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
洛笙被红酒灌的连连咳嗽,还差点喘不上气。
她下意识伸手推搡他的胸膛,但迷药的作用很快就在体内蔓延。
意识开始模糊,眼皮上仿佛被重物压着,怎么都抬不起来。
胸膛内也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她大喘着粗气,耳畔传来男人低低的嗓音。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还想喝?”
“……”喝你妹!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堵噎的喉咙里才发出一丝声音。“狡诈!”
“你说我狡诈?”男人摇了摇手中的红酒杯,笑得肆意,“是我让你把酒端进来,又把药下进来的?”
“……”
她无话可说,这一刻,竟只能自认倒霉!
她努力克制着体内的冲动,想留下脑中的最后一丝意识。
可身体发出的信号竟让她不自觉地朝他靠拢,原本推搡他胸膛的手也变成了搂住他的脖子。
今晚,难道就要羊入虎口了吗?
洛笙闭上眼,还想装晕。
怎料被男人一眼识破。
他一手掰开她的下颌,一手将红酒杯抵在她的唇边。
“啊——乖,张嘴,还剩一点,都喂给你。”
洛笙没有反抗,很听话地将酒喝进了嘴里。
鲜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在床单上开出一朵红花。
“真乖。”
话落,洛笙趁他放松警惕时,用尽全力仰起头,红唇对准他微张的口。
将他强行喂进嘴里的酒还给了他!
男人也不抗拒,喝下她嘴里的酒,又向她索取深吻。
刹那间,暧昧升温,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良久,男人才意犹未尽地移开炽热的脸。
“报复我?还是想和我玩欲拒还迎?”
“……”洛笙想奋起反抗,可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
只好用凶狠的眼神表达无声的抗议。
“瞪我?”男人勾唇一笑,“那我更兴奋了。”
他倾身压上,她逃脱不得。
他又开始亲她,咬她,直到白皙的雪肤上满是深红的吻痕。
又开始撕她的裙子。
大腿根部传来冰凉的触感,直达神经,洛笙猛地一哆嗦,意识短暂性回到脑中。
她扯开嗓子大喊。
“顾九深!你tm快住手!你要干什么?”
“你身体都抖成这样了,还要问我干什么?”顾九深边撕边注视着她,眸底是压抑不住的欲火。
感受到他粗暴的力度,洛笙只觉得自己快要散架。
“你要是敢乱来,我这辈子都会恨你,恨死你的!!!”
“恨我?”男人一把擒住她的下颌,强行让她注视着自己,“今晚是你下的春药,你有什么资格恨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嘛?”
“春药是什么?”
“就是让你情不自禁的东西。”
“……”
洛笙这才意识到,打的算盘珠子崩到了自己的脸上。
她虽不懂男女之事,但学识渊博的她还是知道,在自然界中,这是一种很羞耻的行为。
她才不要和顾九深做这种羞耻的行为。
于是,她竭尽全力,抓过他的一只手臂,狠狠咬了下去。
丝丝鲜血流进口腔,瞬间漫出一股铁锈味。
男人却冷笑着:“这前戏真刺激,我喜欢。”
洛笙一愣,她咬得那么用力,对他来说,却只是刺激?
他那么爱寻这种奇特的刺激?
好,刺激不死你!
洛笙张大嘴巴又要咬,他却瞅准机会抽出手臂,一把脱下她身上的裙子,连带着内衣一并脱下。
一片凉意袭来,吞噬着她的肌肤。
她慌慌张张地捂住胸口,又护住关键的部位。
可没用!
他深邃的双眸,在此刻化作利刃,一下下削着她白皙的肌肤,还裹挟着炽热的火光。
洛笙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火光灼伤了!
她抿着唇瓣,用几近哀求的语气轻声道。
“别……”
“别?”男人火热的唇压下来,“记住,在我的身下,不能说别,只能说要!”
“……”洛笙被气得双目通红,“要你的命你给不给?”
“今晚过后,我的命,你随时都能拿走。”
她勾住他脖子的手开始抓他的后背,不消片刻,便他后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男人以为这是她兴奋的反应,便愈发卖力起来。
“顾九深!你别……别掰……我的腿!松手!你快松手——不要拿奇怪的东西对着我!滚!——”
洛笙的情绪近乎崩溃,浑身上下酸痛无力,如同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男人的力道太重,疼痛感快要将她吞噬。
“痛——你轻点!!”
男人笑得妖孽。
“叫声好听的,我就轻点。”
“你个变态,你要听什么?”
“老公或者亲爱的,都行……”
“休想!!”
男人一愣,眸子盛着些许薄怒。
“嘴真硬,不过身子够软,这种反差真叫人上瘾。”
流下的几滴血液,如同盛放的樱花,娇艳美丽。
渐渐地,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又激动的感觉。
不知不觉,男人的喘息和少女的娇嗔交织在了一起。
良久,室内才恢复了平静。
洛笙想起身,可却被他摁在床上。
“你想往哪儿跑?”
“我要回去。”
“你回去了,那我等下还要怎么办?”
“凉拌!”
洛笙气得用脚狠狠踹了一下他。
他却一把握住她的大腿。
洛笙连忙捂住关键部位。
见她慌张的样子,他笑道:“放心,会给你休息的时间。”
说着,就将她的腿夹在了自己的双腿中间,又侧过身,一手揉捏她的腰肢,薄唇含住她的耳垂,又舔又吸……
那天过后,洛笙都记不清后半夜发生的事情,只隐约记得自己的身子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操控着,怎么都摆脱不了……
**
翌日。
暴雨如期而至。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窗户上,洛笙睁开了惺忪的眼。
她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快裂开,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侧过头,发现身边已没有了男人的踪影。
他去哪儿了?
什么时候走的?
一系列的问题让她瞬间清醒,如果她猜得没错,这次他来金市肯定是有事要办。
但愿他不是来跟踪自己的。
以防万一,还是要派人盯着他点好。
于是,她掏出手机,给杨鑫发去消息。
【杨鑫,你找人帮我盯着点顾九深,他一有异常的举动立刻通知我!】
【好的,老大。】
【嗯。】
【老大,你昨天晚上没事吧?】
洛笙看着他发来的消息,愣了两秒,随后迅速回复了过去。
【你怎么会这么问?】
【昨天晚上你住的酒店里有两位服务生被人晕了,还被塞进了员工柜子里,今早警察就来调查这事了,在监控里看到是有一位女孩尾随那两位服务生进了员工休息室,怀疑是恐怖分子,现在正在抓那位女孩呢。】
洛笙这才恍然大悟,是昨晚自己忘记收拾“残局”了,一觉醒来成了“恐怖分子”。
如果真如杨鑫所说,那她现在这副面孔是走不出酒店的了。
而金市最大的墓园离这里有一段距离,葬礼开始的时间又早。
换个易容妆根本来不及。
洛笙思来想去,决定铤而走险——
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以自己的真名目去参加葬礼,只戴上墨镜和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