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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要走了,你俩还给我喂狗粮。”茅之潼一脸无奈地走过来,他从背包里掏出块石头,“乐小麦,我记得你家那只神鸟曾经说过这玉精可能对你有用,我就带来了。”

这是我们在缅国赌场,在一个日本小娘们儿荷官手中夺过来的石头精,后面被我和茅之潼驯服,与之沟通后方知它一门心思只想要做个死肥宅。

回国后我早忘了这块石头,茅之潼带回万家,在山上搁置了它一段时间,也算是兑现了我们曾经对它的承诺。

我真不知道这石头精除了能砸人防身以外,还能有什么用处。

不过毕方之前确实说过那话,于是我接过巴掌大的黑石头,放进包里。

肥鸟的话我还是要听的。

茅之潼说要带如锦的尸骨回万家复命,我不好留他,目送他带着五六个万家弟子离开。

他现在担任万家的代家主,不比创业做生意轻松,如果他能管理好那么大一帮子人,上下服众的话,唐颂他老娘应该不会为难茅之潼……吧。

温姐姐知道我和温也要去医院看望吓着的孩子,她兴冲冲地要跟着我俩一起去,说我怀着孕少接触这些东西,万一阴气冲撞,对我和宝宝都不好。

还说村子最近重建、我家四合院翻新,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回村,什么动土风水不好啊,要温也去忙活沟通这些事啊。

我一脸好笑地看着温也,要他和常人打交道,我想都不敢想。

“温也在世间修行,肯定要和其他人打交道的,难道以后大事小情都要你抛头露面?小麦,你把温也保护的太好了。”温姐姐坐在车子后面,笑嘻嘻道。

“你不会担心温也被其他女孩子看上,所以藏起来吧?放心啦,不邪淫是道家戒律重中之重,而且我听说狐狸最是忠诚,世间凡狐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何况温也是天狐血脉。”

温也坐在副驾驶看向我,淡淡笑道:“小麦,我不会找别的女人还有狐类的,以后家中的事情都可以交给我做,我应该做的不会比小麦差的。”

我开着车,脸上有些发热,看了一眼温也,小声说道:“我知道……那个,你如果想做就去做,别为难自己就行。”

——————

换季期间的儿童医院比游乐园里还热闹。

小孩哭大人叫,错落的队伍,坐满人的大厅,连续不断的叫号,无不宣示着春日苏醒的流感病毒来势有多汹涌。

看着抱着孩子一脸疼惜的母亲,躺在怀里,烧的脸蛋通红、疼的哼唧唧的小孩,还有站在一旁拿着吊瓶,努力在逗孩子笑的父亲。

我摸了摸肚子,思绪飘远:不知道以后我们会不会像这样平凡的一家三口,开心也好,病痛也罢,只要在一起,生活永远是晴空。

有时候,平凡才是最珍贵的。

上了十六楼,找到那个孩子的病房,三个床铺都有年纪不同的孩子躺着,几个大人在房间里来回忙活,有调电视的,有削水果的,有喂饭的,还有洗衣服的……

我们过来要看的孩子,住中间的床铺,此时他正在呼呼大睡,没有大人看护。

温姐姐回头看了我和温也一眼,低声笑道:“有了孩子,家里的大人都会围着他们转,有个头疼脑热,更是要了全家人的命。”

我笑着调侃:“那明怀他们兄妹三人生病,要了府君大人的命没有?”

“他呀。”温姐姐像是想到什么,气鼓鼓道,“他只会嫌我把孩子养得太娇气。”

“我要不拦着,兄妹三人不知道被他扔到哪个山旮旯放任自流,无为而治去了呢。”

额,府君大人这么恐怖?连对自己的亲骨肉都这么狠?那他对我和温也还算是客气的?

“尊神看待问题与世人不同,懂得适时放手,于三个小家伙并非坏处,我与小麦去了一趟昆仑,紫霄峰灵气充沛,对修行多有益处,你也是时候让他们自己成长。”温也蹙眉看向温姐姐。

温姐姐挠了挠头,有一丝苦恼:“我知道啊,可……”

她突然看向我,问道:“小麦,这事换做是你怎么做?”

我一愣:“什么怎么做?”

“就是你肚子里的小宝宝三四岁时,就被扔去修炼,你同意吗?”

我赶紧用大衣捂住肚子,一脸愤懑道:“三四岁?开什么玩笑!就是十三四岁都不行啊!”

我瞪着温也:“臭狐狸,你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吧!我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还要把它抚养成人呢!你要敢把它丢到什么山旮旯,我和你拼命信不信?”

温姐姐得意地晃了晃小脑袋瓜,温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女人啊……”

这时,从卫生间出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她袖子挽起,手里拿着个塑料盆,显然是刚洗完衣服。

“小麦?是蔡婆要你来的吗?”女人见到我有点激动,将脸盆放在中间床铺的床下,就走过来。

我不认识她,应该是谁家这两年娶的新媳妇儿,没准之前去我家药铺子抓过中药见过我。

“是我,我过来看看你家孩子……”

中间床铺上睡着个包着纸尿裤的小男孩,他胳膊上绑着绷带,面色有些发青,此时正睡的天塌地陷。

温姐姐走过去,笑道:“介意我摸摸孩子吗?”

女人狐疑地看向我,我点头道:“这是我姐,她也懂那方面,让她看看吧。”

女人听我这么说,放下戒备,让开路。

温姐姐轻柔地摸向小孩的额头,同时低语,原本在睡梦中的孩子吭吭唧唧,像是在做噩梦。

我抓住作势要拦温姐姐的女人,摇头道:“我们不会害你的宝宝,别担心。”

在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温姐姐的另一只手偷偷捏了张符纸,符纸在她靠近小孩子的时候,扑啦啦作响。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起身,孩子再次陷入沉睡,只是这次呼吸匀称,脸上的青色褪去,渐渐红润。

女人见到这般,还未开口,温姐姐将食指抵在唇边小声道:“出来说话,有些事要问你。”

温姐姐对这种怪异狂邪简直是信手拈来,我和温也成了打酱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