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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邬道一抱怨的样子,李长安轻笑一声,心中对楚天阔起了浓厚的兴趣。

这个被邬道一称为“黑了心肝”的人,究竟有着怎样的魅力和手段,能在西南这个勋贵派的大本营,摆了勋贵派一道。

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挂在李长安的嘴角,更增添了几分贵公子的神秘与不羁。

“哦,他竟然这么做,邬爷爷,您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能说什么,这本身就是我们做的不对,再说了,我一个即将退休的老头了,也不愿掺和这些事。”邬道一无奈地摇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沧桑。

“这样吗?邬爷爷,我想认识下楚天阔,还请您引荐一下。”李长安一下子来了兴趣。

“你小子看来是真的匆忙来的岛城,竟然还要让我这个老头子引荐。”邬道一看着李长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哦,岛城有我不知道的事吗?”李长安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股疑惑。

邬道一微微沉吟,随后缓缓说道:“徐家的小子徐昂霄在岛城,你小子找他就好了。”

“这样吗,那邬爷爷,长安就不打搅您了,先告辞了。”李长安站起身来,微微欠身,那优雅的身姿,如同画中走出的贵公子。

“好,你小子多在岛城玩玩,看看这海边城市跟西北比起来如何。”邬道一摆摆手,脸上露出一抹和蔼的笑容。

“长安明白。”李长安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客厅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她身穿一袭洁白如雪的丝绸连衣裙,长发如瀑布般披肩而下,眼神清澈而明亮,宛如一汪清泉。她的出现,仿佛让整个客厅都亮了起来。

“爷爷,长安哥。”女子微笑着打招呼,声音如同银铃般悦耳动听。她微微扬起的嘴角,带着一抹羞涩与欣喜。

“婉儿,你怎么来了?”邬道一看到女子,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

“我听说长安哥来了,就过来看看。”女子走到李长安身边,眼神中充满了仰慕,那灵动的眼眸,时不时地偷偷瞄向李长安,带着一丝仰慕与羞涩。

李长安看着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婉儿,好久不见。”

“长安哥,你来岛城怎么不跟我说呢。”婉儿问道,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她微微歪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裙角,那模样可爱极了。

“我来岛城是有事没处理完,不然怎么会忘了婉儿你啊。”

“哦,长安哥,就你嘴甜。”婉儿娇嗔一声。

李长安微微一笑,将自己的来意告诉了婉儿。

婉儿听后,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为李长安担心。她轻轻咬着嘴唇,眼神中满是担忧之色。

“长安哥,虽然我平时对商界没那么关注,但是长荣集团不是好惹的。”

“没事,婉儿妹妹,我的能力你还不清楚吗?”

“就是清楚,我才要提醒你……”

看着婉儿焦急的样子,李长安忍不住解释道:“放心,你就安稳在家等我回来吧,邬爷爷,婉儿,我就先走了。”

“长安哥,我送你!”

“婉儿妹妹留步。”

“我送你。”

看着李长安离开的背影,邬道一一脸神秘地问一旁的万松溪。

“松溪啊,可是看出来,这小子来岛城的目的了没。”

万松溪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东主,这李家少爷虽然言语中多是对长荣集团不忿,但是恐怕他另有所图啊。”

“另有所图,这岛城近日来除了多了一个长荣集团还多了什么。”邬道一双手背在身后,眼神深邃地望着远方。

“东主,您是忘了不远处元山别馆了吗?”万松溪轻声提醒道。

“你是说吴忠军?”邬道一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影。

“东主,我听说关外派跟关中派不睦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李公子来岛城,很可能是为了吴忠军而来。”万松溪分析道。

“这样吗……李家的麟儿都来了,看来这吴忠军怕是在劫难逃了。”邬道一轻叹一声,心中明白这其中的复杂局势。

“东主,这段时间您没有关注,咱们勋贵派中各系难得联手,对吴忠军背后的那派京官出手,就算是李公子不来,这吴忠军也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万松溪继续说道。

“平平稳稳就好,等岛城顺利交接以后,老头子我也要回老家含饴弄孙了。”邬道一的脸上露出一抹向往之色。

“东主,岛城有您在一天,乱不了,不过……”万松溪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别藏着掖着的。”邬道一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不过我刚刚看婉儿小姐的意思,怕是对李公子有情。”万松溪小心翼翼地说道。

“什么,这小子,老头子扒了他的皮!”邬道一顿时火冒三丈,他对婉儿这个孙女疼爱有加。

婉儿那羞涩而仰慕的模样浮现在他眼前,让他既心疼又无奈。

而此时的婉儿,正站在窗前,望着李长安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满是眷恋与期待。那微微泛红的脸颊,泄露了她内心的情感。

……

渡情崖别墅中,气氛凝重而紧张。楚天阔坐在宽敞的客厅沙发上,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看着面前的老三、老四和小五。

他们正在谈论关于楚晨车祸一案的进展,这个案子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楚天阔的心头。

“小五,这段时间你们查原来家里那些佣人了没有?”楚天阔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而有力。

“少爷,这段时间我们调查了个遍,他们没有突然暴富的。”小五站得笔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这样吗,但是不管是从沈秀的口供推断,还是从吴梦璇口中得到的消息来看,咱们家的司机里确实问题不小。”楚天阔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陷入沉思。

“少爷,关于那辆车我们也调查了许久,因为年代久远,我们在走访中发现,除了吴司机,别人没有开过那辆车,不信您问四哥。”小五急切地说道。

“没错啊少爷,小五说的跟我们调查的一样,当时就老吴能开那辆车。”老四连忙附和道。

楚天阔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摇了摇头,说道:“你们确定查清楚了吗?你们动动脑袋想一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的口径这么的统一,就没有一点问题吗?”

老四和小五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羞愧之色。他们知道自己的调查可能存在疏漏,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少爷,老四、小五调查的时候可能打草惊蛇了,虽然我不是负责保护的,但是我也知道咱们家一辆车会配不止一个司机。”老三缓缓开口,他的语气沉稳,眼神中透露出睿智。

“老三,你说说你知道的。”楚天阔抬起头,看着老三,眼神中充满期待。

“据我所知,出车祸前那段时间,那辆车明明有三个司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剩下老吴了。”老三有条不紊地说道。

“你是说,有人拿老吴出来顶罪,剩下的情报都被他们给遮掩了?”楚天阔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没错少爷,现在还是要查出其他两个司机是谁。”老三肯定地说道。

楚天阔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去查,给我挖出他们。”

“明白!”

……

另一边,李长安从邬道一的别院离开后,便给徐昂霄打了个电话,此刻,他正在车上朝着沈秀的安全屋赶去。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着,李长安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对于让徐昂霄帮他引荐楚天阔,他心中还是蛮轻松的,毕竟他跟徐昂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

终于,车子在一处荒山野岭停了下来。李长安下车后,看着眼前简陋的安全屋,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不过此刻徐昂霄已经在安全屋外等着了,李长安也不犹豫,阔步朝着徐昂霄的方向走了过去。

“昂霄,怎么到了岛城,你就住在这荒山野岭了。”李长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徐昂霄抬起头,看到李长安,脸上露出了笑容,有些无所谓的说:“嗨,长安哥,我在军中可是住过比这差的,不算什么。”

李长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可是你难得有休息的机会,别的不说了,总该住的好一点吧。”

徐昂霄笑了笑,一脸真诚的问:“长安哥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我兄弟,自幼一起长大,自然是想听真话了。”李长安认真地说道。

“真话就是家里的床太软我睡不习惯。”徐昂霄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

“你啊,你啊,怎么说也是个世家子弟,怎么就……”李长安叹了口气。

“长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军中,世家子弟多了去了,其中比我们徐家更显赫的高门也不是没有,他们也是跟我一样。”

李长安看着徐昂霄,心中感慨万千。他们自幼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玩耍。如今,他们都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但那份兄弟情谊却从未改变。

“昂霄,你在军中过得怎么样?”李长安关切地问道。

徐昂霄微微一笑,开口道:“长安哥,你放心吧,我在军中很好。虽然艰苦,但我却觉得很充实。”

李长安明显松了一口气,嘱咐道:“那就好。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可不想听到你有什么意外。”

“没事,没事,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两年安定一点了。”徐昂霄摆摆手,而后示意道:“长安哥,咱们兄弟俩这么久没见,可不能在这荒山野岭叙旧吧?”

“你这破屋,内在有啥区别吗?”

“区别可就大了,不信你就跟我去看看。”

“看看就看看。”

说完,李长安跟着徐昂霄走进安全屋,本以为这荒山野岭的屋子会简陋不堪,却没想到此处确实别有洞天。

屋内的装饰虽简约却不失大气,各种现代化的设备一应俱全,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的。

毕竟这是沈秀为自己准备的安全屋,不说水电了,就是连网络都有。

然而,当李长安走到地下大厅后,此时大厅中被悬空吊着的袁浩然却有些碍眼了。

“昂霄,这是?”李长安皱着眉头问道。

徐昂霄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指着袁浩然说:“长安哥,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有人调戏我表姐,喏,就是这个人。”

李长安微微一愣,有些好奇的问:“调戏沉沉还是青青,那俩小丫头可不是好惹的。”

“当然是沉沉姐了,要是青青姐的话都不用我出手。”徐昂霄回答道。

李长安点了点头,理所应当的说:“沉沉啊,那确实该好好出口气,不然的话,外人怎么看咱们本土派。”

“没错,所以我到了岛城就把这小子给捉来了,还没好好炮制呢,这小子就撑不住了。”徐昂霄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李长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口规劝道:“你啊你啊,手段过于凶戾了,不似世家子。”

徐昂霄却不以为然,反问道:“长安哥,你还说我呢,要是婉儿姐被调戏,我看你跳不跳脚。”

一提到邬婉儿,李长安的脸色瞬间变了,冷声道:“哼,婉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高门小姐,我倒不信了,有谁能在邬爷爷的看护下,去触这个霉头。”

看着提起邬婉儿就变了一副样子的李长安,徐昂霄暇促地笑了笑。

“长安哥,你就别嘴硬了,谁不知道你对婉儿姐一往情深。”

李长安瞪了徐昂霄一眼,有些尴尬的说:“别胡说。”

两人正说着,被吊着的袁浩然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惊恐地看着李长安和徐昂霄,嘴里发出微弱的求饶声。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李长安看着袁浩然,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作为大世家出身的他,自然是知道这些世家子是什么样子的烂肉,此刻袁浩然求饶,必定是听到了刚刚徐昂霄说的那番话。

不过李长安也不是傻子,眯着眼开口问道:“你调戏别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后果。”

袁浩然哭丧着脸,声音嘶哑的说:“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