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对战开始。十一个对战台上,二十二个小队,两两对战。台下的观众兴高采烈的观看对战,是不是爆出惊呼声,谩骂声。
第一轮上场的通灵宝玉认识的只有在第一战台的杜可凤小队和第三战台的伯利秋生几人,其他人自然都是些新面孔。
第二战台的战斗最为激烈,两队分别是飞升团的李小康小队和唐家庄的唐永生小队。
李小康是飞升团掌门的嫡孙,以飞升团的底蕴,对于这少掌门的培养不仅修炼资源的供应优于其他弟子,而且还有许多的法宝在身。优越的条件,也让他养成了骄横的性格。
李小康挥舞着镔铁棍十分勇猛,只见得铁棍飞舞,条条棍影将对手罩住。唐永生也不白给,用的是狼牙棒,不慌不忙地和李小康见招拆招。两个队长战在一起,两个小队的队员也是两两厮杀,分成了四组。五对选手的对战形成五个战团,在对战的场地激烈地厮杀。
由于是第一场比赛,大家虽然激烈地厮杀,但是都没有尽自己的全力。下面还有好多战斗,自然要有所保留。保留的不仅仅是体力,而且还有种种的手段和底牌。
表面上双方都是力量型近战的修炼者,实际上他们都有远攻的手段。和对手大战几十个回合,李小康见这样很难取胜,便要偷袭。对手的想法也是一样的,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双方都在寻找偷袭的时机的同时,防守也更加严密,所以双方偷袭的手段也难以施展。
通灵宝玉在台下只是看了他们几眼,就去观看杜可凤小队的战斗。
杜可凤的拿手的攻击手段就是丹火炸弹,这种战斗用不了多大的威力,只是能够取胜就可以了。由于丹火炸弹的威力小,杜可凤几乎可顺发攻击,一个个火球向对方队长的身体周围飞去,将对方的队长围绕在中间。
“轰!轰!轰!”
对方根本就还手之力,很快就败下阵来。杜可凤小队的其他队员也是异常勇猛,她们本身的实力都是筑基期六级以上的,只是封印了实力到炼气期九级,所以对方的炼气期九级,和她们比较就差多了。
这样杜可凤小队就在极短的时间结束比赛,完胜对手,获得二十积分。
听到第一战台宣布对战结果,李小康有些着急了。他抓住了对手的一个破绽,使用暗器攻击。
“嗖!”
飞刀的破空声响起,直奔唐永生的咽喉急速而去,同时李小康也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本来这个破绽是唐永生故意卖出的,在急速后退的同时。他要看看李小康的偷袭手段,并且预备着就地反击。然而前者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掌控能力,也过低地估计了对手的暗器手法。
见飞刀急速射向自己的咽喉要害,唐永生也祭出自己的飞刀拦截,同时做出闪避的身法。
“叮当!”
两柄飞刀相击,唐永生避开了李小康的偷袭,也失去了对战中的先机。
眼看着,李小康的第二轮飞刀攻击再起。
“嗖!”
“嗖!”
“嗖!”
这次是三柄飞刀一起发出,三柄飞刀成品字形进攻,分别攻击对手的咽喉和双肩。两个队长由近战转为了远攻。然而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太进了,飞刀的速度极快,只是眨眼间已经接近了目标。
唐永生见到李小康的三柄飞刀,知道这次已经无力同时用飞刀拦截,这样近的距离也无法躲避,只好挥舞狼牙棒格挡。
“你输了!”
“噗嗤!”
李小康话音未落,一柄飞刀插入了唐永生的右肩。
唐永生瞪大眼睛,看了一眼插在自己右肩上的飞刀,似乎不知道这柄飞刀从何而来。
李小康的胜利,也给他小队的队员很大的鼓舞,很快就有三个队员胜出,可惜的是仍然有一个队员惨败。李小康小队得分十八,分失二分,最终得分十六分。总积分一百一十六分。
通灵宝玉小队的首场对战是在第二天下午进行的,他们的对手是飞升团的李小康小队。由于通灵宝玉观看过李小康的对战,所以对他们的战斗风格还有所了解的。
通灵宝玉和他的四个小弟,通过对李小康小队的整体战斗实力了解,感觉对手和他们的实力水平还是相差不小的。
这场对战的裁判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穿黄色裁判制服,个子很矮,他的颈项根本看不出来,只有三条肥厚的肉棱子。结实的肩膀,令人想起两种动物,熊猫或者小肥猪儿。那个鼓起来的胖肚皮,走起路来,左右晃荡,很像一个皮质的大酒囊。肥胖的胸部就像装满杂物的布袋,鼓鼓囊囊得令人吃惊。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女人,腰细得像葫芦。两颊是白中透着微红,润泽如玉,她的皮肤,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皮肤在人群里,要算得白,可惜这白色不顶新鲜,带些干滞。她去掉了黑眼镜,眉不清目不秀,只是嘴唇嫌薄,擦了口红还不够丰厚,看女人的打扮也是个修炼者。
在大庭广众之下,裁判那胖乎乎的手臂,搂着女人的细腰。女人脸上露出享受的笑意,观众们看一眼就知道这裁判和女人的关系。
裁判来到对战台前,胖手恋恋不舍地放开女人,向女人做了个手势,似乎在说:“你在台下等一会儿,我很快就能下来。”
裁判上台之后,示意对战的双方上场。
对战双方从两侧登上了战台,队长对着队长,队员对着队员,双方相向而立。
“贾大师,你这个大师听起来就不是真的。我们的战斗你们也看到了,我奉劝你们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还是主动认输比较好。”
李小康看着对面的通灵宝玉,戏谑道。说话时脸上充满了自信,那表情分明是在说,你一个炼丹师能有多少战力,告诉你,你们不是对手。
“好啊!你们主动认输吧!”
通灵宝玉不动声色道,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似乎没有把对手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