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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买凶杀人的人是青云,郑豆豆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赵廷和青云才没有心思与她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录事计较,他们二人目前都在大陂铁矿,在替日海教做事,自然是奉日海教之令。

目的在分散景奕行的注意力。

只是日海教做梦都没想到:郑豆豆利用休假去了趟洪州、将他们老底都查了出来。

估计到现在为止,林南都不知道他已暴露。

郑豆豆对郑行道:“还得多谢甲一和丁四,查明真相不容易。”

“那你自己去谢他们,可别扯上我。”

郑豆豆朝郑行撒娇:

“知道知道,我不会将你的脸面用光,也不知道你留着这么多脸面做什么。”

郭荣虽然没有成亲,但平日来往的女子都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笑不露齿、行不逾矩。

而从小侍奉他长大的婢女则都是低三下四、卑躬屈膝。

哪里见过郑豆豆这般灵动、娇俏之人,不由多看了郑豆豆两眼。

在场几人都没有注意到郭荣的异常,郑行还在对郑豆豆说:

“既然你洗脱了嫌疑,景奕行定然又会重新召你回大理寺。”

说曹操、曹操到,郑行的话音刚落,景奕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们都在啊。”

见到景奕行,郑豆豆不由自主就露出了笑脸:“大人。”

这一笑之下,眼睛一闪一闪,嘴角的小酒窝也一闪一闪。

郭荣看着郑豆豆的笑颜心中不爽:

郑豆豆是路十三的女人,怎么能朝景奕行笑得如此灿烂?

郑行和路利见到景奕行也都露出了笑脸。

路利之前见到景奕行还有些拘谨,奈不住景奕行三天两头带酒过来陪他们小酌两杯。

喝酒的次数多了,生疏、拘谨、隔阂自然就没有了。

郑行关切地问:“伤可好些了?”

“上了十三给的伤药已经快好了。”

路利也说了句:“十三制的药的确比药铺卖的药要好些。”

郭荣觉得气氛诡异,郑行和路利待景奕行的态度像是待郞婿。

他们将路十三置于何地!

郭荣不悦地看向路十三,却见路十三看着景奕行也是少见地流露出清浅的笑容。

郭荣觉得脑子中突然有根弦断了,只是他一时半会还没弄明白情况。

景奕行对郑豆豆道:

“我过来是特意告诉你:你明日就回大理寺应卯。

竹青一个人办事效率太低了。”

郑豆豆甜甜地笑了笑:“好。”

景奕行又朝着郑豆豆多看了两眼,依依不舍道:“我先走了,最近有些忙。”

郑豆豆依然笑着回“好”。

郑行叮嘱景奕行:“再忙也要注意身体,等忙过了这阵再过来陪我们喝酒。”

“好,等我忙完这阵,再陪两位喝酒。”

郭荣觉得气氛更诡异了。

景奕行离开后,郭荣突然出声:“十三和郑豆豆真的定了亲?”

郑行和路利都愣了一下。

郑行看向郑豆豆,郑豆豆朝他露出个讨好的笑容,郑行明白过来:原来又是小豆子在忽悠人!

郑行看着郭荣:“这位怎么称呼?”

郭荣想了想:将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

郭荣这一举动让郑行和路利又愣住。

郑行看向郑豆豆和路十三,却见她们二人一点也不惊讶。

面具取下来后,郑豆豆不由说道:“没想到你和十三也有几分像。”

郑豆豆早就知道郭荣是路十三的同胞哥哥,也知道郭荣戴了面具,但没见过郭荣的真容。

郭荣看着路十三郑重道:“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郭荣,极有可能是你的同胞哥哥。”

郑行和路利被郭荣这句话惊在当场。

见郭荣以真面貌示人,再想到郭荣对路十三的关心,郑豆豆索性也不和他打哑谜了。

“不是极有可能,你就是十三的同胞哥哥。

我们还知道你是高郡王世子,也知道你母亲是谁。”

郭荣一惊,看向郑豆豆:“你们知道我?”

郑豆豆这句话说出来后,不仅是郭荣惊着了,郑行和路利更是又惊了一惊。

郑豆豆转头看向路十三,见路十三没有阻止她继续往下说的意思,遂接着往下说:

“我们之前只是怀疑你的身份,不过见过你母亲后便都知道了。”

“你们见过我母亲?”

郑豆豆点点头:“嗯。”

“她现在在哪?”

郭荣声音里的迫切谁都听得出来。

“她现在在药山休养身体,这两天会下山。”

“她身体怎么啦?”

郭荣关切的问询让郑豆豆更加确定郭荣很关心依雅。

郑豆豆没有急着说,而是看向郑行。

郑行终于反应过来:“衙门还有事,我先走了。”

郑行走后,路利也跟着走了。

走的时候路利担忧地看了路十三好几眼。

等到只有三人时,郑豆豆才开口问郭荣:“你知道你母亲的真实身份吗?”

郭荣点点头:“她是南疆圣女。”

见郭荣的确知道依雅的身份,郑豆豆才说起事情来。

“十三不是男子,她是姑娘。

她还不是普通姑娘,是继承了南疆圣女血脉之人。”

郭荣差点傻掉。

他看向路十三,上上下下打量了路十三几遍,然后才不确定地问:“十三是我妹妹?”

“是。”

“那……那……”

郭荣那了几次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路叔将十三从乱葬岗捡回来后,将她当成男子教养,目前除了极少数几个人没人知道她是女子。”

不过过不了多久只怕东京城的人都会知道。

“你等会说。”

郭荣理了理混乱的思绪。

“你说十三的养父是从乱葬岗捡回的十三,这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当时你母亲被裹在一张破席子里丢在乱葬岗,路叔是听到了十三的哭声才发现十三的存在。

而当时,十三的气息非常微弱,而你母亲则没有气息。”

“母亲怎么会?”

“你母亲也没详细和我们说她被杀的情形,只说她是被日海教的林南杀的,而你父亲也在现场。”

“怎么会?”

郭荣不敢置信。

可看着郑豆豆的脸,郑豆豆不像在说谎。

郭荣又看向路十三,路十三道:“小豆子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直接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