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是偷跑出来的,那些监视她的人看的太紧了,如果在外面待的时间太长,可能会引起怀疑。
跟夏小满约好明天晚上碰面的时间,乔玉便先行离开。离开前,作为诚意,她把拍摄视频的手机丢给夏小满,让夏小满自己处理视频。
……
回到家,夏小满把乔玉给她的手机从衣兜里拿出来,随后又拿出一个锤子把手机砸成稀巴烂,再将手机残骸埋在后院角落里。
虽然乔玉开诚布公跟她说了许多内部消息,但夏小满并没有信任她。谁知道乔玉会不会在手机安装窃听器,又或者会不会安装微型摄像头,等着她把手机收入空间?直接把手机砸烂埋在地底下,才是最保守的方法。
次日一早,李玉娥又带来人搭大棚,还把叶晓洁的女儿赵明珠给带来了。
夏小满看到她抱着的小女娃,笑着道:“你怎么走哪儿都带着她?”
“没办法,明珠就喜欢粘着我。人家孙晴是信任我,才把明珠交给我,我肯定要把明珠照顾好,才能对得起孙晴的信任。”
李玉娥说完,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开口道:“对了,过两天电力站那边会安排人来这里装电线和补光灯,你那天方不方便?”
夏小满点头,“方便,你直接叫人过来吧!”
李玉娥应了一声,“行,那我晚点回复电力站。等电力站那边接好了电,你想办法弄一些电线回来,我偷偷帮你把电接到你家里。”
电力站那边说这些电只能用于补光灯,她偷偷接根线出去自己用,只要不用的太过分,电力站那边很难察觉到。
夏小满笑着道:“好啊!我再弄个小太阳回来,以后冬天就算没有煤炭也不怕冷了。”
“小太阳就算了,那玩意功率大费电,还是弄个电热毯吧!不过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电热毯。”李玉娥话音刚落,肖哲宇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玉娥姐,出事了,有人举报我们建的教室,说我们以教学的名义,骗那些孩子给我们打工。”
李玉娥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小满,你待会儿有事吗?如果没事,可以帮我看一下明珠吗?”
夏小满看了看她怀里的糯米团子,有些犹豫,“我不太会带孩子。”
“没事,明珠很好带的,来之前我已经喂饱她了,也给她换了尿垫,你帮我看一下,我把教室的事情解决了就回来。”
看到明珠乖乖巧巧趴在李玉娥怀里不哭也不闹,夏小满同意了帮李玉娥看着明珠。
把明珠交给夏小满后,李玉娥马不停蹄跟着肖哲宇去教室了。
夏小满抱着明珠有些不知所措,见明珠睁大眼睛好奇的盯着毛蛋,于是便让毛蛋趴下陪明珠玩。
明珠第一次见这么大的毛茸茸,撑着胖乎乎的手脚,慢慢爬到毛蛋身边,抓着毛蛋身上的毛傻乐。
毛蛋有些不太喜欢和别人接触,哪怕对方只是一个一岁多的小孩,看到明珠抓它的毛,它站起身往旁边挪了挪。明珠见它走开,又撑着胖乎乎的手脚爬过去。
毛蛋挪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被明珠逼到角落里,只好认命的让明珠玩它身上的毛。
在毛蛋带娃带的快要崩溃时,李玉娥终于回来了。
李玉娥进门,就看到夏小满在专心致志的挖黄泥,而明珠,则骑在毛蛋身上玩闹。
她走过去把明珠抱了起来,笑着道:“让你帮忙带一下明珠,你就把明珠丢给毛蛋,也不怕毛蛋把明珠给吃了。”
夏小满拎起装满黄泥的桶,感觉差不多有50斤了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放心吧!毛蛋不会随便伤人的。你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
李玉娥点了点头,“已经把闹事的人解决了。”
她建的教室初衷是为了让灵旭帮的孩子们可以学习读书,住在附近的人知道后,便把自家孩子送过来一起读书学习。
但她不是做慈善机构,想要让孩子来学习,必须要交学费。如果交不起学费也没关系,让孩子或者家长自己以工抵债。
本来都说得好好的,谁知道中途会有家长反悔,说她雇佣童工虐待儿童,强行拉着治安队来闹事。
“闹事的那几个人的孩子都被开除了。从今往后不允许再用以工抵债的方式来免除学费,想要来教室上课学习就必须要交学费。”
因为这件事,一些舍不得出学费的家长,把那几个闹事的家长狠狠骂了一顿,如果不是有治安队在场估计都要动手了。
夏小满开口道:“玉娥姐,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接收灵旭帮以外的学生,好好教帮派里的孩子就行了。”
李玉娥摇了摇头,“这你就不懂了,刚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后来我想着把教室开好了,多培养一些小孩,说不定等地下城开放的时候,上面那些人看在我开了教室教书育人的份上,会给我们灵旭帮一个优待。”
她现在无论做什么,都会想到地下城,为以后进入地下城而做足准备。不然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做亏本买卖?
夏小满听到这话,默默的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把明珠交还给李玉娥,夏小满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来到胡英医馆,医馆外面依旧排着长龙。夏小满排在队伍后面,临近中午的时候,才排到她。
胡英对夏小满印象深刻,夏小满是第一个把她当兽医,让她给一头狼看病的人。
胡英瞥了她一眼,“手伸出来。”
夏小满压低声音说道:“胡大夫,不是我要看病。是有人想请你去她那里看病。”
胡英想也不想就拒绝,“我不出诊只坐诊,你让她自己来我这里吧!”
“胡大夫,她就是来不了,所以才麻烦你跑一趟。”见胡英不为所动,夏小满又说道:“她的病十分特殊,可能是你这辈子都没见过的病。”
胡英当即说道:“不可能,我从6岁的时候就开始给人把脉,10岁的时候就能单独给病人看病,我行医几十年,什么病我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