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与首饰大师相遇还早,不过顾明月知道他住在哪里,明日去请他就是。
所以她是一点都不用担心。
至于其他几个铺子,她更加不用担心,一家是卖成衣的铺子,一家是药铺,这些根本就不需就不担心货源问题,只要有银子,在哪里都可以进得到货。
当然那家酒楼更加不用操心,她正打算将那酒楼给改装呢。
那酒楼生意不大好,主要是菜色很是单调,味道也差强人意,即便是处在闹市区,那酒楼的客人也不多,每个月顶多赚几十两的银子。
三层大的酒楼,一个月盈利几十两的银子,还不如不开。
等她空下来,再重新规划一下,然后再制定几个菜色,相信那酒楼一定会令她赚得盆满钵满。
乔氏被顾明月说中心思,气得迎脸色铁青,她指着顾明月:“好好好,好得很,那我们就等着。”
说完,头也不回的甩手而去。
不过她出去之后找掌柜的说了些什么,随后又火冒三丈的离去。
顾明月看乔氏那样,定是在掌柜那里没有要账本和现银。
顾明月勾唇,幸好她先下手为强,只是没有将乔氏给气死。
最好是将她给气死,这样的母亲不要也罢。
这铺子里的事情终于解决了,顾明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随后叮嘱掌柜一番,然后才带着小春小夏出了首饰铺子,到另外的几家铺子去看看。
而乔氏出了这铺子之后,她上了马车,让车不到那片居民区去,然后在一条无人的巷子口停下,之后她匆匆下了马车进入巷子。
随即敲开了一家院子,然后闪身进入。
要是顾明月在这里的话,就知道这条巷子便是前两天见乔氏进入的这一条巷子。
等她再次出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见她的表情,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
随后乔氏快速回到马上,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顾府。
另一边,陆北娇在宝祥铺里受了委屈,哭哭啼啼的回到了陆府,直接去找陈姨娘,将今天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她。
“你说什么?那顾氏明明在场,却眼睁睁的看着你被青莲那贱人打?”
陈姨娘简直不可思议,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吗,陆北娇被打,陆府跟着丢了脸,难道顾明月脸上就好看?
“是啊,娘亲,你快去告诉夫人,让夫人狠狠的惩罚那贱人。”
背地里,陆北娇一直称呼陈姨娘为娘亲,她也想亲自去找陆夫人告状,但她的脸肿得像猪头,这副狼狈的模样,实在是不好让陆夫人看见。
陈姨娘拍拍怀中委屈的女儿,沉声道:“不,你跟娘亲一起去夫人那里,让她看看你的脸被打成了什么样,这差点都毁容了。
也只有让夫人看到你这样子,才好让她重重的罚顾氏。
那顾氏如此这般,分明是不把陆家放在眼里,让别人爬到陆家人的头上拉屎,让夫人看了,有那贱人好果子吃的。”
陆北娇觉得陈姨娘说的有道理,于是母女俩赶紧来到陆夫人的这里。
陆夫人听说她们母女来了之后,便让婆子将她们母女引了进来。
“夫人,夫人,您要给娇儿做主啊。”
一进来,陈姨娘就扑倒在陆夫人的面前,凄凄惨惨的喊道。
来的时候,陆北娇戴带了一张面纱,此时她也扑通跪在陆夫人面前,然后扯下脸上的面纱,将脸露给陆夫人看。
看到陆北娇那张猪头脸,陆夫人皱眉向道:“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陆北娇委屈得眼泪滚的就下来,哽咽道:“母亲,娇儿这脸是青莲郡主打的。”
“她怎么打你了?你又出去了?怎么惹到她的?”
陆夫人一连问几个问题。
陆北娇赶紧将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甚至还添油加醋的给陆夫人说了一遍。
可陆夫人听了之后,没有出现母女俩想象中的暴露,只是冷冷的看着陆北娇。
随后问道:“那你知道今天挨打时,为什么你三嫂没有站出来帮你的忙,制止那青莲郡主?”
陆北娇向向摇摇头。
陆夫人轻嗤一声:“今天要是换做本夫人在那里,本夫人也不会站出来为你说话,甚至是帮你。”
“为什么?”
陆北娇睁大眼睛看着陆夫人,心想陆夫人怎会这般说,这是何道理,顾明月现在是陆家人啊,那又是在她自己的铺子里,不该出来帮她么?
压根儿没想过她自己是怎么对人家的,凭什么要站出来帮她。
还真是个蠢货,陆夫人真不想跟这种蠢货说话,她怕被传染上,自己也成了蠢货。
她讥诮道:“你自己想想啊,你三嫂敬茶的那天早上,还有今天早上,你对她说的那些话。
一口一个是人家送上门来的,说你三哥不喜欢她,又不承认她是你三嫂,就你的这些混账话,还想她为你出头,你想得真美。
还有你这是活该,惹什么人不好,偏要惹那个女霸王。”
陆夫人是一点都不客气,这对母女的脸皮还真厚,真以为只有她们母女俩才是陆家人。
也不看看,现在顾明月是她的儿媳妇,也是陆家人。
还有在她这里,可没有帮理不帮亲的说法,她只帮亲。
况且陆北娇以后是要嫁出去的,她才是外人。
至于今天陆北娇挨青莲郡主的打,那是她活该,不在府里安分守己的呆着,要出去瞎逛。
本来皇家跟陆府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和谐,私底下,见到了谁还不是冲上去咬一口。
还有她们两人打小打到大,又不是第一次打架,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所以该前的并不是顾明月,而是陆北娇这个蠢货。
她朝陆北娇母女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这事本夫人知道了,还有在国公府的赏花宴之前,你们都不要出门了。”
这是禁了她们的足。
陆北娇母女不可置信的看着陆夫人,陈姨娘嗫嚅道:“夫人……”
她们是受害方,怎么还禁她们的足?
陆夫人瞪她一眼:“怎么?不服本夫人的处置?”
陈姨娘咬牙:“不不不,贱妾不敢,贱妾只是问为什么要禁我们的足,我们是受害的一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