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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阳满脸疑惑,脑袋转向苏向,“哥哥,你把危止叫过来干啥呀?”

苏向咧嘴一笑,指了指危止,解释道:“你不是想见花渐离嘛,宠物长的都随主人,危止就跟花渐离长得跟复制粘贴似的,你抱着危止,就当是抱着花渐离了。”

苏阳一拍手兴奋道:“对哦!我咋没想到呢,危止,快变快变!”

危止此刻还在床边呼哧呼哧喘粗气,虽然完全不知道这俩人在嘀咕啥,但听了苏阳的话,还是点了点头。

只见她身形一转,眨眼功夫,一个和花渐离长相足有八九分相似的花美男就直挺挺地站在了两人跟前。

与此同时,另一处的房间里,贱皮子风至正衣衫不整地瘫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他满心窝火,郁闷得直想撞墙。

他一个才修炼了一千二百年的小粉蛇,实在干不过活了六万多年的大老虎危止,以至猛一梦想破灭。

这让风至多少有点尴尬,自己堂堂蛇族的后代,竟然成了下面的那个,这要是让自家少主不夜侯知道了,肯定会被骂个半死不活。

今天他软磨硬泡才让危止变成女儿身,自己来大显身手。

风至激动的不行,危止可男可女,是不是说也可以生宝宝呢?那要是危止成功怀孕了,生出来是蛇宝宝还是虎宝宝呢?

不管,先干活再说!

结果,他跟危止的“大战”正激战到白热化阶段,就被硬生生打断,可真是要了蛇命了!

……

万妖国。

阳光洒落,微风轻拂,在一处雅致静谧的庭院内,苍渊正教尹痕习练剑法。

尹痕身姿挺拔,如一棵亟待成长的青松,少年感扑面而来。他本就天赋卓绝,自拜入苍渊为师,修为更是进步飞速。

只见他手持长剑,剑影翻飞,一招一式尽显灵动与劲道,引得一旁苍渊不时颔首赞许。

“大鸟爸爸!”

忽然,一声清脆响亮的呼喊打破庭院的宁静。苏阳跟在不夜侯身后,蹦蹦跳跳地步入庭院。

苍渊闻声,神情瞬间激动得难以自持,他大步流星地朝苏阳奔去,来到他的身前,将其紧紧搂入怀中。

“乖儿子!哈哈,可算把你盼来了!”苍渊初见苏阳时,就对这家伙格外的稀罕,上赶着非要给他当爹。

如今从柳让尘的口中得知,苏阳极有可能是苍乐转世,那更真是把苏阳当作眼珠子般宝贵。

“大鸟爸爸,你的眼睛还疼不疼?”苏阳的手轻轻抚上苍渊那被眼罩遮盖的一侧眼睛。

一想起战场上那惨烈血腥,尸横遍野的画面,苏阳鼻头猛地一酸,眼眶也泛起微红,声音不自觉染上几分哽咽。

苍渊笑着摇头,“不疼,早就不疼了,乖儿子,别担心。”

此时,尹痕利落收剑入鞘,动作行云流水,转身走向旁边的架子,挑了几颗色泽鲜亮,饱满圆润的果子,快步朝这边跑来。

“苏阳,你来啦,喏!这个给你吃。”说着,将果子递到苏阳面前,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

苏阳笑嘻嘻地伸手接过果子,“谢谢啦,好些日子没见着你,感觉你又长高了不少呢。”

尹痕挠挠头,憨憨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嘿嘿,你也更帅了。”

不夜侯走上前,“小宝贝儿,你先在这儿玩着,我那边有些事儿得去料理一下,晚点来接你。”

苏阳乖巧点头,抬手挥了挥:“大长虫,你忙你的去吧,放心。”

待不夜侯走远,苍渊拉着苏阳寻了处石凳坐下,满脸急切地追问:

“好儿子,快跟爹说说,你和那小子成婚后,他有没有欺负你?要是敢欺负你,爹定饶不了他!”

苏阳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大长虫对我可好了,跟我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生怕吓着我,还会给我买各种好吃的,”

苍渊这才长舒一口气,“那就好,看来我没看走眼,他若敢亏待你,我定不轻饶。”

尹痕在旁瞧着二人聊得热络,眼珠子一转,上前一步,对着苍渊拱手行礼,恭恭敬敬道:

“师父,苏阳难得来一趟,你们肯定有不少体己话要说,徒儿在这儿实在有些多余。所以恳请师父开恩,赏徒儿一天假,徒儿想去外面走走。”

苍渊爽快地点头应允:“行,这段时日你日夜苦练,也着实辛苦,是该放松放松,去吧,玩得尽兴些!”

尹痕得了准信,兴奋的差点跳起来,“多谢师父!”言罢,转身如一阵风般跑出万妖国境内。

他一路疾驰,山峦河流在脚下飞速掠过。好在身负飞行异能,速度远超常人,免去不少脚程奔波。

几个小时风驰电掣后,繁华市区终于映入眼帘。尹痕熟门熟路地朝着海上明月奔去。

临近时,身形隐匿在暗处,警惕地四下打量,确认无人注意后,如鬼魅般悄然潜入。

进入后院,他在各个庭院间灵活穿梭,最终在一处房前驻足,再次谨慎地环顾四周,确定安全无虞,才抬手轻叩房门。

屋内,命喜正在抓耳挠腮的写作业,一张数学卷子做了两个小时还没做完,愁眉苦脸的。

听到敲门声,笔尖一顿,疑惑地扬声问道:“谁呀?”

门外尹痕压低声线,小声回道:“命喜,是我,快开门。”

“尹痕!”

命喜听出他的声音,惊喜溢于言表,三两步跑到门前,一把拉开门,“真的是你,你怎么突然有空过来啦?”

尹痕侧身闪入屋内,反手轻轻合上门,从怀中小心翼翼掏出一堆果子,一股脑全堆在桌上,咧嘴笑道:

“这可多亏了苏阳,他今日去找师父,把师父哄得那叫一个开心,我瞅准时机跟师父求了一天假,师父立马就答应了。”

说着,拿起个果子,在衣衫上蹭了蹭,递到命喜跟前:“给,尝尝,我在山上摘的野果子,新鲜着呢!”

命喜双手接过,轻咬一口,汁水四溢,酸甜滋味瞬间在舌尖散开,“哇,好吃!”

这两个好朋友想凑一起好好待会儿可太难了,全怪苏向那超强的“占有欲”,跟个护食的猛兽似的。

他就像一头领地意识爆棚的雄狮,一天到晚神经紧绷,把命喜当成自己的私有宝贝,紧紧守着。

只要瞅见有人靠近命喜,不管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在苏向眼里那都是来抢食的敌人,瞬间就炸毛,非得冲上去狠狠收拾人家一顿不可。

他那打压人的手段,简直狠到家了,被盯上的人,不被折腾得脱层皮,根本别想从他手里脱身。

命喜呢,性格随了他的叔叔苏温言,天生就是个老好人,跟谁都能处得来,脸上时刻挂着暖乎乎的笑容,脾气好得没话说,平时连句重话都不愿意跟人讲,更别说跟人闹红脸,起争执了。

尹痕就不一样了,经历了全家被灭门的惨祸,心里那根弦一直紧紧绷着,对周围人都防备得死死的。像只受了重伤,独自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的孤狼,平时就自己一个人来来去去,谁都不靠近。

也就只有面对命喜的时候,才愿意打开心扉,把心里那些苦啊闷啊都倒出来。

可偏偏苏向在中间横插一杠子,他不知怎么就笃定了这两个人就是有奸情,搞得尹痕和命喜每次碰头,都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

生怕被苏向这个家伙发现了,再硬给二人贴个什么不清不楚的标签儿,那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