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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帆离开安全屋,回到日租界家里,九野莉香依旧在等着他回来。

看到这暖心的一幕,江一帆上前就拥住了九野莉香说道:

“我不回来,你不用总是等着,该睡觉就睡。”

“反正我也没有事,就是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能够看到你,我也就踏实了。”

九野莉香知足的答道。

江一帆忍不住在九野莉香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

“谢谢你!”

九野莉香被亲了一口,又听到温馨的谢谢,不由得就和江一帆互动了起来。

二人紧紧拥抱着就翻滚到了床上,开启了八级地震模式。

翻江倒海,地动山摇,七零八落,两滩烂泥。

过了好久,江一帆才喘出一口气,虚弱的说道:“我明天要去苏州出趟差……”

九野莉香没有应答,还传来了温软匀称的香甜呼吸声!

“报告!”

“进来!”

张贤胜推门走进戴生办公室,将一份电报递到戴生面前立正说道:

“报告老板!打火机小组急电!”

戴生闻言,连忙打开电报,看了起来。

“哈哈哈!我们的计划就要实现了。打火机终于出发了!”

戴生看完后,高兴说道。

“老板!苏州可是李群的地盘。打火机会不会有危险?我们要不要派人保护?”

张贤胜一脸担心的看着戴生问道。

“糊涂!就算是打火机出了事,我们去保护,那不正好坐实他打火机的身份了吗?要保护,也应该是日本人去保护才对!我们要是去保护打火机,那是在帮倒忙,在害打火机!”

戴生看着张贤胜说道。

“可是日本人一直都在怀疑打火机,会去保护打火机的安全吗?”

张贤胜依旧心有余悸的问道。

听到此话,戴生再次陷入沉默。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事情的确有些复杂,但我们也没有充分准备,绝对不能出手。说不定这就是打火机的一次花天酒地的旅游,要是保护,也应该由皱福海保护!”

戴生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沉吟道。

“要不我现在通知武汉,让他们通知武汉皱福海……”

张贤胜一脸急促问道。

“啪!”

戴生闻言,上去就给了张贤胜一记耳光,大骂道:

“大丈夫泰山崩于眼前面不改色,你做到了吗?你通知皱福海保护打火机,那岂不是就等于告诉了岛桥真一就是我们的人了吗?”

张贤胜正捂着脸不知道老板为何要打自己,听到戴生如此一说,顿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是是是!属下实在是太担心打火机出事了,居然乱了方寸,想出如此昏招,请老板处罚。”

张贤胜战战兢兢的看着戴生说道。

“处罚?这可是死罪!”

戴生再次看着张贤胜言辞犀利的训斥道。

张贤胜知道自己这句话,确实已经犯下大错,也不再回避,而是再次立正答道:

“是!老板!属下差点犯下大错,求老板严厉制裁!”

戴生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正因为打火机苏州之行,头绪繁多,错综复杂,稍有不慎,就会置打火机于死地,命令:我们不许采取任何措施,静观其变!”

“是!”

张贤胜应答一声,转身离去。

“叮铃铃!”

“喂?”

熊川大辉拿起电话问道。

“我是边里唯世,岛桥真一什么时间出发,你知道吗?”

电话里,边里唯世的声音传来。

熊川大辉微微一愣:

“边里司令官!不是说明天出发吗?”

“可是,我发现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准备?”

电话里,边里唯世的声音再次传来。

有病!准不准备关你屁事?

熊川大辉在心中嘟囔一句,又接着答道:

“那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要不要我给岛桥真一打个电话问问?”

“那倒没有必要了,我就是随便问问,挂了!”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

熊川大辉放下电话,一阵无语!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对岛桥真一不放心?

既然不放心,就不要让岛桥真一去啊?

岛桥真一不去没有合适人选,去了又不放心,呵呵!这些个高官都是一个德行——疑心病!

“叮铃铃!”

“喂?我是苏州宪兵司令部,请问你是哪位?”

苏州宪兵司令部司令官,天泽圣司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问道。

“天泽君!好久不见!我是边里唯世!”

电话里,边里唯世热烈的打招呼道。

“边里司令官!久仰久仰!今天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天泽圣司寒暄着问道。

“估计明天上海特高课长岛桥真一,要去苏州找李群协调粮食问题,我想拜托天泽君暗地里帮我关注一下,二人的动向,并注意不要声张!”

电话里,边里唯世如实答道。

“我懂我懂!请边里司令官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天泽圣司对着电话表态道。

“那就拜托你了!再见!”

边里唯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天泽圣司放下电话,不禁皱起了眉头。

看来这个名声名声显赫的岛桥真一,还是一个颇有争议性的人物,要不然,边里唯世也不会打来这个电话。

于是他叫来一中队长,米津玄师叮嘱了几句,米津玄师应答一声,转身离去。

“叮铃铃!”

“喂?”

武汉汪伪政府皱福海,拿起电话问道。

“报告皱副主席!据可靠情报,明天岛桥真一将离开上海,去苏州协调粮食问题。”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说道。

“好!我知道了!”

说完,皱福海立马就放下了电话。

他在屋里走了几圈,最后还是拿起电话,拨出去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皱福海问道:“你是药膳堂吗?”

“你打错了!”电话里回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不多时,皱福海的电话再次响起。

“叮铃铃!”

皱福海随手拿起电话。

“皱副主席!我是范文海,有话您讲!”电话里传来范文海的声音。

“据可靠消息,上海岛桥真一明天要到苏州协调粮食问题,记住!暗地里一定要将李群的相关材料,交给岛桥真一,不得有误。”

皱福海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