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我们建议进行一些测试，以准确测量毛孔刺激水的效果持续时间，并检查其连续使用是否会产生我们可能不知道的其他副作用。”
“不过，一旦我们确认你们该毛孔植入药剂没有问题，灰裔世家愿意承担所有药剂的支出、生产、销售，将毛孔植入药剂金额分成七成给我们，三成给你们。”
“您觉得如何，梵爵士？您有权做出决定，对吗？”赫莉亚礼貌地问道。
梵听完条件后，沉默了片刻，赫莉亚的条件出奇的优厚。
“市面上标准的毛孔刺激药水，每批10瓶售价30颗下品魔力石。考虑到平均每瓶至少能产出100瓶两盎司的药水，那么每瓶最低销售收入为300颗下品魔力石。”
“但是，光是电灯和黑銮的尾巴就需要100颗下力石。如果加上制作普通孔刺激药水所需的所有材料，我们预计需要200颗下力石。除去人工成本，我们预计100颗下力石的利润为100颗。从成本到利润的比例来看，这几乎是70比30。”
“如果我们的生意也遵循同样的成本利润比，那意味着我什么都不做就能拿到30%的纯利润，而赫莉亚大人则几乎什么都没到，我可以这么理解吗？”梵随意地问道。
“我想是的，梵大人。”赫莉亚着头说道，“不过您说得太严肃了，您制作的刺激药剂和普通版的相比怎么样？”
“就算加上使用圣根的成本，总生产成本也只有250颗下品魔力石。如果以每10瓶50颗下品魔力石的价格出售，至少能有500颗下品魔力石的销售收入。”
“所以，就算梵爵士拿走150下品魔力石的30%份额，我还能下100下品魔力石，纯利润。”赫莉亚说道。
“没错，”梵平静地同意了，他知道赫莉亚会提到这一点。
不过，赫莉亚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让梵明白她不是想跟自己玩什么阴谋计。
这之中最重要的是谈判。
“其他药剂大师以每批 10 瓶约 60-80 颗低阶魔力石的价格出售其改良的毛孔刺激药水。尽管我的毛孔刺激药水的单剂量效果并不如我好，但它可以连续使用，中间没有冷却时间。”
“这样一来，我觉得我们这版的毛孔刺激药剂，每十剂就能卖出六十颗下品魔力石，这样我就能赚到一百八十颗下品魔力石，而赫利亚大人还能赚到一百七十颗下品魔力石。”
“但如果我们还考虑劳动力成本，那么赫莉亚大人就会……”
“您无需担心人工成本，梵大人。”赫莉亚冷冷地说道，“我会用自己的人手来制作药剂，这样他们就能从我这里得到其他形式的奖励。”
“我不相信其他药剂师能负责生产。他们更有可能将药水配方泄露给我们的商业竞争对手。”
“这是我们在雇用其他药剂师时必须考虑的潜在风险，”梵平静地点头表示同意。
事实上，梵并不太在意药水配方是否泄露，其他药水制造商开始销售零副作用的毛孔刺激药水。
确实，销售额会下降，导致利润减少，但是毛孔刺激药水的配方对梵来说本来就没有什么价值。
别人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对他来说却并不那么有价值。
消除一级魔药的副作用，这没什么了不起的，毕竟还是一级魔药，能用一级魔药的材料，制作出二级魔药，这才是了不起。
当然，梵并没有打算与赫莉亚分享那种药水配方。
“那么，我相信我们已经达成协议了，梵爵士？”赫莉亚寻求梵的确认，然后点了点头。
“当然了，赫莉亚大人。”
“太好了！我期待着我们一起做生意，梵爵士，”赫莉亚伸出手来握手。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终于向前迈了一步。
在接受握手之前，梵的眼睛闪烁了一下。
他曾多次看到赫莉亚的手烦躁不安，知道她的手有问题——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丝绸手套就是证明。
不过，在双方握手言和后，海莉亚又补充道：“哦，好的。您不必继续教塞琳娜，梵爵士。我会授予您进入公共图书馆的权限。您可以和海丝特的同伴一起参观。”
“至于学院的图书馆，那就比较麻烦了。我得先给塔比莎校长写一封申请信。等我得到她的同意后，你就可以自由地参观学院的图书馆了。”赫莉亚说道。
听到赫莉亚的决定后，梵 感到惊喜不已。
“谢谢您，赫莉亚大人。那太好了，”梵满意地笑着说，然后摇了摇头。“我会在休息时间去图书馆，但我不会停止教塞琳娜夫人。”
“怎么可以？您还愿意，真是上帝。”赫莉亚欣喜道，“不过，就我们的生意而言，梵爵士，您想怎么分红呢？”
“关于此事，我希望大家能够帮助在女巫学院开立一个以莉特名义的账户，该款项就汇到那里。”
“德拉罗萨侯爵的长女名下，嗯？”赫莉亚轻声咕了一声，点头道：“嗯，可以的，梵，我会为您办好。”
“谢谢您，赫莉亚大人。嗯，我现在就回去继续赛琳娜大人的课程了。”
“当然了。我会叫人带你回去的，梵爵士。”