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某人依旧黑脸,他的面色极其难看,胸膛起伏不定。
忽而,对沈景漓邪异一笑,“口说无凭。”
“你就当我胡说八道呢,你别…别…不可以故意刺激我…”
沈景漓明显慌了,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赶忙为方才的话找补。
以后,她再也不敢想什么说什么了!!
“不行,漓儿要为自己的话负责。”
“!?!?!?”
秦夜玦的神情过于严肃了,沈景漓心头一震,猛的扎进他的怀里,藕臂环住劲腰,糯声道:“阿玦,我不准你脱…”
“不可以…”
娇滴滴的声音在秦夜玦的耳边回响,他鬼使神差的停下了动作,果然,只要沈景漓一撒娇,他准受不住!!
秦夜玦的神情凝滞了一瞬……
不行!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这次,绝不轻饶她。
单单撒个娇就想蒙混过关?不可能,不来点实际的,笨蛋肯定会误以为他那方面有毛病!!
……
沈景漓见秦夜玦没再继续脱衣,面露喜色,只要再哄哄秦三岁,这事就能翻篇了。
她先是探出脑袋,缓缓抬眸,二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平添了一抹暧昧的气息。
沈景漓再将手抵在秦夜玦胸前,柔声细语的唤他,“阿玦…”
说完,还贴心的帮他顺气。
“不气了,好不好?你不行的事…我再也不提了。”
“……”秦某人的脸又阴沉了几分,轻轻叹气。
沈景漓意识到说错话了,赶忙解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再也不提你不行的事了。”
再也不提他不行的事?!
也就是…沈景漓始终认为他不行。
秦夜玦不怒反笑,不过那笑容,比冬日寒雪还要冷上几分。
……
沈景漓见越描越黑,紧张到冒虚汗,此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想死心都有了。
结结巴巴道:“那个…要不你…你再给我点时间…我马上重新组织语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秦夜玦眼神平静:“不必了,我明白漓儿的意思。”
“那敢情好…”
沈景漓暗喜,明白就好!他明白就好!终于逃过一劫。
“嘿嘿~要不说咱俩是一对呢,这就叫心照不宣…心领神会…心有灵犀…是吧是吧!?”
还在傻乐的沈景漓哪里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
秦夜玦又将沈景漓头发上的丝带扯了下来,青丝再次散落。
沈景漓疑惑不解:“诶?你又解我发带做什么!?”
秦夜玦没有回答,而是温柔的望着沈景漓,与她十指相扣:“漓儿,不必多言了,你我自是心意相通。”
说完,他一改常态,笑得人畜无害,整个人看上去如沐春风,温和且儒雅。
“嗯!秦夜玦,你说的太对了!!”
趁沈景漓不设防,秦大灰狼将与沈景漓十指紧握的手移到身后,三两下就用发带把小白兔的双手绑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太迅速了,沈景漓还处于懵逼状态。
“你……”
话音未落,秦夜玦就亲了上去,一个铺天盖地的热吻落了下来,他亲的肆意妄为,手自然也不会老实。
沈景漓的双手被他绑到身后,根本就挣扎不了,只能任由秦夜玦一顿乱亲、乱摸、乱捏、乱来…
马车内,回荡着一阵娇羞的唔唔声,宿风得亏是塞玉瑱了,不然定会面红耳赤,无心驭马。
……
……
良久。
沈景漓的衣裳早已变得松松垮垮,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锁骨上…咳咳…被咬过的痕迹。
其实,不止锁骨上有,大灰狼最执着的部位也有,他隔着衣服咬的。
沈景漓:.·′ˉ`(>▂<)′ˉ`·.
大受刺激的沈景漓眼神迷离,浑身发软,眼泪也随之而来。
“呜呜…你欺负人。”
“你什么地方都敢咬…呜呜…我要下车…”
秦夜玦自知过了,赶忙将丝带解开,柔声轻哄:“漓儿,别哭了…我错了。”
沈景漓的双手终于解放了,怒嗔道:“你混蛋…”
秦夜玦温柔的将她脸上的泪珠拭去:“嗯,我混蛋,先不哭了…好不好?”
沈景漓依旧小声抽泣,“哼,不好。”
闻言,秦夜玦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瓜,柔声询问:“漓儿如何才能解气?要不要也咬我?咬哪里咬多重都行。”
“我才不要!”
“那不气了?”
“我不想跟流氓说话了…”
“可是,流氓想跟你说话。”
————
画面先转到京城。
一家独大的太师霍鸿轩已然住进皇宫,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他对外宣称是…贵妃娘娘孕期思念家人。
他入住皇宫,只是为保龙胎无恙。
为此,太师还在皇宫重新建造了宫殿,亲自题笔,名为圣元殿。
……
自从皇帝驾崩、摄政王失踪后,乾露殿与龙啸殿一直被视为不祥之地。
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祥,而是,他们用了很多办法,也无法再次进入这两处殿宇。
太师曾多次派侍卫前去查探实情,可只要有人一靠近,就会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暗器所伤。
时间一久,宫人们便称这两处宫殿怨气冲天,邪门的很,实为不祥之地,太师为安抚人心,时常让大师前来驱除邪祟。
……
自从郢无忧没再出现,太师时常感到不安,不过,他也存了侥幸心理。
兴许是…郢无忧与秦夜玦同归于尽了。
他们久久不出现,定有古怪,十有八九都死绝了。
太师霍鸿轩在圣元殿的书房内思考当下的局势,他靠椅背上,再三思虑。
如今,顾斯辰回京也有一段时日了,桑族投诚一事,他也算是立了件大功。
顾斯辰这个人吧,貌似对自己有很深的敌意,他虽没有表露出来,但太师也不是傻子,能轻微察觉到。
他的父亲,也是如此。
顾斯辰的父亲顾文哲是礼部尚书,在朝中有点威望,心气高一些也不足为奇。
但顾斯辰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也胆敢不巴结自己?!
……
没了郢无忧牵制的鱼玄麟不再私藏野心,她见太师独自在书房,随手整理了一下头饰,推门而入。
“太师…臣妾想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