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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流:没有法律意识但有超能力的现pa,之前在评论看到的类似灵感。无脑小甜饼,大量迫害白狐狸。新年快乐!

(发出鸽子精的声音,好久没写了码字真艰难啊,只好写一半断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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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融融从天际流泻下来,映出一树的碎玉和斑驳的余火。真踩着下班的时间点走出大门,毫无意外地做了被守株等到的兔子。

克莱门汀懒洋洋地斜靠在不远处的栏杆上,朝她扬起手里的饮料。

“这边。好快,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每天迟到早退以达到准点出门的效果了。”

真对于这种调侃已经习以为常,顺畅且自然地与不知道等了多久的人牵起了手。她满意地摸到对方尾指上扣着一枚不太显眼的指环,和她自己戴着的项链上的挂坠是同一个款式。

“我这叫不给老板多创造剩余价值。”

这样的对话大概已经发生了好几次,克莱门汀毫不意外地嗯了一声,只在转身时不经意地抬头扫了一眼“天守”的标志。

“好,你说的都对,你老板大概也只能小发雷霆。”

话锋一转,真的语气已经添上了点撒娇的意味。

“现在是下班时间,总提老板做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你久等。”

克莱门汀一边伸手去开车门,一边随意地回答:

“没有等很久。来的时候顺便买了你前两天说想吃的蛋糕,叫他们多放了冰袋,回去应该还不会化。”

真伸手掂起了她肩上不知何时沾上的一片落叶,但并没有戳破她那句“没有很久”的说辞。

就像她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拮据到要和她合租的专栏作家有闲工夫每天来接她下班一样。

“嗯,听到了,我们克莱好贴心,那家店应该不顺路吧。所以,晚上想吃什么?家里应该还有点存货。”

被提问的人侧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是一如既往地没什么波澜。

“打算做饭?那你做的我都吃。”

“还有,坐副驾要系安全带,跟你说过好多回了。”

克莱门汀摇了摇头,索性自己附身过去给人好好扣上了必要的安全措施。得到了真显得诚恳但一定没往心里去的回答:

“错了,你就当我是法外狂徒吧。”

明显被敷衍了的克莱门汀有点无语,但她还是很快就把自己哄好了。不就是忘记点交规吗,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一路不知到底犯没犯法地回到住所,真进厨房进的非常积极主动,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才做过法外狂徒的补偿。克莱门汀在屋里转了两圈,经济适用地拖了地之后伸手把两人的外衣一并塞进了洗衣机。

手机传来两声震动,她单手流畅解锁,靠在洗衣机上看消息。

除了真以外的好友她都没有备注,不止一个人问过她这么玩手机到底怎么分得清谁是谁。发来消息的好友名叫“老板什么时候能正常一点”,头像是只大白狐狸,刚给她发来两个探头探脑的表情包。

克莱门汀盯着这个网名不明显地冷笑了一下,点进输入框就是不太客气的语句。

“有就放。”

对面很快回扣一个问号。

“?”

“我又惹你了?”

克莱门汀面不改色地接着打字。

“你在打扰我约会。”

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闪烁了一会,白狐狸头像发来一串似要爬出网线的控诉。

“你吃不吃油饼。”

“你难道不是天天都在约会?”

“要我说你俩都有点病,真的,心知肚明的过家家到底有哪里好玩了,喝点中药吧你。”

“退一万步讲,你现在还住着我的房子呢。更过分的是还不给我付房租!”

克莱门汀被逗笑了一下,手绘的小龙头像下面慢悠悠地打出几行字。

“你这种单身时间等于出厂年限的家伙理解不了这种事很正常。”

“想要房租?有本事别开口找我办事。”

屏幕另一端的狐斋宫气得在原地捶了椅子两下,默念两声形势比人强,深呼吸之后才接着继续聊天。

“错了,义父,确实有事拜托你。明天就给老板备注改成义母。”

对面发来一个满意的表情包。

“好说。要杀谁?”

狐斋宫再次无语凝噎了一下。

“这么直白是不是有点太在法律边缘疯狂舞蹈了?”

克莱门汀挑了挑眉。

“我以为你知道你每次找我办事都是一场违法犯罪?”

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又闪烁了很久,显然这次妥协的又是能屈能伸的白毛狐狸。

“具体情况老规矩发你。你觉得什么时候能办?”

克莱门汀暂时没打算点开委托信息,只是很有自信地回答:

“明天就去,他看不到后天的太阳。”

“你说人多?那就他们。”

虽然总对老板和对面这家伙伪装普通市民的爱好颇有微词,但狐斋宫不得不承认代号【雷龙】的家伙是一等一厉害的杀手。除了排在提瓦特通缉榜上的七个暗地有协议的组织头目还没碰过之外,战绩几乎是亮眼到吓人。话说到这里她自然也不担心,就接着刚刚的话说两句老朋友之间的调侃。

“明天不约会了?”

克莱门汀坦然道:

“你找我干这事总不是你白毛狐狸自己看他不顺眼,八成是你们天守要办的事。”

白毛狐狸秒回。

“我们天守是正经企业,从不偷税漏税的。万一真是我瞧对面不顺眼呢。”

克莱门汀漫不经心地戳了两下屏幕,留言后就按灭了手机。

“对对对,正规企业。”

“得加钱。”

耽误了一会功夫,真的菜已经做上了桌。两人边吃边闲聊了两句,克莱门汀随意道:

“对了,有点突发情况,明天要出差一下,不能去接你了。嗯,我努力快点回来,不会太久。”

真点了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好,没关系,不用担心我。不过,你这种自由撰稿人也要出差吗?那老板真是不当人。”

克莱门汀笑着安抚了她一下。

“写东西偶尔也要出去采风。况且给杂志供稿是比较读者导向型的,一般是他们要什么我写什么。”

说起来她的两份工作还挺有共同性,一个现点现写,一个现点现杀。

真倒也没有什么要深究的意思,毕竟她一向觉得适当的一点点在掌控之内的距离感也是感情生活的调剂。

“既然是采风……那我有蛮合适的礼物送给你。在卧室放着,一会你自己去拆吧,给你买了新相机,是你浏览记录翻过最多的那一款。”

克莱门汀只一味的点头,似乎刻意忽略了兢兢业业上下班的社畜是怎么眼都不眨就全款拿下她想要的新设备以及她的暧昧对象究竟是怎么在没碰过她手机的情况下看到她浏览记录的两个问题。

不知道新相机会不会在她手里被用来拍行凶现场。

另一边的狐斋宫连发八个大列巴尖叫表情包也没得到一丝回应,怒火中烧地把尖叫表情包发进了老板的对话框里。

真有些疑惑地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扣出一个问号。

狐斋宫带着怨气的话很快就屏幕另一头蔓延过来。

“委托派出去了,她说明天就有好消息。”

“你们不是天天都在一起吗,能不能自己和你的暧昧对象说这种事?你们还能当一回法外狂徒的共犯。”

真抬了抬眼,淡定的回复。

“什么暧昧对象,我们是合租室友。”

“你发消息这么直白,不怕现在是她在玩我的手机?”

不说还好,一看这话狐斋宫就更破防了。

“什么室友会合租到一张床上去共用一个手机,你读书多也不能这么骗人啊。还有,你从来没给我掏过房租。”

真无情地回答:

“以后打算发展更亲密关系的合租室友。”

“给你就是了。从你下个月工资里扣。”

能屈能伸的狐斋宫再次为五斗米折腰,尽管她知道友人兼上司只是嘴上说说,实际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当克扣工资的黑心老板。

大家本来就在当地下组织犯罪分子了,工资倒扣还怎么能让人安心犯罪?那这组织吃枣药丸。

“错了,不提就是。”

“但你真不打算跟她摊牌?我看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你打算到时候怎么办?”

看了眼对方的头像,真略带疑惑地敲下自己的疑问。

“我也从来没觉得她不知道啊,那岂不是同时看轻了我们两个的智商。”

狐斋宫这下真的在网线另一端跳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们俩都知道对方私底下是干什么的,但白天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用表面身份在谈恋爱?”

“你俩挺有乐趣,这里面被迫拉扯的只有我?”

“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真简洁地回复:

“给你涨工资。”

“你之前看上那个店给你买下来。”

大白狐狸瞬间偃旗息鼓了下来。

“没问题老板,注意安全老板。”

“对了,挂着你头像的悬赏被人接了,还是匿名的。明天要不住在公司吧,省的我们担心你。”

万恶的老板不怎么明显地点了下头。

“我大概猜到是谁接的了,明天见面再说吧。”

“不过,我不是天天都在上班做社畜吗,你怎么这么担心我不来公司。”

狐斋宫飞速把自己的头像更换成一张无精打采的白色狐狸饼,打字回复道:

“谢邀,你明明只是在完善你的角色扮演并且乐在其中。我怕一不留神你明天就偷偷叫影替你上班,有你真是我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