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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云晚晚笑吟吟的水眸,自是让慕时衍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他的身体一愣,站定在原地,眼底暗流涌动。

“我饿了。”云晚晚掐了掐慕时衍的腰,没好气道,“夫君!”

又是一声,喊回了慕时衍的魂,也喊化了慕时衍的心脏,成了一滩柔软的春水。

他眉眼间是刻骨柔情,低声道,“我们去和队伍会和,带娘子去用膳。”

云晚晚轻嗯了一声,瞥了他一眼,她轻哼了声道,“要是再要我看见有人摸你,你可当心些……”

她说的是昨夜舞姬的事,慕时衍本以为云晚晚没有看到,没想到她的心里面是门清的。

他笑着低头追问,“当心什么?”

云晚晚眉眼灵动,踮起了脚尖,在慕时衍耳畔轻轻回复,字眼暧昧,令人遐想非非。

“当心今天晚上不让你上我的床!”

慕时衍只感觉神魂都要被眼前的娇娇儿给勾走了,他的喉咙发干,双目深邃,牢牢摁着女人的后腰,将人贴上了自己的胸膛,对着云晚晚回道。

“爷的一切都是娘子的,要是有人再来碰娘子的东西,爷定剁了那人的爪子,来给娘子赔罪!”

“走了。”

云晚晚挑了挑眉梢,被慕时衍牵着,和大队伍会和在了一起。

丹城接待的官员,倒是比文州城的懂事不少,当地的那位孟知府更是人精中的人精,将一切全都是安排的井井有条,全程护送着他们,提前打点了街道上的商贩百姓,未出现一点儿的意外。

不仅如此,接待宴也没有出现什么乱七八糟的舞姬,败坏人的心情,准备的美食请的是丹城一流的厨子做的,什么糟肉,水盆羊肉,烧三鲜,葫芦鸡,生煨鱿鱼丝……

令人眼花缭乱,回味无穷。

席散后,慕时衍和云晚晚被安排到了一个庭院当中……

两间厢房的距离极近。

但,却无一人愿意回去。

月光洒下,两个人站在庭院当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这府邸的景色倒是不错……”

云晚晚随意道。

慕时衍轻嗯了一声,“那孟知府倒是有心了,给咱们俩挑选了这个院子。”

旁的人,都住在其他的地方。

云晚晚唇角微勾,笑了笑说道,“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她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果然,才迈开步伐,就被人从后给拥在了怀中。

“真舍得爷回去?”

慕时衍偏头,气息落在了她的脸颊,是浑厚的男人气息,混杂着淡淡的酒气,他贴着她,鼻息灼热,云晚晚只感觉痒痒的,呼吸都停了一下,她的眸光闪烁,脚尖磨蹭着地面,没有吭声。

“方才,爷在席间喝了一杯鹿血酒。”

慕时衍又道。

暧昧的试探,拉扯着人的心弦。

云晚晚的耳尖一下子红了,只听慕时衍又接着说道,“今儿个晚上,和爷睡?”

这个睡,可没有以往那般单纯。

云晚晚自是明白,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都被他给搞的七上八下的,她的水眸潋滟,咬着唇道,“这又不是在你我的府邸里,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不是拒绝的回答。

慕时衍笑了笑,薄唇擦在了她的脸颊,游弋在了云晚晚的耳畔,声音带着几分邪气,“那待会我们动静就小些,别让旁人发现我们在偷情。”

云晚晚的双目一颤,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腰间一紧,被慕时衍给腾空抱了起来,朝着庭院正中的那间屋子内走了进去。

她搂住了慕时衍的脖颈,脸颊滚烫不止,内心在尖叫,靠靠靠!

这不着调的狗男人!

他他他……可恶到犯规了!!!

一踏入,里面就是一片漆黑,慕时衍一脚关上了门,直接将云晚晚抱放在了桌子上,勾起了她的下巴,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云晚晚口不能言,唔唔连单音节都迸不出来。

暗沉沉的房间内,只可以听到他们暧昧的接吻声,喘息声,还有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叫人快要发疯……

可光接吻,对于这对心意相通,年轻气盛的男女来说怎么够?

在这个注定不会普通的夜晚,他们的渴望想要的更多,是想要更进一步,谁也都无法阻拦的亲密,最好距离到负。

云晚晚坐在桌边,双腿缠在了慕时衍的腰上。

她抱着他不自觉仰头。

慕时衍俯着身子,火热的唇,顺着女人的唇而下,辗转在了白皙的脖颈,落下了斑驳的痕迹。

薄唇摩挲而过的肌肤,泛起了阵阵激荡,酥酥麻麻的感觉软了身子。

云晚晚难受到了难耐,呼吸变得急促,她不自觉更靠近了他一些,和慕时衍的距离更为的亲密。

佳人在前,温香软玉,慕时衍真真是要被折磨疯了。

但,他的脑海中还有些最后一线的理智在……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住了心底里的躁动,将话点破问道,“晚晚,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慕时衍是很想要她。

但,这前提条件是在云晚晚心甘情愿的基础上,不止是他一人单方面的冲动。

挂在男人怀中的云晚晚听到这话,好笑地看向了他。

那双宛若明珠般的眼眸,在这浓郁的夜色中格外的明亮,她的手指游走在慕时衍的腰上,忽地,勾住了他的腰带,往前一拽,云晚晚的红唇勾起了挑衅的弧度。

“我以为我今天晚上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白了。”

“夫君……”

红唇,再次唤出了那个称谓。

慕时衍的理智蹭染断裂,一下子双目发红,望着云晚晚的目光,都染上了温度,炙热无比,恨不得将人拆之入腹,彻底的拥有,打上独属于他的烙印和痕迹。

“待会你想喊停,也晚了。”

他一把将人抱起,直接去了那床榻上。

皎白的月光流泻了进来,隔着昏暗的视线,慕时衍将人放在了床上,拔下了云晚晚头上的钗子,三千青丝垂落了下来,几缕乌发搭在了床头,那朵绢花顺着掉落了下来……

点缀在了这漆黑的夜色当中。

衣衫从床帏中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