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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底,还是没有多管闲事。

云晚晚来到了寿康宫内。

就发现这里面的人,不止有太后在,还有皇后邬舒曼,以及几位嫔妃在高位聊天。

“晚晚来了啊。”

太后和蔼的视线望来,嘴角带笑,只是笑意并不达眼底,反而带了几分冷意。

“哀家好久都没有见你了,来好孩子,快过来让哀家瞧瞧。”

坐在太后旁边的皇后邬舒曼,眼中划过了一道冷色,看热闹道,“永乐郡主,太后可是一直都念着你呢。”

云晚晚直觉邬舒曼没安好心。

可在一时之间,也瞧不出来邬舒曼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

她笑着应了下来,上前从容和太后等人应付寒暄了起来,聊了下彼此的身体以及近况。

聊着聊着,太后突然说道,“晚晚,旁的像你这般大的女子,早就做母亲了,你和璃王和离之后,就没有起再嫁的念头,或者有没有什么心仪的男子?”

云晚晚蓦地一怔。

不等她回答,邬舒曼先接起了话。

“母后,臣妾可是听说,永乐郡主和慕世子走的很近呢。”

太后闻言,面色陡地一沉。

“胡说什么,阿衍和晚晚就只是普通朋友,何况阿衍那闹腾的性子,怎配的上晚晚!”

京中谁不知道……

皇室之中,太后最疼爱的就是平阳王世子,慕时衍!

是对他寄予着厚望的!

如今,却当着云晚晚的面故意这般说,明摆着是在告诉所有人,这俩人是不可能的!

“是,是臣妾失言了。”

邬舒曼的唇角不动声色地勾起。

上次云晚晚给了她那么大的难受,她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好过?

慕时衍虽然从来都没表明吐露过什么,但她好歹是个过来人。

前几次的见面……

她明显感觉到慕时衍和云晚晚之间流动的那种氛围不一般。

又无意听许家的小姐说起,说她哥在永乐郡主的店铺帮忙……

有些事,一细想,便能立即察觉到种种的端倪出来。

就比如说,那位向来看似不着调,实则精明,明哲保身的慕世子,居然屡屡插手云晚晚的事,蹚她的浑水!

要说这俩人之间没事,她才不相信!

遂到了太后的跟前有意无意的提了这么几嘴……

果然,引起了太后的猜忌。

太后就算是再喜欢云晚晚,那抵不过慕时衍在她心中的地位。

她是绝对不可能让云晚晚这个二嫁妇,成为平阳王世子妃的!

太后看向云晚晚的眼神,掠过了一道惋惜。

她其实和慕时衍挺配的。

只是可惜了……

她和离过!

若是昔年她没有为她和楚北堂赐婚,那她定然是头一个乐意促成这门婚事的……

云晚晚的眼底微沉。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太后叫她来此地的真实目的,不过是来敲打她!

虽然她还没有和慕时衍走到成婚这一步,但听到这些话,心里面到底是有些不舒服的。

正殿内的氛围暗流涌动。

太后又道,“不过皇后你这样一说,也让哀家想起来,阿衍早已过了弱冠,但却至今都还没有娶亲,他自己也不上心。你们若是有适龄的女子,也记得帮他物色物色。”

“母后放心,平阳王妃一直为慕世子相看呢!”

邬舒曼的心情极好,意味深长道,“听说看中了许家嫡长女,正好借着这次宴会要他们互相见一见,想来这个时辰,应当是已经见到了。”

“许家的姑娘……”

太后愣了愣,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俏皮灵动的面容,遂又想到许家在朝中的位置,勉强也算是个门当户对。

“待会哀家也去瞧瞧。”

云晚晚脸色越变越难看,她知道皇后是故意要气她的,她该保持平和无所谓的态度,可当听到这些话,心口还是控制不住的不舒服了起来。

一股名为烦躁的情绪在不停地冲撞着,却也只能硬压着这口气。

此刻此地,也只有她一人的心情不好。

邬舒曼耐人寻味道,“永乐郡主自和离后,也还没有着落呢,正好臣妾本家有个侄儿,名为俊华,为人还算忠厚老实……”

她的话没有说完。

在场的人,却都明白皇后邬舒曼的意思,她这是想要将云晚晚嫁给她本家的侄子,邬俊华!

太后也许不知道邬俊华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但在场的嫔妃,都或多或少都有所耳闻的。

皇后那侄子,说好听点叫忠厚老实,说难听点,是懦弱无能,就这样的性子,不老实也就算了,还酷爱逞凶斗狠,惹是生非。

长的更是其貌不扬,体态肥硕,永乐郡主要是真嫁过去,这辈子就完了,还不如继续跟着璃王呢。

偏偏,太后不知道。

她起了兴致,“他今日可来了?”

邬舒曼笑眯眯回道,“自是来了。”

云晚晚的眉头一紧,刚想要拒绝,却不成想——

一道冰冷的声线先响了起来。

“见过太后,皇后。”

是楚北堂。

他的脸色冷冷,从殿外疾步而来。

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楚北堂的身上,多少都有些诧异。

楚北堂视若无睹,只是道,“陛下命我来寻永乐郡主去赴宴!”

邬舒曼的好事被打断,娥眉不悦地拧在了一起,心情不爽到了极致。

方才太后明显是动了念想。

要是真能趁此机会,将云晚晚嫁给她那窝囊的侄子,傅红婉这对贱人母子怕是得要气死!

“这个时辰,宴会还没有开始吧?而且我们正在为永乐郡主说亲,陛下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楚北堂也不多做解释,只是冷的一声,“皇后娘娘这是要违背陛下的口谕?”

邬舒曼一下子被噎死了。

楚北堂如此的不给面子,连太后也都有些不高兴了。

“走不走?”

楚北堂看向了云晚晚,目光不带有任何的温度,似是只是奉旨而来。

云晚晚自是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和他作对,顺着台阶而下。

“太后,那晚晚就先行一步了。”

话音刚落——

忽地!

一抹急促的脚步声匆匆传递而来!

云晚晚抬眸下意识地望去,就先看到了大红色宝相花刻丝锦袍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