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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术想要跟在两人身后时,白芨却直接拉着她往揽月轩走去,一路无言,神秘兮兮的,令白术愈发好奇。

周清月这边,两人并肩相携往后院而行,进入二门时,她抽回被坏胚握住的手,扫视一圈,见无人才放下心来。

转瞬明眸瞪了她好几眼,嗔怪她的胆大,“早些时候我便以为你会昨日入城,可是军营之事太过棘手?”

沈星乔摩挲了下手指,感觉那里似乎还残存着娇娇女小手的温度和软柔,嘿嘿笑着回道,“尚可,昨日忽有军务处置,便慢了一日。”

按照原定计划,她本应二十一日时便从中军营回城的,但军营禁赌之事将她的脚步牵绊住了,无奈之下,只得先行处理才回城。

周清月点点头,“军中之事我也不便了解太多,但我相信你定然能够处理好,”

话语间两人抬脚跨进三门的门槛,“知你今日回府,金姨和师父便让顾管家晚些摆饭,你先沐浴更衣,待入黑时正好用饭。”

彼时太阳已然在西山之巅,紫霞红云逐渐消散,透过灰蓝云朵的几许落日余晖,尚给人间留下了光明。

迎过两个并肩走出的丫鬟向他们二人请安问好,周清月挥手让人起来,而后继续往四门走去。

待无人时,沈星乔如是问道,“那阿舒可能在观星阁等我?”

这其中意味周清月看得明明白白,她再次摇头拒绝,而后将她推搡着进入观星阁,“不能,我得陪金姨和师父。”语气不容相商半分。

很快两人来到正房门前,看着那人耷拉下来的俊眉与失落的星眸,她牵着人带进屋里,温柔哄着解释道,

“好啦,你一路奔马赶回,身子定然疲乏,沐浴一番会舒服些,浴房已然准备热水,你快些沐浴更衣,大家都等着你开饭呢!”

沈星乔点点头表示同意,转瞬心中欲念泛起,一瞬便扣住少女软腰,将她带进怀里拥住,而后俯首吻上了那日思夜想的朱唇。

速度之快,周清月尚未反应过来,那人已然侵入了她的领地,追缠着她吮吻起来,还死乞白赖不肯放松半寸。

不过几息,她便习惯性地勾住对方的脖颈,没有丝毫拒绝地进入了对方编织好的欲网之中,心甘情愿做她的猎物。

少顷,呼吸交互,湿润相缠,甜蜜泛起,她不免开始气喘,双手渐渐收紧,轻抠在她的脊背上。

那人似是有所察觉,下一瞬便抽身而出,放过了气喘吁吁的她,而后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沙哑的声音喊了喊她,“阿舒……”

她颤着声音回应她,“嗯,我在,你说。”

得不到任何回答,却又是一声对她的叫唤,里面全是溺死人的温柔和迷幻的痴迷,“阿舒……”

她又嗯了一声,“怎么了?”抬眸看向那人,但因距离太近,只看见对方微颤的睫毛,以及洒落在面庞上紧促而炽热的气息。

沈星乔右手轻揉慢捻在少女细小的脖颈上,缓缓伸出食指与拇指摩挲,那里滑腻细致,雪白无痕,

许多个夜晚里,她也像那可恶的蚊虫一般,叮得娇娇女满身红包,不遗余力地进步着。

悄然地,她咽了把口水,而后盯着清月的唇瓣回话,“无事,忽然便想喊一喊阿舒。”

周清月察觉后颈酥痒难耐,不舍阻止,于是跟着她的动作后仰脑袋,不料嘴巴直往那人面前送,下一瞬下唇被她含在嘴里吮了吮。

沈星乔不过一瞬便放开了,低笑着蹭了蹭清月的俏脸,只觉小脸凉凉的,“阿舒可是不怕羞了,直往我跟前送?”

闻言,周清月不免来气,挣扎着从她怀里出来,侧眸嗔瞪着她轻骂一句,“就你嘴坏……”说话坏,做事也坏……

见状,沈星乔立马追上去将人环住,俊脸埋进少女颈窝上,嘴巴靠近耳侧吐气如兰,一边亲吻一边说道,

“阿舒说谎了不是?我这巧嘴灵舌哪里坏了,明明阿舒最是欢喜了,阿舒可不能口嫌体直啊……”

那明晃晃的坏话令周清月的俏脸唰地红透了,直逼脑门的热意似是要将她烫熟,她羞恼地挡住她落在自己颈侧的亲吻,

而后娇喝一声,嗔骂出口,“你强词夺理……我何时欢喜了……明明……明明都是……哼!”明明都是她自己欢喜……

强势的话她反驳不了半分,羞耻的话更是说不出口来,于是挣开她的怀抱冲出去,“不理你了,你快些沐浴更衣……”

沈星乔看着娇娇女离去的背影舔了舔嘴唇,而后浅笑着喃语一句,“阿舒的脸皮子还是太薄了些……”

待人影消失在可视范围内,她才挑着眉往浴房而去,快速将身上的衣衫褪下,才发觉那衣衫的味道有些醒神。

后知后觉地她又闻了闻那衣衫,下一瞬便将它丢开了,虽然秋日里排汗不多,味道不冲,但比于馨香扑鼻的阿舒,她肯定熏着阿舒了……

她蓦然生出了后悔,方才她就这么臭哄哄地抱着阿舒讨好处了?难为阿舒半句话不说她,也难怪阿舒先让她沐浴……

这边,周清月小跑着从观星阁出来后,愣是出了一身薄汗,于是褪下披风挂在手臂上,回望身后的观星阁又暗骂了一句又一句坏胚。

对她坏事做尽还不承认,还赖皮在她身上,坏胚果真是坏透了……

那边,沈星乔正在对着自己的身体又搓又洗,忽然地,一个毫无征兆的喷嚏打起,

而后便是一个接着一个地停不下来,连着打了十几个,她人快傻时那喷嚏才停止。

她这又是风寒了?不能啊,她一没吹风,二没受寒,哪里来的病根?

她搓了搓鼻子,而后放在眼前一看,手指上什么也没有,奇哉怪哉……

周清月从观星阁往膳厅去时,便见双白也往这边走来,只是白术神色复杂,身后的白芨紧跟在她身后,那模样似是要将人吃下去一样。

她将二人喊住,“白术可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