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乐等两个人都走了后才睁开眼,满眼的疑惑。
“夏桑,你有没有发觉最近我特别容易犯困想睡觉?”
萧安乐问完就发现,坐在桌边的夏桑已经睡着。
“奇怪了,”
当下盘膝坐在床上,手中掐诀,随着她手上的法诀变换,一道金色符纹形成圆圈,金色阵法从她头顶散开。
逐渐扩大将整个萧府都给笼罩其中,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对自己动手脚。
昨天又困又累睡着还说的过去,今天呢?
如果不是有问题,她今天晚上怎么解释?
只是阵法将整个萧府都给笼罩其中后,却是没有发现异样,怪了。
但不要紧,只要有了这个阵法的笼罩,任何异动就再也逃不过自己的感知。
“小白!”
拎起睡在自己床尾的小狐狸,这小东西,算了他还是个宝宝,就不指望它干看门狗的活了。
第二天一早,萧安乐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的聂景轩。
上下打量他一番,萧安乐诧异。
“呦,这是受伤了?”
聂景轩看她心情不错的样子,嘴角抽了抽。
“你只是被人驱了魂,又不是被人给摘了心,怎么就这么没良心?
我这受伤是为了谁?”
萧安乐战术后仰。
“你可别说是为了我,我可没有能够伤到你的仇家。”
聂景轩:“如果对方不是你的仇家呢?”
萧安乐一想。
“如果对方不是我的仇家,那你跟他打,那你就是我的仇家。
我这个逻辑没有错吧?”
聂景轩被她这话给气笑了。
“对,你这逻辑还真没错,不过我可不是你的仇家,而对方,我虽然暂时没有看到他对你有恶意,也并非抱着善意而来,你自己小心些。
萧安乐点头。
“好,多谢,所以你说的到底是谁?”
聂景轩:“你没感觉到,你昨天晚上特别困吗?”
说起这个萧安乐就察觉到了。
“所以是谁做的手脚你和那人碰上,那人把你打伤的?”
“对,昨天晚上那人包裹在一身黑袍中,戴着青铜鬼面具,我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但他的身手不凡,内力深厚。”
两人一起往萧府的大门走,萧安乐还有个疑问。
“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用的是玄力,就算对方内力深厚,你这一身玄力总不能让他给伤了吧?
再说你还是龙云山大长老的弟子,你所谓的那些道法不会少了。
怎么说的你自己好像很没用,对方好像很厉害似的。”
聂景轩感觉自己能被萧安乐给气死。
“你不是也没有发现猫腻,你自己小心吧!”
扔下一句话他转身就走了,萧安乐不解,难道自己说错什么了?
他打不过对方,那肯定就是对方比他厉害。
不过自己也不喜欢被别人给窥探隐私,倒要将那人给抓出来才好。
这么一想,萧安乐把秦舒然给拎出来。
“昨天的情况你知道吗?
察觉到是谁了吗?”
秦舒苒:“昨晚我一早就睡了。”
萧安乐:“你还睡觉啊?”
秦舒苒:“不要这么压榨鬼,虽然我也不想睡,但昏昏沉沉的就睡了。
不过这一觉醒来,感觉魂体还是很舒服的。”
“看来对方是个厉害角色,走吧,今天去往生铺,晚上想法子看能不能把那人给抓出来。”
秦舒苒觉得。
“会不会是烨亲王?”
萧安乐摇头
“不可能是他,如果是他,还用得着鬼鬼祟祟么?
直接大大方方的现身来见。
即便是对我施展安魂咒他也会陪在我身边,怎么可能这般鬼祟?
算了,今晚如果对方不来就算了,如果来一定要抓出来。”
她刚出大门,就看到一辆马车在她家门口等着,萧安乐看另外一边的夏桑。
夏桑摇头。
“看标识,是镇西侯府的。”
萧安乐一拍额头,她怎么把正事儿忘了?
马车帘子被挑起,穿着身月白圆领窄袖衫袍的镇西侯世子,利落的从车上跳下来。
“萧姑娘,你该不会忘记了要和我一起去庄子上看我娘吧?”
萧安乐只能用微笑来掩饰尴尬。
“世子说笑了,这个我怎么会忘,我这不是一直都在等你有时间来看接我一起,毕竟我也不知道你家庄子在哪里。”
镇西侯世子淡然一笑。
“别叫世子了,我的世子之位已经被废,就叫我世子了,不如就叫我一声何公子吧!
当然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应求。”
萧安乐呵呵,自己和这位还没有熟到可以叫他的名字的地步。
“那我还是叫你一声何公子吧!
咱们这就走?”
“好!”
何应求手做个请的手势,示意让萧安乐上马车。
萧安乐上了马车后,夏桑也跟着一起,两人并排坐在马车里。
何应求看了眼夏桑,夏桑淡漠回看一眼,就很没眼色的坐在萧安乐身边,没有打算要离开的意思。
反正萧安乐也不觉得有什么。
何应求笑笑。
“看来萧姑娘对你的这女护卫很特别。”
萧安乐:“对,夏桑很厉害。”
听她这么说,何应求就也不再说什么,马车出了京城一路往郊外而去。
何应求开口道:
“如今柳姨娘已经死了,按理说如果她在我娘身上动了手脚,那我娘是不是应该可以身体恢复?”
听他这么问,萧安乐点头。
“对,给我说说你娘身上的情况,我好像还不知道具体情况。”
何应求闻言眉头微微皱起道:
“我娘从十年前就一直沉睡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如果是柳姨娘做的,柳姨娘都死了,我娘却不知道为何还是不醒。”
萧安乐也诧异,但没看到人她不好下定论。
“按理说是这样的,具体的还要我看过你娘之后再说。”
何应求点头。
“萧姑娘,我有没有说过,我们之前好像见过。”
萧安乐挑眉。
“是么,大概什么时候,我这人健忘,你得提醒我一下,不然我想不起来。”
“应该是三年前在无望山,那个时候我去无望山的温泉疗养,我记得好似在林中见过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