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约翰烟馆门口,就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快!快!冲进去!保护岛桥队长!拦截者,通通死啦死啦滴!”
佐藤一郎从小轿车里钻出来,对着四卡车日本宪兵,大声命令道。
久池井陆人,山田太郎,率先跳下车,就往烟馆里面闯。
“站住!这里是公共租界,你们日本人不能在这里横冲直闯,否则,格杀勿论!”
站在门口的一个英国探长大声的警告道。
久池井陆人也不说话,抬手就是一枪,将这个英国探长击毙。
门口巡捕一看,日本人动真格的了,探长又被击毙,一时间,没有了主张。
“快向房长报告!”一个巡捕大声喊道。
立马就有巡捕朝着后院跑来。
可久池井队长,和山田队长则是一挥手,日本宪兵就冲进了烟馆大堂。
英国巡捕只能被逼后退。
“报告亚当斯房长,日本人闯进来了!还打死了探长!”
这个巡捕话音刚落,一批巡捕在日本宪兵的逼迫下,只能退到了仓库门口。
而日本宪兵则是把所有巡捕,全部围堵在了里面。
“八嘎!你们英国佬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声音传来,众日本宪兵齐刷刷左右分开,让出一条路,佐藤一郎杀气腾腾的走了进来。
“佐藤司令官!”亚当斯房长看到佐藤一郎,不禁喊道。
“亚当斯房长!我们的人呢?今天他们要是少一根毫毛,我拿你试问!”
佐藤一郎气得双手乱舞,拳头握得“咯嘣”直响。
可亚当斯房长却是一脸懵逼,他听不懂日语。只能像傻子一样,摊开双手,表示,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明白。
佐藤一郎一看,特码的老子表演了半天,感情是对牛弹琴,白费劲。
于是,他再次大声喊道:“岛桥队长,你在哪,快出来当翻译,这帮杂碎听不懂人话。”
江一帆闻言,连忙把佐藤一郎的话,翻译给了亚当斯房长。
亚当斯房长一听,立马点头同意,对着江一帆说道:
“岛桥队长,你马上告诉佐藤司令官,我们双方都要冷静,都把枪放下,以免事态扩大。”
江一帆这才押着约翰逊和泰勒昆西,走出仓库,来到佐藤一郎面前。
佐藤一郎看到江一帆,心神大定,看着江一帆说道:
“呦西!没有出事就好,否则,所有英国佬,通通死啦死啦滴。”
江一帆也终于把心放进了肚子里,还算你个小老儿讲信用。否则,老子做鬼,天天骂你个王八蛋!
“司令官阁下,多亏你们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们的一名队员,已经被他们打死!”
听到这里,佐藤一郎突然爆眼怒睁,看着亚当斯房长大骂道:
“八嘎!今天你们英国佬不给老子一个说法,通通死啦死啦滴。”
看着暴怒的佐藤一郎,在地上哇啦哇啦乱叫,亚当斯房长却是一句也听不懂,急得对江一帆说道:
“岛桥队长,佐藤司令官到底在说什么?”
江一帆立马翻译,并添油加醋道:
“佐藤司令官说,你们平白无故,打死一名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如果不给一个合理的说法,今天就踏平公共租界,通通死啦死啦滴。”
亚当斯房长闻言,眉头皱了皱,立马对江一帆说道:
“你告诉佐藤司令官,让他先息怒,我们双方都要保持克制,有话慢慢说出来,一切问题都是可以协商解决的!”
江一帆又把亚当斯房长的话,翻译给了佐藤一郎。
佐藤一郎听后,就悄悄问江一帆:
“岛桥队长,找到证据了吗?”
“找到了!”
江一帆郑重的点了点头答道。
“呦西!你告诉亚当斯房长,约翰逊串通中国特工,欲刺杀大日本帝国的高官,我们怀疑,你们英国,有和中国联手欲大日本帝国为敌的嫌疑,我们要通过驻英国大使馆,正式向你们提出强烈抗议,和严重关切。”
佐藤一郎看着江一帆说道。
江一帆如实把佐藤一郎的话,翻译给了亚当斯房长。
亚当斯房长闻言,眉头皱成了疙瘩,大声喊道:“No!No!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请司令官阁下一定要息怒,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
江一帆再次把话翻译给了佐藤一郎。
就在这时,烟馆门口,又是一阵大乱。
随后,埃文总董,和几个公共租界董事,以及时田朝阳,肥原凉介,田中惠子,李群,等一大群人,再次走了进来。
时田朝阳,肥原凉介,田中惠子看到江一帆安然无恙,才算是稍稍松了口气。
李群则是一脸惊然,这小子命可真大,居然又没有死!
“情况怎么样?”田中惠子悄声问道。
闻言,时田朝阳,肥原凉介,李群,也一下子都把目光投向了江一帆。
“证据找到,就是牺牲了一名队员。”江一帆如实答道。
听到此话,几人脸上,不觉都露出了笑容。
他们都在为找到证据感到高兴,却没有一个人为死去一个队员感到悲哀和愤怒。
娘希匹!日本人死了,你们都漠不关心,关老子屁事?
死吧!死绝了最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
埃文总董看着亚当斯房长问道。
“报告埃文总董,我现在了解的情况是,特高课行动队,强行搜查约翰逊先生的仓库,还打死了约翰逊先生的两个伙计,我们正准备将他们缉拿归案,可是,佐藤一郎就带兵闯了进来,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亚当斯房长看着埃文总董答道。
“不是让你寸步不离吗?怎么会弄到这种地步?”
埃文总董生气的看着泰勒昆西问道。
“报告埃文总董!仓库上午已经检查一遍了,什么也没有发现,可是,下午他们又要检查,我就在前面大堂休息,没有跟他们到仓库,不想,行动队竟然强行搜查,还杀死两名伙计。”
泰勒避重就轻,答道。
他可不敢,把中午喝酒之事说出来,否则,一定会受到严厉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