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大刀阔斧搞改革之时,汉光武帝刘秀还在太学读《尚书》。】
【刘秀出生于建平二年(公元前5年),祖上是长沙定王刘发,多亏了汉武帝的推恩令,到了其父这一代,当了一县县令,官虽然不大,好歹是一方父母官,家境颇为殷实。】
汉武帝时期。
“哈哈哈!好世孙!给我这个祖宗长脸了!”
长沙定王刘发仰天长笑,高兴地跳了段舞。
我的母亲份卑微又如何!不受宠又如何!封国贫穷弱小又如何!
我的后代当了大汉开国皇帝,以后皇帝都是我刘发的种。
刘发可谓是扬眉吐气。
他是汉景帝刘启的第六子,他的出生纯属意外。
其母唐姬本为程姬侍女,刘启喝醉时与唐姬发生了关系,这才生下了刘发。
由于母亲身份低微,母子二人都不怎么受重视,刘发得到的封地也是最烂的一块。
现在刘发摇身一变成了大汉皇帝的祖宗,嘴角都咧上天了。
“母亲您看到了么,您的后人当了皇帝!”
刘发状若疯狂。
府中一众仆人看到光幕中景象,原本萎靡的身板,立刻挺立起来。
原本他们只是不受宠王爷的仆人,谁想到王爷摇身一变成了皇帝祖宗,这身份可就不一样了,以后出去都得横着走!
刘发是高兴了,远在长安的刘彻鼻子都快气歪了。
合着刘秀不是老子的种!
“长沙王刘发是吧!让他过来见朕,就说朕想他这个兄弟了!想他想的要死!!!”
刘彻咆哮道。
卫青和霍去病相视苦笑,刘发这一来,凭陛下小心眼的劲,怕是别想回不去了。
【帝王降世都有异象发生,刘秀也不例外,据说刘秀出生之时,红光满屋,田地里长出了一棵禾苗,这棵禾苗很不一般,禾苗之上竟然长了九个禾穗。】
【在灾荒连年的汉末,刘秀降生这一年,刘秀的出生地竟然出现了罕见的大丰收。】
【刘秀兄弟姐妹六人,刘秀和大哥刘演关系极好。】
【大哥刘演颇有高祖遗风,不事生产,整日游手好闲寻欢作乐,结交一些混子。】
【刘秀则不同,刘秀好读书务农事,常在田地里干活。】
【刘演常常跟刘秀开玩笑,说自己像刘邦,而刘秀则像刘邦的兄弟刘喜(刘仲),自己既然是刘邦,日后一定好好照顾他这个弟弟。】
汉高祖时期。
神特么高祖遗风!
刘邦本来看得乐呵呵的,高祖遗风一出来,彻底破防了!
刘邦嚷嚷道:“放他娘的屁!朕什么时候不务正业,整日游手好闲了?”
“朕是在为日后起义做准备!”
“朕要整日劳作,哪还能当上皇帝?!”
“还有那些人不是混子,是豪杰!!!”
刘邦很是不忿。
“对对对!陛下英明神武,提前几十年就布局了!”
吕后开启吐槽模式,刘邦当年整日不着家,在外鬼混,让她很是不满。
她觉得神仙说的没错,要是秦朝不亡,刘邦可不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么。
所以说时势造英雄,果然没错。
眼见吕后拆台,刘邦恼怒不已:“萧何,你最懂朕,朕是不是游手好闲?你说!说什么朕都不怪你!”
我信你个鬼,说错话怕是要挨顿毒打。
萧何谨慎思索一番,才开口:“陛下乃是侠义心肠,目光更是长远,结交豪强都是为日后做准备!”
“陛下若是整日劳作,又如何有广博的见识,超人的胆识,那时再遇战乱,只会成为待宰的羊羔。”
萧何的吹捧,让刘邦很是满意。
“看看,还是萧爱卿说了句公道话!”
“就朕这种人,就是领袖的模板!就该朕当皇帝!”
刘邦鼻孔朝天,嚷嚷道。
“是吗?那为何当皇帝的是刘秀,而不是刘演?”
吕后笑盈盈地问。
这个问题直接给刘邦问懵了,对呀,为啥刘演没当上皇帝,他还是长子!
难道刘秀和李世民一样兄友弟恭?把刘演弄死了?
刘邦赶忙看向光幕,想要从中找到答案。
【可惜世事无常,刘秀九岁时,父亲突然病逝,刘秀被南阳的叔父领养。】
【到了二十岁,此时新朝已经取代汉朝,刘秀进入太学学习。】
【这时候的刘秀压根没有复兴汉室、要当皇帝的伟大志向,有一次,他见到王莽的车队,觉得队伍中的执金吾格外威风凛凛,便感叹道:“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
【执金吾是皇城北军的最高统帅,掌管京城治安。】
【阴丽华乃是新野赫赫有名的美人胚子,芳龄方才八九岁,但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国色天香。此女出身于名门望族,据传其祖上是有着“春秋第一相”之称的管仲。】
汉末。
众人眼巴巴地看着光幕,却始终不见阴丽华的画像,面露惋惜之色。
“画像呢?没有画像说的天花乱坠又有何用?”
“要本丞说,一个尚未满十岁的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看头?要胸脯没胸脯,要屁股没屁股,哪里比得上成熟妩媚的人妻!”
“汉光武帝刘秀也真是的,竟然对这么个小女孩念念不忘,人妻他不香么?”
曹操说到一半,忽然灵光一闪。
他恍然大悟:“莫非汉光武帝喜欢的是小......”
话还没说完,曹丕赶忙捂住自家老爹的嘴。
“爹啊!别说了。爹,再说下去,可就是大不敬了!”
坐在龙椅之上的汉献帝刘协,一脸蛋疼地看着二人。
好家伙,当面编排自己祖宗,可是自己偏偏什么都做不了。
气死朕了!
汉光武帝时期。
众臣目光怪异地看向汉光武帝,原来你是这样的陛下。
人家小姑娘还不到十岁你就惦记上了,还忠厚老实,信你个鬼。
眼见糗事被揭露,刘秀有些下不来台,脚趾尴尬的抠出一室两厅。
一旁的皇后阴丽华捂嘴笑道:“没想到,陛下这么早就对臣妾倾心了。臣妾还是头一次听说。”
刘秀瞬间脸红:“都过去的事了,提它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