛直接开战的理由....
“既然这样,那我们同意阁下的提议。”言罢,森乃伊比喜给了旁边的部下一个眼神,然后他的身后走出两人,快速把那断臂男抓回。
只是,临走时森乃伊比喜看着依旧在骂鬼鲛的断臂男,有些好奇的问道:“阁下,他这么骂你,你不厌烦吗?需不需要我做些什么!”
对此,鬼鲛先是微微低头,然后不禁自嘲一笑,随即说道:“他没有骂错,我如果没有成为半藏大人的部下,也会是他的下场,还有你以为他骂的是我?他骂的不过是自己罢了,杀死同伴的任务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啊!”
这话一出,断臂男放弃了挣扎,怔怔的看着鬼鲛,随即便像摊烂泥一般被人拎走。
待木叶,人离开后,鬼鲛的部下上前轻声问道:“队长,这女子您打算?”
“一个选择,愿不愿意加入雨之国,成为雨之国的忍者。”鬼鲛没有任何的铺垫直接问道。
这名女子有些困难的起身,目光温柔的看向鬼鲛:“鬼鲛先生,如果能成为您的部下的话,我愿意。”
似乎是女子的目光过于明显,又或者是她的话过于直白,直接引得鬼鲛都发现了这话中还有一层意思。
“你似乎认识我!”
对此,这女子再次轻声说道:“曾经我跟您出过任务,不过您可能已经把我忘记了,不过没关系,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惠子,所以您愿意让我加入您的队伍吗?”
这一下,直接轮到老直男鬼鲛有些不知作何反应了,他有些求助似得看向自己的部下。
只是,他的部下这时候不是正在品鉴这地上的石头,就是在欣赏这旁边的树木。
总之,压根没人在这个时候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