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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们在一处闲聊着,很快就到了晌午,到人家府上做客,男女分开不同食。

许清宜忽然想到,谢韫之的身体不宜饮酒,便小声吩咐珩哥儿:“乖宝宝,娘拜托你一件事。”

听见乖宝宝三个字,珩哥儿的小脸蛋都红了,赶紧点点头:“嗯!”

不管娘吩咐他做什么,他一定做到。

许清宜笑着说:“你去你爹那桌,帮娘看着他,不许他喝太多酒。”

出门在外走亲戚,陪着长辈们小酌两杯是应该的,但是再多就不行了。

“好,我帮娘看着爹。”珩哥儿虽然舍不得娘,但为了完成娘交代的任务,他义不容辞。

许清宜将珩哥儿交给嬷嬷,让嬷嬷带到他爹身边。

男人那边,谢韫之忽然看见珩哥儿来了,暗想,这小子终于知道想爹了?

“爹。”珩哥儿跑到谢韫之身边,抱着谢韫之的手臂。

“想我了?”谢韫之眼带笑意,捏捏幼子的脸蛋。

珩哥儿欲言又止,不是的,但是说实话会伤爹的心,所以他选择跳过这个问题,绷着小脸严肃地说道:“爹,您午膳不可以喝酒。”

谢韫之:“……”

他可算知道这孩子是来干嘛的了。

反正不是想他。

可是谢韫之也没有被影响心情,反而挺和颜悦色的,点了点珩哥儿的额头说:“这种场合,怎能不喝两杯?爹不多喝就是了。”

珩哥儿想了一下,勉强说道:“一点点。”

“行。”谢韫之应声。

接下来的应酬,他果然只喝了两杯,不带多的,好在各位也理解,他身体刚康复,少喝酒才是对的。

“嗯,等以后韫之的身子调理好了,再陪我们畅饮,现在就不勉强他了!”靖远侯哈哈大笑道,今天的他非常开心。

“嗯。”谢韫之寡言话少,为人也冷傲,但不影响气氛。

比起以前,他现在已经好太多了!

所以靖远侯很高兴,他想,果然男人还是要娶妻啊,没娶妻的男人都不成熟,娶了妻才是真男人。

珩哥儿第一次吃这种男人桌,觉得好吵啊,推杯换盏,高谈阔论,爹也不会照顾人,不像娘,会把挑好刺的鱼肉送到嘴里。

看他吃完还会夸奖。

爹只会把他的小碗堆满,让他使劲吃。

珩哥儿晃着两条小短腿:“……”可惜有任务在身,不然好想端着碗回娘那桌啊。

吃着吃着,忽然桌上又添了两道下酒菜,负责带人来上菜的管事说道:“各位爷,这是衡州那边的特色菜,京城很少见的。”

“衡州?”靖远侯记得妻子就是衡州的,笑呵呵便顺嘴问了一句:“是夫人叫人张罗的吗?”

管事的笑吟吟回道:“回侯爷,不是夫人,是夫人的娘家侄女闻竹表姑娘,夫人也爱吃闻竹表姑娘的手艺。”

靖远侯记得是,两年前妻子思乡情浓,于是将远在衡州的侄女接过来。

同时也是抱着在京城给侄女相看人家的想法。

“闻竹那丫头的手艺确实不错,来来,大家尝尝,韫之也尝尝。”他笑着招呼道。

闻竹是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轻易不下厨房,平时也只是偶尔做菜给靖远侯夫人吃,其他人都很少吃到。

今儿个露一手,估计也是看在谢韫之的面子上。

谢韫之哪里知道这些内幕,只是听说做菜的人身份是个姑娘,还是舅母的娘家侄女,顿时就对那两道菜没了兴趣。

“瞧着不是我爱吃的口味,各位自便。”他直说。

粗心大意的男人们信以为真,口味这种事嘛,不能勉强,便略过不提,继续吃吃喝喝。

可是那菜瞧着挺好吃的,珩哥儿还挺想尝尝,便扯了扯爹的袖子:“爹,我想吃一点。”

谢韫之斜眼:“别吃,吃了你娘会不高兴。”

珩哥儿一听,顿时就打消了尝尝的念头,虽然他的小脑袋瓜想不明白,为什么吃了娘会不高兴?

但那不重要。

重点是有可能让娘不高兴的事情,他就不会做!

“嗯,不吃了。”珩哥儿的目光甚至不会再往那些菜上经过。

午膳结束后,茶水也喝过了,谢韫之单手抱起珩哥儿,与各位告辞。

酒意上头的薛家男人们不强留他,横竖就住在对面,以后遛个弯就见面了。

许清宜也怪犯困的,女眷这边也小酌了几杯果酒,当谢韫之凑近,轻嗅她的味道:“喝酒了?”

她却不心虚,理直气壮道:“我身子又不虚。”

谢韫之一顿,但想想大庭广众,就算了。

与靖远侯夫人告辞后,一家三口打道回府。

“舅母约我有空一起打叶子牌,哎呀,我都没敢跟她说我不会打。”叶子牌好像是古代贵妇的必备技能,说不会太丢了,许清宜脸颊绯红,双瞳剪水,望着谢韫之笑眯眯地道:“你会打吗?”

“会。”

“难不难学,你教我打?”进了自家大门后,许清宜自然地靠着谢韫之,手指戳戳对方的胳膊:“等你家夫人我学会了,去对面大杀四方,赢光表嫂和表弟媳们的银子。”

舅母靖远侯夫人的银子就算了。

那种浸淫赌桌多年的老手,她肯定打不过。

“到时候分你一半。”许清宜承诺道,她微醺笑起来的样子,像是缭绕着果香味儿。

让人很想亲。

“不难,很简单,你这么聪明,一学就会了。”谢韫之实事求是地道。

午后犯困的珩哥儿靠在爹肩上打呵欠,揉着眼睛想睡觉。

夫妻俩不约而同地噤声。

很快珩哥儿就睡熟了,谢韫之将其交给嬷嬷带去安置,自己和妻子去了正屋。

“要沐浴吗?”他问。

许清宜琢磨了一下,回过味儿来,说道:“洗个脸就好了,等会儿不是还要洗?”

谢韫之颔首,叫人送两盆热水过来,各自净面净手。

天气冷了,身上也不出汗。

就是有些席上带的酒气,谢韫之仔细擦拭了数回,确定自己身上没有难闻的味道,才过去亲近妻子。

空了好些天,两人都想彼此了。

所以许清宜这会儿格外快进入状态,一碰到谢韫之,她的呼吸就变了节奏,眼神也不受控制地荡漾迷离起来。

若是此刻照一下镜子,她便会看见自个儿粉面桃腮,媚眼如丝,说不出的撩人心扉。

其中固然有酒精的成分在作祟,但最主要的是,她发自内心地想要眼前这个男人,所以便会不遗余力地勾引对方。

“夫人想我了。”谢韫之修长骨感的手指,查探了一下妻子准备得如何,结果便笑了。

那笑容好看得晃花了许清宜的眼睛,咳,心跳得好快,她感觉自己浑身都灼烧起来了。

“废话真多。”许清宜不好意思地嘀咕了句,随后脸红红地勾着谢韫之的脖子。

睫毛轻颤,用吻堵住对方的嘴。

谢韫之是个何其敏锐的人。

他知道这个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许清宜对他的接受度越来越高了。

顷刻间,谢韫之的身子绷了绷,现在的他也没有资格嘲笑许清宜想他了。

因为他也很想。

“嗯。”谢韫之抱紧许清宜,深深回应这个吻,接下来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怀里的这个女人,爱他是正确的选择。

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